一个国家伟不伟大,其道德程度如何,是可以由这个国家如何对待动物这一点来衡量的。
——印度圣雄 甘地
我们应该了解,
天地万物都是伟大祖灵的杰作。
我们应该知道,
伟大祖灵存在于万事万物之中,
祂在树木、青草、河流、山岳中,
也在有着四脚及翅膀的同胞之中。
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深刻体会到,
伟大祖灵是超越一切事物及生灵之上而存在的。
当我们清楚明白这些事并将它们深深铭记于心时,
我们就会心怀畏惧、敬爱,并真正认识这伟大的祖灵,
进而依循祂的旨意而存在、行动及生活。
——印地安苏族酋长 黑麋鹿
在巨大的生命体系中,人类是多么渺小啊!我们对自身的定位充满了不确定性,甚至用语言来掩饰我们的不安──在语义学的领域里,我们把“动物”和“人类”放在壁垒分明的两端。“人类就是动物”,似乎是我们想要极力忘记的一个恼人事实,毕竟,没有哪个有自尊心的人,会希望“自己的行为和动物没两样”。
我们对自身兽性的否定,造就了一些可预见的后果。首先是造成了我们的无知,让我们好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漠视那些有毛皮、有羽毛以及有鳍的“同胞手足们”。很少有人会去探索一开始就被认为没有探索价值的东西,因此,当非人类的动物被认为是低等生物时,也没有人会感到大惊小怪了!
在这本书中,我们将读到严谨、优雅却有力的文字。其中的力量,源自于作者对人类所抱持的可耻的种族观所做的温和却果敢的抨击。当我们读到大猩猩也会因为失去朋友而悲伤、大象试着想安慰将死的亲人、非洲野狗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拯救幼犬,以及寒鸦终身只会有一个伴侣时,人类又有什么好自认为优越的呢?
正因为人类都以“自我为中心”的短视目光来看待动物,不仅误解了动物真正的地位和角色,而且很多人甚至还将这种误解视为理所当然。不过,人们需要智慧才能面对并克服这种无知,而作者正是以这种独特的视觉眼光带你进入动物的灵魂深处。
我很早就注意到,人类的傲慢会影响到我们对动物的了解,同时也让我们对自身角色的定位产生误解──我们只是活在这广阔的生命社群中,却不是和其中成员相同的一份子。然而,动物真的与我们非常相像,所以我们怎么可能会比他们还优越呢?既然他们不仅生活在这世界中,也属于这个世界,那我们又怎么可以将自身置于这个生命之城以外呢?
“在生命的大家庭中,我们是动物世界里永远的婴儿,因此,我们需要其他生物来告诉我们,我们是谁。”不管我们有没有从这些被我们忽视的导师那儿学到东西,至少现在有盖瑞来当我们的沟通大使。他创造了一个空间,在这个空间里,动物诉说着他们知道的事实,而人类也能够听见他们的话语。
——汤姆·雷根(Tom Regan)
北卡罗来纳州大学 哲学与宗教学系系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