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游戏之外
二十一世纪八九十年代，网络大崩溃发生了。
“进入板块C12。”
叶沅下了命令后，他那加菲猫的形象化作像素散去空中。
“走吧，去我的空间里吧，我有些事想和你说一下。”
刚刚睁开眼，耳边就传来自己妹妹的声音。
“什么事？你进去游戏是为了拜入月兔中，莫非出了什么问题？”
叶沅一边同意了叶芷对自己发出的邀请，一边问道。
两人的身影都消失在C12板块。
“的确是和那有关。”
两人出现在一个屋子里，家具的布置叶沅很熟悉，因为这就是按他现实家里的样子制造的，只不过头上没有天花板，有的只是七彩的云朵布满上空，那些都是叶芷发表的动态。
叶芷来到了书桌上，一本书出现在她的手边。
“怎么，你今天的课业没有完成吗？”
叶沅看着那本名叫《崩坏十年》资料书，询问道。
“先和你说说游戏里的事，之后完成课业任务也不迟的。”
叶芷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
“随你吧！你游戏中遇到什么了？”
“…”
叶芷随即就把刚刚在游戏中的事情讲了一遍。
“身为一个酒楼掌柜的，却可以待在皇宫里，这个何凡不简单啊！”
“我也知道他不简单，所以才会来问你嘛！”
叶芷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说那个名叫馐馔轩的酒楼没有营业多久？”
“是的，店招牌，门面，里面的桌子都是新的。”
“那就奇怪了。长老说过何凡不愿意出宫，还要你找出原因这件事吧！”
叶沅坐在沙发上捏着下巴思考着。
“是的，这不是我刚刚给你说的吗？”
“唔，我有个疑惑，不出皇宫的何凡如何成为一家新开酒楼的掌柜的呢？”
“当掌柜的人在不在场酒楼都能开下去的嘛！”
叶芷试图解决这个疑惑。
“那这个掌柜的心真大！甩手掌柜也不是这样的，连面都不露！”
“也许何凡在酒楼刚刚营业的时候出来了，然后见一切都在正轨上就又返回皇宫了。”
“那他建这一座酒楼又有何意义？”
叶沅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推论。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见自己两个推论都被否定了。叶芷不满的问道。
“也许开酒楼的另有其人，只是将掌柜的这个名号挂在身在皇宫里的何凡身上而已。”
“谁会这么大方将自己的产业送给别人？”
“这不是大方，而是投资！那人认为何凡当掌柜的能给这个酒楼带来更多利益也说不定呢。”
“当然，这个掌柜的名号也有吸引何凡离开皇宫的意思在内罢了。”
叶沅推测道。
“不就是一个任务哪，搞得罗里吧嗦的，真让人头大！”
叶芷转着记号笔，有点郁闷地说着。
“对了，叶沅，你怎么没有在游戏里啊？”
叶芷一出来就能搜索到叶沅在A1，说明叶沅早就退出游戏了。
“我要到兰城去，途中要骑马，我闲得无聊就挂机了。原本我想在A1找点其他游戏打发一下时间，直到我发现了那个！”
“那个是啥啊？你说话别只说一半啊！”
“别急！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叶沅话音刚落，一道红色的云朵落了下来，一个虚拟投屏出现在叶芷面前。
叶芷仔细看着投屏播放的视频。
“这是？PVP模式，《江湖》的PVP模式？”
视频又重复一遍，这一次叶芷看地更仔细，是不是暂停仔细研究。
“对！这是官方的宣传PV，我也到A区逛了逛，发现只有A1板块设立了传送门。据官方透露，这只是一个测试，等测试完毕后才能遍布A区。”
“你上去试了试吗？感觉怎么样？”
“很舒适，和游戏里的体感没有区别，而且人物资料是复制游戏里的，游戏里实力越强，PVP战斗越厉害！”
………………………………
洛羽很是惬意地躺在床上，好几天没躺着睡觉了！
洛羽试图呼出系统面板，自从那天晚上华山事件后，洛羽就不能呼出系统面板了，一路上洛羽一无事就去尝试，却没有任何想象出现。
好像洛羽真的就生活在这个世界，什么系统游戏都是假象幻觉一样。
“系统，你究竟要做什么呢？”
【我的义务是维持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转】
“你终于出来了，我怎么不能打开系统面板了，还有你说这是一个世界，但是对你来说它不就是一个游戏吗？”
【你已经不需要我的帮助了，所以我收回了你的使用系统的权限；对于我来说，这是游戏还是世界已经没有区别了，我只是它的维持者。】
“对你没有区别了，我能理解为你牛逼到无视虚拟现实的区别了吗？”
洛羽的心情很是不好。
【可以这么理解。】
“既然你这么牛逼，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个世界里，你把我丢在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这是洛羽一直思考的问题，他能做什么？系统的动机是什么？
【你可以一辈子老老实实地待在华山、也可以推翻这个国家、也可以退隐江湖、也可以杀人万千做个魔头、也可以重新建立少林、也可以杀了和你有怨恨的玩家……你可以做任何事，你的目的就是我的目的，也是这个世界的未来。】
“切，说得好听，你恐怕一直在监视着我吧！也对，这个世界毕竟是你创造的！”
【你不用感到屈辱，我本身并没有人格；所谓的监视只是更好地把握世界的变化，你不必挂在心上。】
“你可是神，我怎么会感到屈辱呢！呵呵，我真奇怪游戏公司是怎么制造出来你的。”
【不是游戏公司制造出来的，而是我找上了他们。那个时候是大崩溃的重建期，我带着使命来到你的世界，以我为依托重新建立了一个虚拟网络世界。】
“你也知道大崩溃？你说你有使命？什么使命？”
【我现在不能说，以后你会知道！】
“以后我还能联系上你吗？”
【可能联系上我，这要看你的选择了。】
“我的选择？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明白了，那么本次联系到此结束了，再见！】
“喂喂喂，你说清楚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