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万物有灵
“大药，天地有灵韵，这些灵韵究竟是什么？”
洛羽对着陈赞文询问着。
洛羽醒来后就一直在两位大药后面转悠，不停地问东问西。
“我们体内的真气是什么？万物有灵又是何意？”
“呵呵，第一个问题我就不解释了，赞文了解的比我深，我来给你解释下面的疑问吧。”
张大药继续说道：
“万物有灵，所有内功开篇都是这句话，你想必一直都有疑问，说说看。”
“嗯，的确有疑问。”
洛羽思忖了一会，组织一下语言：
“万物有灵，人、飞鸟走兽、虫子飞蛾、甚至是花草树木有灵我都能理解，但是山川河流又怎么会有灵？”
张大药一边捋着胡子一边听着。
“你搞错了，万物有灵，却不是万物有生命，你将灵理解成生命了，是故有这种困惑。”
“那生命和灵又有何种关系？”
“虽说万物有灵，但是灵也分为灵机和灵韵。”
“天地灵机，天地灵韵…”
洛羽低着脑袋喃喃说道。
“生灵生灵，生命之灵，也称菁华之气。人之生，需吞吐菁华之气。”
“那菁华之气就是一种天地灵机。”
洛羽求证地看向张维明。
“没错，菁华之气是一种天地灵机，却由草木孕育而成，羊牛吃草，就是在吞吐菁华之气，我们人也可以吃羊牛也可以吃水果植物，也是在吞吐菁华之气。”
张大药张维明如此说着，洛羽却楞了楞。
这怎么听起来很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天地间充斥着菁华之气，都是草木孕育而成，牛羊吃草而吞吐菁华之气得以生存，这就是天地至理。”
生物链？
不，还少些东西。
“既然生命在于植物孕育的菁华之气，那么植物又因什么而活？”
“植物本身可以依靠自己的菁华之气而存活，但是它们更多的是依赖其他的灵机生长，它们能吸收来自太阳、来自水的灵机。”
“唔，原来如此…”
光合作用嘛！
“不错，你很有悟性。你能说说真气之源是什么？”
张维明考问着洛羽。
“是菁华之气，被我们吞吐的菁华之气又一部分被转化成了真气。”
洛羽不假思索地说道。
“没错，接下来的问题你要好好考虑一下，结合你自己学过的内功功法。真气可以离体吗？”
“…”
洛羽低头沉思了很久，才抬头回答道：
“真气可以离体。无论我们攻击时使用的气劲、还是气机，传音时，真气疗伤时真气都会离体。”
“有理有据，很诚实的回答，没有故作聪明。”
张维明摇了摇头说道：
“你这么想其实是错误的，真气并不能离体。”
“那书中写的真气凝聚成线传音…”
洛羽疑惑地举出一个反例。
“那是一种诱导性说法。”
“诱导？”
“你知道声音是什么吗？”
“一种波，类似于水波。”
洛羽眨巴着眼，实诚地说着。
“嗯，是你师父和你说的吧！”
不，前世每个人都知道。
不过洛羽还是点了点头默认了张维明的说法。
“气机，真气不能离开身体，却能带来外界的变化，气机就是一种，它是我们的一种感知。还有一种变化，怎么说呢，虽说真气不能离开体内，但是真气却会损耗，因为真气回归天地后就不能称为真气了，它会引起天地灵机的变化。”
“……”
洛羽一脸懵逼，又隐隐约约能够理解。
“似乎有些难以理解。打个比方，真气就像是银子，你将它拿出去花了，然后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这个比方有瑕疵，但是很接近真实情况。”
“唔…”
能量交换吗？
“看这里。”
只见张维明一挥手，一道气劲在空中划过，桌子上的杯子变成了一堆碎片。
“假如真气是这种气劲，那我们的身体早就千疮百孔了。”
“所以我们能做的一是选择用银子买我们想要的东西——控制真气产生我们做想要的变化；二是用气机锁定目标。”
洛羽结合前世的知识终于能明白这种理论了。
“很厉害的悟性！这种变化就是天地灵机的变化。”
点了点头，张维明赞叹着。
“老张差不多让你明白了关于天地灵机的一些东西，我则给你解惑天地灵韵。”
陈赞文也开了腔说道。
“有劳大药了。”
洛羽恭敬地说道。
“万物有灵，这个你已经明白了，我想说的是众生有情。”
“我们的心灵会产生愤怒、嫉妒、开心、悲伤……等情绪。想一想，当我们看到山，感受到山的巍峨挺拔、看到海时，感受到海的辽阔浩瀚，这种感受其实也是一种情绪。这两种情绪一种源自我们的内心，另一种源自外界。”
“源自外界的情绪就是一种简单的灵韵。”
“……”
洛羽又陷入了沉思。
“众生有情，其实有情众生这个说法才算正确，我只是感觉这样颠倒过来就很搭配万物有灵这个词语。”
“……”
洛羽又陷入了沉默中。
“这样的话，岂不是灵韵仅仅是我们的情绪，不能影响到外界？”
洛羽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刚开始是这样，但是你已经有了灵觉，已经能够‘看’到灵韵了，而且你陷入灵韵幻境太久，灵觉对灵韵更加灵敏，很适合走我的道路，你想跟我学习灵韵之道吗？”
陈赞文一脸严肃的看着洛羽。
“…”
“灵韵之道难吗？”
“难度不亚于灵机之道，但是效果也是显著的，比如这样…”
陈赞文一个弹指，一只白色的蝴蝶凭空在屋子里出现。
蝴蝶在几个人头顶飞过，最后欲停在了桌子上，突然桌子上出现一株鲜花，白蝶便站立在花瓣上。
洛羽猛地吸了一口气，便闻道了花的香气。
“这是灵觉幻境，是假的。”
看着蝴蝶花朵渐渐虚化消失。
“对你来说，它就是真的。”
“……”
洛羽又又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中。
就这样，再洛羽修养的这几天里，这种请教经常发生，有的时候不仅洛羽一个，谢麟趾萧凰韶风玲也会过来请教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