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蓝玲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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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当我明白了这个老头在干什么的时候,我已经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的我狠狠的推开他,他被推的摔倒在地,靠在了门廊外的圆柱上。

惊讶、错愕、暴怒。

摸了摸我自己的嘴唇,一些湿漉漉的口水沾在了手上,相当的恶心,用力用袖子抹掉口水,我竟然被一个该死的老东西给强吻了?

为什么对我下手?是把我当成这个医院的病人了吗?因为刚才我在那里发呆,让他以为我是个傻子?

虽然我之前不小心碰到过爸爸的嘴唇,但是除了爸爸我还没有亲过别的男人,如果不算爸爸的话,我的初吻就被这么一个老东西糟蹋了?

怒火在我心里燃烧,烧的我有点失去理智,初吻这么珍贵的东西,这个该死的老头,要是没有他的话就好了,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我要打烂他的头!

看着坐倒在地的老头,我握紧拳头,用尽全力狠狠的一拳锤向他的脸,这老头连忙低头,我的拳头锤在他的头顶,发出“咔叭”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我摸了摸右手发现是我的小拇指断了。

看着我的手,怒气简直爆表,我要被气炸了,打他结果又打断了我自己的小拇指?人的头骨果然是最硬骨头,刚才我太急了,挥拳都没找好角度,这个老头太恶心了,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极度的恶心,我必须打死他!

这次我抬起腿对准他的脸,狠狠的踹过去,鞋底实实的踹中了他的脸,这次终于被我踹了个正着,他的脑袋被踹的狠狠的撞在他身后圆柱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哈哈哈,这次对了,这就对了,我再次一脚踹过去,他的头再次被我踹中,感受到实实在在踩着他脑袋撞在圆柱上的感觉,真是太爽了,暴怒的我一脚一脚又一脚的踹上去,石柱发出连续不断的“咚咚”声。

“这儿打人啦!快抓住她!”

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一个女护士指着我大声尖叫,房间里立马就冲出来好多人,上来就抓我,好几个体格健壮的男人抓住了我的衣服,要按住我。

草!我还没有打死这个老头,这些狗东西为什么偏偏现在冲出来,刚才我被猥亵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来管?这些渎职的垃圾,都该死!

我拼命的挣扎,挣脱了束缚前冲助力,飞起一脚再次踹在那个死老头的脸上,他的头再次撞在柱子上发出“咚”的一声,为什么他的头踹不烂呢?为什么要打死一个人这么难?

那些人又上来拉我,几个男人合力拽着我的衣服把我给按住了,我疯狂的挣扎,但是挣扎不开,又是这样,衣服太碍事了,每次都是一群人拽我的衣服把我制住,这该死的衣服,一点正面作用都没有,气死我了!

这时旁边的一个护士拿着针管一下扎进了我的身体,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挣扎,要是挣扎的把针头折断在身体里怎么办,结果没等我想清楚,护士已经把针抽走了。

几个男人三下五除二的把我捆起来,把我抬进了屋,他们动作很专业的样子,控制人的手法一看就是千锤百炼。

我大声喊道:“我不是你们医院的病人!武医生呢,你们找武医生过来,我要见武医生,你们把武医生找过来!”

但是他们谁都不理我,直接把我捆在一张床上面,我大喊要他们找武医生,但是他们完全不管不顾,如果他们有责任心的话,早就应该发现那个老头猥亵我,而且起码应该发现我小拇指骨折了。我拼命的挣扎,使劲的挣扎,完全没有作用,我的胳膊被绑在胸前,我用指甲使劲的挠布料,但是薄薄的布料怎么也抓不破,我的指甲如果能像刀一样锋利就好了。

太弱了,我真的太弱了,面对几个普通人类,我的挣扎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我的力量就这么小吗?锻炼了这么久一点效果都没有,我真的是太弱了。

慢慢的,药效好像开始发挥作用了,我的暴怒被强制性的压制下来,我放弃了挣扎,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一股强制的平静分离了我的头和四肢。

静静的躺在原地,一点怒火都生不起来了,真有意思,药学和化学还真是一种有趣的东西啊,竟然可以改变人的情绪。那么一支小小的液体,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境,现在我的周围一片安静,什么都听不到,我被强制性的安静了下来。之前我不太喜欢化学,现在忽然发现化学其实比我想象的要有趣的多。

周围一片寂静,之前别人被绑在床上的时候,我想挖他的眼睛,现在我被绑在床上,或许也会有人来挖我的眼睛。我想离开这里,但是该怎么办呢?还有明天我还要去和张宣他们聚会,医院的强制期有一个星期,他们不让我走怎么办?

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格外的静怡,金黄色的阳光静静的穿过打开的窗户,洒落在我的身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我轻声说道:“苏红緋,起来干活了,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一只金色的蝴蝶顺着阳光,从窗外飞了进来,它扇动着翅膀,在阳光里翩翩起舞,像一片金色的落叶,又像一片阳光,晃晃悠悠的落在了我的鼻尖上。

耳边传来了清晰的铁链声,窗台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坐着的人影,她双手绑着粗重的铁链,穿着一身金红色的衣服,她的脸被阳光照的金黄,显得眸子更加的鲜红。

苏红緋懒洋洋的靠在窗户上:“之前留我一命,就是为了用得着的时候再利用我?”

鼻尖的金色蝴蝶微微扇动了一下翅膀,我静静的躺在原地,斜视了一眼苏红緋手腕上的铁链:“正是因为用得着你,你才诞生的不是吗?利用说的多难听。”

她的侧脸在阳光下依旧是懒洋洋的表情,靠坐在窗台上随意的甩了甩手腕上的铁链,发出定叮哩当啷的响声:“换个词,奴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