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
凌瑜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也就是初中的题目。
结果季秋雁和谭可鱼两个人一起给她讲解，她都还是觉得自己听不懂。
学霸和学渣的差距，就是这么大的吗？
“没事，慢慢来。”谭可鱼似是很有耐心。
季秋雁有点迷惑。
也许是她刚才走神想别的事情了，于是她也就对周围的东西有着更多的关注。
她好像在谭可鱼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愧疚。
就像鱼谭可鱼觉得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凌瑜，所以要在给凌瑜讲题的时候尽量补偿凌瑜。
但……这又到底是什么地方的问题呢？
这两人似是之前也没有什么交集。
而有了交集之后，都应该只是谭可鱼在帮助凌瑜吧？
一个念头，蓦地在季秋雁脑海中闪过。
其实凌瑜也提及过那个人。
谭可柔！
谭可柔似乎之前想要和凌瑜一起合作来做什么对她不好的事情。
但是凌瑜并没有选择合作。
而现在……
究竟是谭可柔已经有了潜入学校的办法？还是说，在这学校里，也有着要去帮助谭可柔的人？
季秋雁百思不得其解。
她干脆把这个问题抛于脑后。
反正还有一个已经决心要化身侦探查找线索的卢思晓。而且学校里的老师也一定会尽快找出真相。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想？
她并不知道，在T城一中校门之外，谭可柔站在那儿，看着学校里面。
“竟然闹得这么大么……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季秋雁的重要性啊……不过想想也能知道的。像是她这样的天才，还要有着不菲的家世，自然也是学校里的重要人物。我想要用这样的办法泄愤，果然还是太幼稚了一点。”
她摇摇头，走远了。
她的低声自语也只有她自己听到。
“可是幼稚又怎么样？我就是想要这样做啊。我选择了二中，而不是一中……哼！还好我选择的不是一中呢。要整天活在这样的人的阴影下，真是够可恶的。我的好姐姐啊，你应该想不到，我当初拒绝一中的真正原因是我知道季秋雁一定会选择一中吧？我才不会和她在同一间学校呢……分开了，我或许还有资格和她站在同样的舞台上。就像是上一次竞赛那样。哪怕我在她面前什么都不算，我也能和她站在同样的舞台。可我要是选择了一中，我就只能像是你一样，把所有的机会，都让给她了啊……”
“我的好姐姐，你只知道我一直都讨厌你。但你应该不知道，其实我最讨厌的人，是季秋雁啊……”
那个从小到大都活在焦点中的女孩子，才是她最厌恶的人啊……
谭可鱼？
不过是稍微比她优秀一点罢了。虽然也能盖住她一定的光芒，但要是和季秋雁比起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谭可柔终于已经走远了。
她脸上再度挂上了一贯的温柔笑容。
就像那个满心都是嫉妒、怨恨的人并不是她。
她上了公交车，往着二中的方向而去。
在公交车上，她还遇到了不少二中的学生。
她微笑着一一和这些学生打招呼，让所有人都有着一种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