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老公求原谅:三岁宝宝强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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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刚刚,我太投入了

其他一律陌生的电话,她都不直,或者响得烦了,直接关机。

思甜现在应该在工作了,她们都毕业了,都有了一份很满意的工作。

思甜现在可是小有名气的画家。

烙夏走到阳台外面,接听了电话,“思甜,有事吗?嘿嘿,你怎么突然想到我了?”

烙夏心情好转,抿唇细笑。

知己,是伤痛的一味良剂。

“乔烙夏,你的朋友和宝贝儿子在我手上,不要惊动白安沅,否则我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的。”

那边,缓缓响起了如恶魔一样的冰冷的声音。

烙夏整个人如坠入冰窖!

他……蓝轩寒!

他竟然有思甜的手机!他劫持了思甜和宝宝?

天!

思甜很喜欢孩子,所以今天一定去看了宝宝,而蓝轩寒要报复她的话,绝对是有很多方法可行。

烙夏手微微颤抖,她压低了声音。

“蓝轩寒,你到底想怎么样?”

该死的蓝轩寒,就是阴魂不散,或者根本就是闲得发疯,所以再次玩弄她!

“我不是说了吗?马上来到中心小学的后山,这里有一座小房子,到时我再出来见你。”

电话挂了。

那声音,充满了冷漠,讽刺,得意。

烙夏紧紧地捏着手机,一手冷汗。

怎么办?告诉白安沅吗?

可是他那么忙,并且和蓝轩寒相处过一段时间,她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残忍。

烙夏立在那里,脸色越来越冷。

事到如今,是时候和他见面,好好说清楚,免得他老是纠缠她不放。

烙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走回办公室,樱唇边绽出一淡淡的笑,“安沅,我先出去了。思甜来了电话,让我出去陪她逛街。”

白安沅抬头,看着那一丝甜美的笑。

“当真?”

“这……当然当真。”

烙夏抿抿唇,做出一缕不悦的表情。

他不相信她。

白安沅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站起来走到烙夏的身边,突然有些粗鲁地将烙夏一按,就按坐到沙发上。

烙夏有些惊讶,以为他要自己的手机。

果然,白安沅拿过她的手机,一看,果然是刚刚和思甜通的电话。

“夏,有什么事都要说出来,和我一起分担,好吗?不要隐瞒我,否则……我会很难过的。”

白安沅的声音淡淡的,烙夏不敢看他,重重地点头。

心很慌,很惊。

白安沅突然温柔一笑,那双透莹的幽瞳光芒潋滟,他欺下,一下子堵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有些急。

缠绵的索吻令烙夏一阵颤抖。

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最终,他离开了她,看着那双已浮上温柔的眸子,白安沅满意地再啃一下她的唇。

“亲爱的,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烙夏渐渐地冷静下来。

现在不能露出破绽。

否则,让白安沅知道了,他一担心,报警或者什么,蓝轩寒做出什么事来,就补救不了了。

并且,烙夏还真的想和那个男人说清楚。

“嗯,等我回来。”

烙夏脸红如浮霞,手足微颤抖地站起来。

“你的手……在发抖?”

白安沅奇怪地看了她的手一眼,迷惑地问。

“刚刚……我太投入了。”

烙夏心急之下,便找到这个要抽自己的借口。

白安沅脸上一红,暧昧低笑,凑到她耳边缠绵地说了一句,“那晚上让你更投入……”

烙夏差点崩溃了,白安沅越来越坏了。

她几乎喷血,连忙抓起自己的手机和手提袋,匆匆出门了。

白安沅看着她似逃的背影,眼中一片失落。

那个女人……两年了,还没爱上他吧?

烙夏一走,白老爸就走了进来。

“看到她走了,我才进来和你谈谈她的事。”

白池淡淡地说,在一边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抽起来。

在白安沅的记忆中,老爸永远是那么平静。

他的性格,遗传了老爸的八成,而有两成的温柔,是遗传了白夫人的。

白安沅颔首,“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不就是一些小道消息吗?”

“不是这样。今天蓝轩寒找过我谈合作的事。蓝天集团的手段,业内资深的人都知道,我自然拒绝,但是……他说他对烙夏有兴趣。”

白池淡淡地吸了一口烟,眼睛紧紧地盯在白安沅身上。

“烙夏以前和他恋爱过?”

“爸,这是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干什么??”

白安沅有些不悦,眼中掠过一缕冷气。

白池笑了,“更不是这件事,烙夏过去我不追究,可是蓝轩寒的意思,我们不和他合作,他就将烙夏以前的旧事爆出去。”

白安沅全身一震。

旧事?能有什么旧事?

流产?这对于一个钢琴家新秀来说,很毁形象。

虽然那一晚的音乐会很成功,也有很多唱片公司联系烙夏,希望和她签约,出钢琴曲什么的。

烙夏天生就是钢琴手,那一晚所表现的,除了两首名曲,其他的作是她本人作曲的曲子。

“所以,不管蓝轩寒用什么手段,我希望你冷静,不要自毁前途。虽然我不太喜欢烙夏,她不是我心中的儿媳妇的标准。”

白池微微叹息。

“我喜欢的女人自然是坚强又带着傲气的,烙夏不是。她不是女强人就罢了,但是……罢了,烙夏其实也好,毕竟心善,在这种乱七八糟的社会,找个心善的女人不好找。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吧。”

白池抛下这些话,走了。

白安沅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有些奇怪,老爸怎么突然说这些话,蓝轩寒向他暗示过什么呢?

不过白池接受烙夏,对于白安沅来说就不容易了。

他绕回到桌边,坐下,扶额。

对于蓝轩寒的事,一定要趁早解决了。

烙夏坐着车子,飞驰向中心小学。

只是到了后山前,司机不愿意开进后山去,那里是黄泥路。

并且,如此偏僻,当司机的自然是有戒心。

“我说小心,里面那么偏僻,你没什么特别的事就别去了,否则发生什么事也没有人来救你啊!”

司机看着烙夏脸色有些苍白地下了车,好心地叮嘱一句。

烙夏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直直地朝后山去了。

司机摇头,倒车,离开。

烙夏看着那条小路,落满了叶子,两边的树木阴森,挡住了那热辣辣的阳光。

她踩上去,落叶沙沙作响,扬起了低微的尘埃,染上了她的白裙子。

走了十分钟,终于走到那房子前面。

的确是一间被人遗弃的木房。

但是很完整,有门,看起来也不算很脏。

阳光显得有些刺眼,一边的野草横生,绿油油的叶子泛着微妙的光芒。

烙夏站在树下,冷冷地看着门边倚着的那个男人。

男人抽着烟,袅袅烟雾升起。

那双冰冷的黑瞳,现在充满着讽刺和冰冷的气息。

带着嗜血地味道,一如当年她离开的时候,坐上了白安沅的车,透过窗看到的那双冰冷的嗜血的眼睛。

这里,却只有他一个。

难道宝宝和思甜在里面?

蓝轩寒扔下了烟头,扬起了得意嗜血的笑。

“过来!”

他冷冷地命令她。

烙夏全身颤抖,每次看到他,她都会想起两年前的事。

“宝宝和思甜在里面吗?”

“在,你过来看看他们!”

蓝轩寒冷笑一声,转身走入了房子里。

这座房子,应该是一些有野趣的人到这里来过夜。

四周没有人烟,如司机所说,如果出了什么事,是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烙夏脸色略为苍白,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这一刻,她有些后悔。

其实白安沅或者注意到了她的不安,所以特意和她说,不要有事隐瞒他。

可是她辜负了他的信任。

但是来到这里,她再也逃不出去了。

因为她的身后,突然多了几个彪悍大汉。

黑衣黑裤,是蓝轩寒的保镖。

烙夏走到木房前轻轻地推开了门。

这木房子,厅里面只有两张椅子,一床大床。

另外,还有两个小房间。

一只手重重地关上了木门。

烙夏吓了一跳,后退几步,努力镇定下来,冷冷地看着那关门的蓝轩寒。

蓝轩寒步步逼近,眼中充满了不屑。

“乔烙夏,你好大的架子,非得我用这种方式请你到这里来,你才肯来见我?”

蓝轩寒冷笑着,烙夏心跳加速,双目如霜。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才可以不再纠缠我?蓝轩寒,我们早就离婚了,我和你没有……没有任何关系!”

烙夏步步后退,身子终于抵到了墙上,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

蓝轩寒站定,和她,只有一步之遥。

两年了,这个女人,时常在梦里折磨着他。

蓝轩寒也说不明白,只不过是一个被他玩弄过的女人。

为什么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为什么,他又非得要再用手段骗烙夏到这里来?

“是吗?乔烙夏,我找你不是为别的,为的是你曾给我戴过绿帽……”

“住口!”

烙夏火爆地喝了一句,令得外面的保镖也想透过木板间隙,偷偷瞄瞄他们的少爷到底在干什么。

烙夏满腔怒火。

“蓝轩寒,你强了我不认就算了,流产的事,如果不是你,我绝对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烙夏眼圈红了,双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清楚地记得,两年前,那个医生遗憾地对她说,小姐,你这是头胎……这一次流产对子宫有太大的创伤,以后……只怕你没有机会再做妈妈了……

因为蓝轩寒,她失去了生孩子的权利。

蓝轩寒冷漠地抬起下巴,“不是吗?乔烙夏,你给我戴了绿帽子,那么……今天我就让你给白安沅戴绿帽……”

“蓝轩寒,你这贱男人,没有资格这样说我。没想到堂堂一个男人,没一点担当,还不时卑鄙地以为别人欠你的……”烙夏激动万分,指着蓝轩寒的鼻子破口大骂。

没有面对他的时候,很怕。

可是面对他的时候,就恨不得将他欠她的,全要回来。

可是她还能要回来吗?

蓝轩寒的脸迅速溢上了血色,血管几乎要爆了。

他眼中充满了嗜血的笑意。

“你骂我贱?乔烙夏,我看你真有潜质去当妓女,离婚不到一小时立刻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了……告诉我,他用多少买了你……”

“啪!”

一巴掌甩出,火辣辣地甩在蓝轩寒的脸上。

蓝轩寒的眼神迅速结冰。

这个女人,打了他两次了。

他蓝大少可是父母的手上明珠,可是一个外人,居然连续打了他两次。

先不说这个,以男人的身份,这是一种耻辱。

蓝轩寒眼中火焰熊熊燃烧。

他大手一伸,一把擒住了烙夏,狠狠扔到一边的木床上。

床发出巨响,但没有塌。

这里旧,但却干净,看来蓝轩寒是精心设计这个局的!

“混账,你将……你将思甜和宝宝绑到哪里了?”

烙夏摔得痛,还没坐起来就被蓝轩寒扑上来。

“哼,我懒得绑架他们,直接去让人抢了思甜的手机……这不,你怎么请也请不来,对吗?贱人!”

烙夏瞪大眼睛,见他的巴掌甩下,吓得连忙闭上眼睛。

可是,巴掌没有打下来。

烙夏震惊,睁开眼睛,见蓝轩寒呼吸急促,冷冷地凝望着她。

烙夏吞着口水,“蓝轩寒,我们不要再纠缠了……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你们蓝家骗走了我爸的公司……你毁了我的权利,我将这些年的快乐都赔上了……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

蓝轩寒这个男人,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硬的,她不是他的对手。

蓝轩寒轻蔑地笑了起来。

他伸出手,修长的指尖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鼻子。

“我毁了你的权利?你不是跟男人跑了么?我还能毁了你什么权利?”

他冷笑,字字刺心。

原来,到了今天她的心还是痛。

再怎么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却如此轻蔑地将她踩在脚下。

“蓝轩寒,因为你,我再也没有生孩子的能力……”

烙夏眼中迅速蒙上冷光,她冷冷一笑,那一晚,侮辱,耻辱,血腥,她终生都忘记不了的阴影。

蓝轩寒怔在那里。

她说什么?

她说,她没有生孩子的能力了。

是他毁了她当妈妈的权利?

“所以,我从来没欠过你的……蓝轩寒,不要再侮辱我,不要再纠缠我……否则,我不会再客气……”

烙夏的声音更冷,冷得刺骨。

她笑了,轻轻地笑,充满悲伤,充满了怨恨。

蓝轩寒心一颤,看到那张脸,不由得松了手,翻身下来。

烙夏躺在那里,冷笑个不停。

蓝轩寒第一次看到烙夏,那时的她还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一个被别人轻轻碰到也会脸红的女生。

如今,她满脸怨恨,是他那晚如此过分,令得她摔下了楼梯……

蓝轩寒坐在那里,屋里安静得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这两年来,蓝轩寒真的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个女人。

或者,那短短的两个月,他爱上了她了,却又不知道……

直到她逃离开了,他才知道,但是现在挽回也不迟。

蓝轩寒抿了抿唇,站了起来走到一边,打开椅上的那只公文包。

他取出一份文件,烙夏默默地坐起来。

对于蓝轩寒的反应,她有些震惊。

她原以为他会发飙,虐待她,强上她……可是他没有。

他居然很冷静地放开了她。

“这是你爸爸公司的股份,签了它,就是你的。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要离开白安沅。”

蓝轩寒一脸淡漠,仿佛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

他变了真多。

烙夏想,听到他的话,心里更是震惊。

轻轻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乔父公司的股份。

蓝轩寒有那么好心,将这股份还给她们乔家?

烙夏抬起头,对上那双黑幽幽的深不可测的眼睛。

她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蓝轩寒除了对她有时情绪激动的时候,对什么都是很冷漠。

“你当真的?”

“难道我蓝轩寒说出的话还收回来吗?”

蓝轩寒冷冷地说道,恨不得烙夏赶快签名。

“唯一的条件,是你离开白安沅,乔烙夏,这个交易,很诱人吧?”

蓝轩寒冷笑,欲想看到乔烙夏对他感激万分的表情。

要知道,这一些股份,是他千辛万苦才从蓝老头子那里抽出来的。

为的就是将这个女人乖乖征服。

烙夏怔忡。

这一个交易,对于一般人来说的确很值得。

只不过弃了一个有钱男人,重新获得一个公司的股份。

何况这个公司已发展起来,不出五年,应该能上市。

烙夏抿抿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她抬头看着深深凝视她的男人。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想让你离开他。”

蓝轩寒冷冷地说道,他和白安沅,这一场战,他必定会全力而赴。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要赢白安沅,并非为了烙夏,只是仅仅想让白安沅输掉一个女人。

烙夏淡淡一笑,苍白的脸上展开了一朵纸花。

飘渺,却迷人。

“蓝轩寒,我凭什么要签?你以为,仅仅公司的股份,我就会向你屈服?”

烙夏突然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裙,冷冷地笑着。

她笑蓝轩寒的狂傲。

她现在缺的不是钱,不是股份。

再说了,现在老你穷了,倒还能和老妈过些安静的日子,没有能力再包养情人了。

这才是她最希望的生活。

钱,她有的是,那五百万的分手费还没有动,这些年来的费用,都是白安沅付出的。

蓝轩寒默默地看着她,眼神再次冰冷下来。

“你不签吗?难道那个男人,什么都可以满足你?他床上功夫怎么样?”

说话那么猥琐,可是他的口气,带着那么一缕愤怒。

这个死女人,居然不签!

“蓝轩寒,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自私自利,残忍冷血吗?”

烙夏的眼神中,终于带着一缕轻蔑。

“你爱上他了?”

蓝轩寒目光如千年玄冰,一下子拦在烙夏的前面。

“爱不爱都不关你的事。”

“我再说一次,签了它,我就不再管你的事!”

蓝轩寒傲气逼人,指着那床上的合同,冷冷地命令。

烙夏抿唇微笑,微微一侧想越过他,蓝轩寒又侧出一步,拦住去路。

两人冷冷对峙。

短短两年,她居然那么嚣张了!

“我不签!蓝轩寒,这两年来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我。”

“那当然,只有他才愿意捧红你,才愿意让你去学钢琴。但是如果你真的签了,我开的条件,比他好。”

他冷冷一笑,伸手猛然抬起她的下巴,“你不是很喜欢卖么?”

“蓝轩寒,你无耻!滚开!”

烙夏暴怒,打开了他的手,欲冲出门外去。

蓝轩寒大手一捞,将烙夏那纤腰一握,就这样一扳,整个人被扳倒在床上。

烙夏大惊,抬眸看蓝轩寒。

他气得直哆嗦,牙齿紧紧地咬着,瞪大眼睛,额头青筋暴露了出来。

完了!她惹怒他了!

一时忘记了这里是荒野郊外……

“蓝轩寒,放开我!”

“送上门来的女人,那么下贱你还装清纯?”

蓝轩寒愤怒地笑说,大手一扯,她的蕾丝白裙没有被扯破。

但是却勒得她的身子生痛。

他庞大的身子压了下来。

外面的保镖们瞪大眼睛,面带猥琐之色,听到里面的惊叫喘息声,都贴到木板的间隙看进去。

场面很剧烈。

烙夏的衣领被揪下来了,洁白如玉的肌肤露出一大片。

他堵上她的唇。

烙夏的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

她愤怒地踢打,用指甲抓,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蓝轩寒却越来越兴奋。

他尝到了又甜又咸的味道,那是他咬破了她的唇。

离开了她受伤的唇。

转移到脖子后,烙夏像濒临死亡的小鸟,在敌人的口中,苦苦挣扎。

“救命……救命……唔唔……”

烙夏挣扎得满头大汗,渐渐地,力气从身上被什么抽走一般。

外面那四个男人也看得兴奋,恨不得蓝轩寒马上表演一场现场版的片给他们看。

走狗是没有良心的,只爱看肮脏的画面。

里面的场面越来越烈。

刺眼的白色,晃得四个保镖的眼睛都几乎要花了。

烙夏呜咽着,她瞪大眼睛,惊恐地无力地看着蓝轩寒胡作非为。

她当真好骗,竟然被骗到这里来,可是她又怎么想到,蓝轩寒为了骗她,连思甜的手机也抢了……

蓝轩寒冰着脸,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痕迹。

众人看得正兴奋,身后响起了急剧的车声。

众人回头一看,一辆火红色跑车以及一辆黑色跑车扬尘呼啸而来!

看样子要直冲过来,四保镖吓得连忙退到一边。

“吱!”一声锐利的刹车声,门砰地打开,一个白色身影,速度如闪电地冲出来。

那人速度极快,一脚就将木门踢开了。

那人喘着气,冷冷地看着房中的床。

刺眼的颜色,白色……

“砰”的一声,那人关上了门,冲过去一拳就砸在蓝轩寒的背上!

巨变来得太快。

蓝轩寒一下子被揪落在地上。

他的上衣全部脱光了。

下身就穿着短裤。

“混账,叫你强上!强上!”

白安沅怒吼起来,拳头如雨点一样落下,外面那四个保镖立刻被其他人截住了。

屋里混乱一团,不时的砰砰声传来,沉闷吓人。

想不出是怎么样的激烈的混战。

等白安沅打累了,停下来,烙夏已将衣裙穿上,满脸泪痕。

蓝轩寒被打得满头是包,而白安沅也挨了几拳。

白安沅冷冷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蓝轩寒,扬起一个冰冷的笑容。

“再动我的女人,下回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冷冷地发出警告。

“是吗?白安沅……这个女人是我的吧,怎么变成你的了?”

蓝轩寒被打得嘴角都破了,他狼狈地站了起来,愤怒地反击道。

“蓝轩寒,我和她是正式夫妻,你,什么也不是!”

白安沅喘着气,脸上从来没有过的怒气洋溢出来。

“白安沅,我们誓不两立!”蓝轩寒也不甘示弱,大声地下了挑战之书。

白安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床上颤抖不已的烙夏,伸手出去。

烙夏怔了怔,惊慌地抓住他的手。

白安沅一用力,烙夏还是站不起来,他干脆弯腰,将烙夏抱了起来。

那条裙子,被蓝轩寒撕破了领口和下摆。

蓝轩寒一脸阴沉,嗜血的眼神紧紧地追随着白安沅。

总有一天,他会让白安沅一败涂地的!

白安沅抱着烙夏出来,众人低头,知趣不去看这一幕。

烙夏坐到了车上,还是不住地颤抖,白安沅狠狠踩动了离合,车子飞奔而去,扬起了一阵强烈的泥尘。

众保镖也跟着离开。

车子里,冷气很舒服。

烙夏抹掉了眼泪,看着白安沅那张阴沉无比的脸,不敢说话。

也许在她和蓝轩寒谈判的时候,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心思来找她。

白安沅的白色休闲服染了几块脏脏的痕迹。

他的碎发,都被汗湿透了。

还有不断的新的汗冒出来,滴落到他白色的衣领上。

白安沅紧紧地闭着嘴,嘴巴的优美弧线严重下垂。

以前,他常常对她笑。

就算不对着她,只要烙夏在身边,他都会温柔地笑。

烙夏从来没有见他发过那么大的火。

不过想想,是她自己不对,一时间,烙夏不知道怎么开口。

车子超速而去,很快回到了白家。

烙夏下了车,逃一般地进入了家门。

她那么狼狈,要是被外人看到了,还不知道会惹起什么流言。

进入家中,张妈不在,可能去买中午的菜了。

烙夏倚在门边,全身无力,看到白安沅冷冷地越过自己。

她的心一急,张张嘴,可是一个音符也发不出来。

唇好痛。

被蓝轩寒咬破了的唇,那么难看,那么疼痛。

白安沅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缓缓回头。

目光落在她那满是吻痕的脖子上,落在她那破了的唇上。

白安沅眼中掠过一缕怒意,瞬间又全部冰冷了下来。

“烙夏……”

“对不起……安浣,对不起……我……我没想到是他骗我……我……”

烙夏一张口,语无伦次。

白安沅静静地看着她。

“他用思甜的手机打来……我以为思甜和宝宝真的被他绑架了,所以……”

“所以你一个人去了,对吧?”

白安沅的声音无比冰冷,眼中的火焰蓦然更烈。

“我怕他会伤害宝宝和思甜……我怕你会……所以我去了,可是我没想到他那么偏激……”

烙夏眼圈一红。

“好了,不要再说了……烙夏,你一直就没有将我当老公看,也没有将我……看成最信任的人,你只不过怕麻烦我,才不敢告诉我,烙夏,你太令我失望了……”

白安沅声音冰冷而无力。

两年了,他不强求什么,可是她从来也不动心吗?

“不……我正是将你当老公,所以怕你说我还爱着他,我……我没想他,真的没想了……只是他给我的阴影,太深太深,我……”

烙夏手足冰冷,全身无力,慢慢地瘫坐了下去。

白安沅走过去,默默地将她抱起来。

朝楼上走去。

两个人沉默无语。

白安沅将烙夏放到了浴池里,为她开了水,送来了睡衣,就走了出去。

烙夏静静地泡在水里,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又羞又耻。

而白安沅,这一次他真的生气了……

白安沅心烦意乱。

他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断地抽烟。可想到烙夏不喜欢男人抽烟,又扔掉了。

他站起来,打开了抽屉,找零食。

男人吃零食,也许很怪异,但总比吸烟的好。

抽屉里有一大叠相,张张都是他和烙夏以及宝宝,三人的相片,有如全家福。

可是烙夏……

白安沅无力地坐了下来,躺在床上,有些无助。

在情场上,他曾是那么风头得意,只是这一次烙夏的情况,很特别……

手机响了,是云墨风。

接了电话,立刻传来了云墨风的笑声。

“安少,你在干什么?生气?失落?”

“你知道了?”白安沅声音一冷,这云墨风,最爱揭人伤疤。

“哈哈哈……你可是拜托我们几个人找人啊,怎么不知道呢。再说了,安少,你这一次太失策了,女人嘛,一定要得到她的身体……”

“你废话!”

白安沅骂了他一句,真想将手机给摔破去。

云墨风又在那边大笑起来。

“你以前没动她,没上她……是因为你不爱她吧?”

云墨风停止了笑,然而一句话,立刻让白安沅噎住了。

“安沅,有些事,到一定的地步就可以了,无须追根究底,再说了……一个女人的青春不多。”

“别说了,你真烦!”

“嫌我烦了?哟,看来你是爱上那女人了,要不然,她再被前夫上,也不关你的事!”

“我是她老公!”

白安沅气得摔掉了手机。

他想起了自己问烙夏的话,你有当我是你老公吗?

可是在他的心上,她到底是什么?心上人?情人?还是老婆,还是……

白安沅心烦意乱,起身,开车出去泡酒吧去。

只是到酒吧,看到那门口的侍应女郎,低胸裙,浓妆艳抹,一下子又没有了心情。

开车调车,去接宝宝去。

到了那里,才一点多,白安沅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时间观念了。

手机又震动,他低头一看,是烙夏打来的。

他怔了怔,烙夏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

白安沅心动了动,竟然有一些欢喜。

他愣了好一会,才接电话。

“烙夏……”

“安沅,我……做了午饭,你回来吃吗?”

烙夏的声音很低,有些哑,看来这丫头又哭过。

白安沅几乎想立刻答应了,可是他怔住,犹豫了起来。

“我……”

“要是没时间的话……那也可以,晚上回家再吃吧。”

死女人,能不能别说得那么快?他还没想好呢,结果一下子又被她暗示地拒绝了。

白安沅有些气,想起她单独去见蓝轩寒,心有些冷,轻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车里音乐流淌。

白安沅耳边,不断回响着云墨风的话,他爱上她了吗?

刚刚一个简单的电话,却让他又甜又涩,味道百般,白安沅苦笑一声,也许,云墨风真的说对了。

烙夏一个人坐在餐厅里。

自从回国后,这一个月来,她都在家里煮饭,而白安沅每天都会准时回家吃饭。

今天对面空空的。

不过以后她可能没那么有空了,在国内的公司开始找她谈签约的事。

以后要作曲,练琴,制作曲子,得花好多时间。

烙夏抿抿唇,她在想什么呢?突然想起思甜,有些惊,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白安沅……又没有将其他人的消息告诉她。

于是再拨一次白安沅的电话。

那边,白安沅的声音淡淡的。

“还有事吗?”

呃……他不耐烦了?

烙夏心微微一揪,说不清的失落,“我想问问……思甜和宝宝……”

“她们很好,宝宝在学校里,思甜被抢了手机手困在一辆车上,我的人发现了救了她下来,没事了。”

白安沅淡淡地回答。

“哦……那好,不打扰你了。”

烙夏客气地挂了电话。

那边的白安沅几乎要发飙了,死女人,和他那么客气干什么?

烙夏没有什么心情,吃了几口,就回房间休息了。

晚上的时候,白安沅回家,但却是一个人,之前烙夏也接到了思甜的电话,思甜在电话里狂赞白安沅一番。

思甜其实还不知道烙夏被骗去木房里的事。

烙夏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接受了思甜的赞美之后,她的心安定了许多。

“咦,宝宝呢?”

烙夏有些紧张,看着淡然的白安沅。

白安沅淡淡一笑,“妈妈说很想宝宝,所以让宝宝到她家住几天。”

烙夏怔了怔,白妈妈难得很喜欢小孩子,也没有蓝妈妈一样难侍候的脾气。

嫁给白安沅,虽然是合约,但是总的来说,用思甜的一句话:捡个好老公了。

晚饭的时候,白安沅也明显没什么心情,吃了一小碗就上楼了。

烙夏的唇舌都痛,吃得很慢。

吃着吃着,鼻子一酸,有些想哭。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白安沅,有些不同了……对她冷漠了,或者她真的太令他失望了吧?

这个“家”,还能维持多久呢?

烙夏心里满是失落和惆怅。

五天后。

蓝轩寒躺在别墅的沙发上,看着上面的水晶大吊灯,无名的怒火又在心里燃烧起来。

嗒嗒嗒……

女子的高跟鞋发出的声音清脆地回响在别墅里。

慢悠悠的,那是邵又云的步伐。

现在她搬到蓝家的别墅来,和蓝轩寒同居。

对于蓝轩寒身上的伤,她问过一次,蓝轩寒当场黑了脸,她就不再问了。

“怎么不到床上去?”看到蓝轩寒躺在沙发上,邵又云温柔地问。

蓝轩寒看了她一眼,爱理不理的。

男人,总是这样,得到女人了就如货物。

邵又云的目光落在蓝轩寒的额头上,上面还有淤青。

其实,她暗中买通了蓝轩寒的保镖,得知到那么一件事。

不管怎么样,她承认蓝轩寒对烙夏还没死心。

她有些泄气,输给一个什么也不如她的女人,真不甘心啊!

邵又云挤出一个更温柔的笑容,坐到蓝轩寒的身边,揽上他的肩膀,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你上楼吧,我冲一杯牛奶给你。今晚一定能好好睡一觉的。”

蓝轩寒看着她,嗯了一声,便坐起来往楼上去了。

邵又云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她冲了两杯牛奶,回到房间,蓝轩寒已进入了浴室,出来的时候,喝了牛奶直接睡去了。

邵又云没有烦他,这个女人有过很多男人,自然很懂得男人在情绪期,女人不能太啰嗦。

第二天。

邵又云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蓝轩寒,已不见了。

他上班去了吗?

不,不是的,八点半钟的时候蓝轩寒已在中心小学了。

正是休息时间,孩子们在游乐场上尽情地玩乐。

蓝轩寒走向一个正在玩小皮球的小男孩前面。

那小男孩子,穿着一套白色的T恤,T恤洁白无比,嫩嫩的小脸蛋上挂着笑容。

他大概四五岁的左右,在中心小学上一年级了。

这孩子,自然是宝宝。

宝宝感觉到有人走近他。

宝宝抬起头,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男人,男人额头淤青,表情冷漠,样子还算很俊逸。

宝宝眨眨天蓝色的大眼睛,朝蓝轩寒展颜一笑。

蓝轩寒站在宝宝的前面,高高地俯视着他。

在音乐中心会厅的那一晚,他还以为这个宝宝是他的。

后来才想起,烙夏流产了之后,再也没有和他XXOO了。

阿右交给他的资料,显示着这个小男孩,是烙夏收养的。

烙夏和白安沅一起收养的。

蓝轩寒抿抿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烙夏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都是因为他。

这几天里,他自责,可是又愤怒,愤怒烙夏一转身就嫁给了另一个男人。

反正心情非常非常复杂。

宝宝看着那个表情复杂的男人,笑容突然更璀璨了。

“叔叔!”

宝宝甜甜地叫了起来。

他手中的皮球被他一甩,便砰的一声,打到了一边的球网上。

跟了烙夏两年,宝宝的脾气和好动症好了不少了。

但依然很顽皮,他记起了这个男人,就是音乐厅那晚和妈妈等人发生冲突的男人。

宝宝人小,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妈妈的什么人。

但他知道来者不善。

蓝轩寒惊讶地看着宝宝,他……他叫他叔叔么?

蓝轩寒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他脸色缓和了一些,那双阴冷的眼睛也亮了起来,蓝轩寒蹲了下来,看着宝宝,与他平视。

“你妈妈……平时对你怎么样?”

宝宝怔了怔,眨眨大眼睛,甜甜地答,“好啊,妈妈对爸爸更好!”

蓝轩寒一听,脸色一下子寒了下去。

宝宝得意地扬扬眉,几乎继承了白安沅的邪恶。

“我还看到爸爸常常亲妈妈的小嘴,嘿嘿!”

宝宝面不改色地撒谎。

蓝轩寒蹲在那里,咬牙切齿。

“不过……妈妈好象也有暗中和我提过你,你就那个和妈妈吵过架的叔叔,对吧?”

宝宝笑弯了眼睛,一点也不畏惧这个充满杀气的蓝轩寒。

蓝轩寒心中一暖,“她说了什么?”

他才怪异地发现,一直是宝宝在说话,而他一直在听。

“她说……叔叔你好凶,叫我不要接近你!”

蓝轩寒一听,气得几乎要发飙。

他凶??

也许吧……想想和烙夏在一起的日子,和她亲热的时候,每次都是他欺负她。

蓝轩寒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宝宝的笑容突然更璀璨了,“可是,我喜欢叔叔呢!”

一句话,将蓝轩寒的愤怒和郁闷打消了。

哈哈,没想到他蓝轩寒什么都没做过,宝宝居然喜欢他!

“叔叔也喜欢宝宝!”

蓝轩寒微微一笑,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宝宝狡猾地眨眨眼,“叔叔,宝宝想吃冰激淋!”

蓝轩寒怔了怔,温和地点头,“你在这里等我,我给你买。”

“不了,我要一个小蛋糕吧!妈妈最爱买蛋糕给宝宝吃的了!”

宝宝又笑了起来,这小家伙看着蓝轩寒乖乖地去给他买蛋糕,不到三分钟,蓝轩寒就小跑着回来。

宝宝站了起来,他个子小,才高到蓝轩寒的大腿之上。

蓝轩寒有些讨好的意思,将一个小蛋糕送到了宝宝的前面。

这毕竟是烙夏收养的孩子。

她喜欢的,他自然要……

咦,他在做什么呢?

宝宝已然接过了蛋糕,笑得眼睛都弯了。

蓝轩寒一怔,突然有些熟悉的感觉。

对……这个宝宝,这种狡猾邪恶的笑,有点像白安沅的那个笑容!

当然,也很像KENG的玩味的笑容。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团阴影直直地朝他飞过来,啪的一声,蓝轩寒吓在一大跳!

脸上一冷,眼睛被什么打中了,紧紧地眯了起来。

伸手一摸,天!全是奶油。

“哈哈哈……妈妈讨厌的叔叔,宝宝自然也讨厌喽,哈哈,宝宝上课去喽!”

宝宝狡猾邪恶地大笑起来,马上撒腿就跑!

蓝轩寒怔在那里,将眼边的奶油抹掉,依稀看到那个可爱的小背影。

蓝轩寒哭笑不得,居然生不起气来。

宝宝太可爱了,怪不得烙夏会不顾一切地收养他。

蓝轩寒有些泄气地回到车上。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烙夏,那个女人居然就这样占了他的心……

蓝轩寒一想到烙夏,眼中冷光四溢。

在情场方面,他永远是强悍的,不择手段的,就算她成了白安沅的老婆,他也要抢过来!

伸延着的公路有车如流水,前路漫漫,一切都看不到边。

宝宝这几天在白妈妈那里住下,烙夏有些不习惯。

不过她也开始忙了。

这晚洗过澡之后,她就坐在床上,构思着自己的新钢琴曲。

她大部分的创作都是在床上完成的。

柔软的黑发披散而下,空调呼呼作响。

手机响了,是白家的座机。

烙夏有些兴奋,刚刚好白安沅也走了进来,凑过来听着里面宝宝的声音。

“妈妈,我今天特别高兴,哈哈,宝宝为妈妈出了一口气啦!”

烙夏一听,有些迷惑,和白安沅对望一眼,“怎么回事?宝宝,你……见了谁了?”

“哼,就是上次骂妈妈的那个坏叔叔来学校,我就把他买的蛋糕扔到他脸上,妈妈,你高兴吗?”

宝宝的声音充满了兴奋。

烙夏怔住,心脏几乎要僵住跳动。

蓝轩寒……那混蛋居然去骚扰宝宝?

他说过,他不会放过她的!

果然,是从宝宝身上下手!

烙夏手足发软,宝宝兴奋的声音还在响起。

“妈妈,坏叔叔被我戏弄后,还再请老师给我送个小蛋糕,哈哈,宝宝的魅力是不是很大,妈妈……”

白安沅的脸色蓦然一变,马上抢过电话。

烙夏瘫坐在那里,脑子乱成一团。

她的立场很坚定,绝对不会放弃宝宝和白安沅,虽然她还没有爱上他,但她绝对不会受任何人的摆布!

包括蓝轩寒,包括她的老爸!

“宝宝,是爸爸!”

白安沅努力放缓声线,宝宝在那边更是欢呼,“爸爸,我好想你……”

白安沅淡淡一笑,在烙夏的床边坐下,“宝宝,你是要爸爸呢,还是要坏叔叔?”

宝宝停顿了一下,声音充满迷惑,“当然要爸爸啊,我要坏叔叔干什么?”

“你知道妈妈很讨厌他吗?”

“知道。”

“那好,如果你想妈妈开心,就不要接近坏叔叔,如果你想妈妈不开心,就和坏叔叔去玩一天。”

“不不……我才不要和坏叔叔玩,妈妈她……不高兴了……吗?”宝宝吞吞吐吐。

“有些不开心。”

“那爸爸赶紧去哄哄妈妈,告诉她,宝宝不会再和坏叔叔说话了!”

宝宝急了,连忙给白安沅下了“任务”。

白安沅安慰了他几句,尔后挂了电话。

烙夏静静地坐在那里,双目失神。

自从上次烙夏从木屋里回来,白安沅就没有好好地和她说过话。

“烙夏。”

他轻唤她,烙夏怔了怔,眸光闪烁。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烙夏看着那双幽幽墨瞳,勉强一笑。

“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蓝轩寒虽然可恶,但是不会伤害孩子——至少不会有其他伤害,至于你……”

白安沅沉默了一下,想起上次的事,眼神渐渐地冷下来。

“以后如果发生什么事,你都能和我商量……的话,我想,不会有什么让你好担忧的。”

他淡淡地说。

烙夏微怔,看着那双渐冷的眼睛。

“安沅,上次……”

“上次的事就不要提了,以后……你在做之前,都要考虑清楚,好吗?”

烙夏看着白安沅,点点头。

“宝宝那边也不用担心,他还小,但是他懂得分好坏。”

白安沅微微一笑,那孩子是他们的宝,连白妈妈爸爸都那么喜欢他,以前的阴影,他将会渐渐地忘记吧?

“那就好,我最怕他被蓝轩寒伤害了……”

烙夏还是忧心,惹上了那么一个无聊的邪恶的富二代败家子,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的困难。

蓝轩寒淡淡地看着烙夏唇上的伤痕。

“你的伤,好点没?”

烙夏怔了怔,注意到白安沅正看着她的唇,不由得脸微微一红。

“嗯,好点了,下周化点妆,应该看不出来。”

烙夏微微一笑,脸上扬起了优美的微笑的弧线。

白安沅心一动,轻轻抬手,碰了碰她的唇。

烙夏给白安沅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微微一侧。

白安沅眼神一冷,烙夏有些迷惑,他这段时间,有些不正常……

只是她未回过神来,他已像一发飙的狮子,猛然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他压上,噙住她的唇,动作虽然很快速,但是堵上她后,却停在那里。

烙夏脸上的血液哗地炸开来。

火红一片。

但是她没有逃避,只觉得心狂跳起来。

原来,和白安沅在一起,她也会有这种反应。

白安沅轻柔地磨蹭着,然而淡淡离开。

他唇边带着一缕优雅的温柔的笑意。

“很快会好起来的,别担心。”

他满意地看着烙夏的脸火爆地红了起来。

两年来,两个人差不多日夜相对,可是不曾有过什么暧昧的举动。

他对她,如同对待一个知心朋友。

只是回国后,白安沅突然变成这样,烙夏有些手足无措。

烙夏惊慌地垂下眼睛,不敢看那双柔情蜜意的墨瞳。

“好了,好好休息吧。”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强忍住想再吻她的冲动。

白安沅退了出来,为她关上门,回到房间,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

该死……只是轻轻一吻,他,怎么越来越按不住了?

只怕有一天,他忍不住强上她,天,这是多么恐怖的事……

不……他只能加快速度行动起来,一定要得到烙夏的心。

想到这里,白安沅微微一笑,神秘莫测的眼神落在玻璃窗外……

烙夏坐在房间里,轻轻地摸了摸被白安沅吻过的唇。

脸还在红着,心还狂跳。

她是怎么了?见到蓝轩寒,她会这样,或者是惊慌的心跳。

那对白安沅呢?

烙夏有些迟钝,回不过神来,不过这样也很好。

她只想着让自己爱上白安沅,他会是一个很稳定的男人。

烙夏关了手机,每每被蓝轩寒骚扰,她都会换号码,或者干脆不用手机了。

这一晚,她睡得很好。

只是借着早晨那微曦的光芒,她看到了自己的唇,伤口已结疤了。

这是蓝轩寒留下的烙印,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地消失了。

心里的烙印,也在慢慢地消退吧?

今天是烙夏和签约公司见面的日子。

白安沅送她到殿王娱乐公司前面,便忙着回公司了。

殿王娱乐公司,算是殿王集团的一个分公司。

其覆盖了全球领域,但签的歌手演员或者钢琴家却极少。

他们重视精品,并非是炒起来红了的人,便立刻蜂涌过去抢着签约。

所以,如果能顺利签约,那么就意味着烙夏的一只脚,踏过了半球的区域了。

钢琴小天后,也近在眼前。

烙夏倒也不期盼自己能成名,有一份安定的职业,有个幸福的小家,那就够了。

大厅很宽阔,周围摆着六盆大叶植物。

光滑的地板,映出了烙夏那略纤瘦的身影。

“您好,您是乔小姐吗?”

前台小姐微微一笑,客气地问。

烙夏正想往会客室而去,听到前台小姐叫住她,便微笑点头。

“我正是。”

“那好,请稍等一下,KENG先生正在会客,请您稍等五分钟。”

前台小姐笑着引她进入了另一个会客室。

烙夏的皮头发麻。

KENG?这个姓怎么那么熟悉?

烙夏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想了好一会儿,立刻僵住了!

KENG……不正是蓝轩寒助理吗?

天,他怎么会在这里?

KENG,他本姓耿,全名为耿傲楚,但是蓝轩寒觉得他极会坑人捉弄人,所以给他起了个绰号叫KENG。

意思是坑先生。

但耿傲楚却真的用起了这个绰号,出外一律向别人提自己的绰号,而非全名。

正在烙夏手足无措的当儿,门被敲了一下。

打开,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果然是KENG先生!

“乔小姐,我们又见面了!”KENG微笑地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职业装的二十六七岁的女人。

“你好,KENG先生。”

烙夏站起来,声音略颤抖。

二人轻轻握手。

KENG回头,对那秘书微微一笑,“冲一杯茶一杯咖啡来,另外加一蛋糕。”

秘书微微一怔,不过乖乖地去准备了。

“坐吧,和我在一起不必那么拘束,我想说清楚的是,乔小姐,我是殿王公司的总监了,不再是蓝轩寒的助理。”

KENG微笑着坐了下来,玩味地朝烙夏眨眨眼。

烙夏听罢,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恭喜耿先生。”

这一次,烙夏倒很认真地笑了起来,离开蓝轩寒,KENG先生得到的自然是更好的发展。

而她,也一样吧?

“乔小姐客气了。两年没见,没想到乔小姐已是当红钢琴家……”

“哪里……我只是很幸运而已,这是我的爱好之在,我会遵从于内心的感受。”

烙夏今天一套黑色套裙,化了淡妆,唇的伤口虽然不显眼,但用心一看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所以她总是抿着唇。

KENG淡淡一笑,“殿王公司签的人,都要有实力的,乔小姐的能力我们很欣赏,其他的不多说,你先看看合约吧。”

KENG随和地笑,秘书送上了喝的吃的,退了出去。

“别紧张,我又不是大色狼,放松吧!”

看到烙夏神色还是紧张着,KENG还是玩味一笑,声音也带着戏谑的味道。

烙夏都习惯了他这个调调了,会心一笑,人倒是放松了许多。

“乔小姐也可以将这些合约带回家,慢慢研究,我们公司看上的人,不会亏待的。如果合约有什么漏洞,尽管向我们提就是了。”

KENG慢悠悠地说。

那晚的音乐会,他也有去。

身为总监,虽然不管挖掘新人,但是他本身就喜欢钢琴曲,所以有时间都会去看看。

没想到,那一晚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惊喜。

两年前他挺喜欢的乔烙夏,居然就是白樱。

“谢谢耿先生,我还能看得懂。”

烙夏笑笑,KENG都升级总监了,当年那小小的助理,还是一副随和相。

烙夏拿起笔,正想签下,门又吱的一声被人推开。

烙夏抬首,脸色煞白。

蓝轩寒,他……怎么又在这里?

蓝轩寒冷冷地看着烙夏,神色复杂。

他想了很多天,觉得自己不是爱上烙夏。

而是,烙夏当年如此离开,让他留下了不少愤怒。

随着烙夏和白安沅幸福再现,于是这愤怒,就转为了恨意。

当年烙夏亲自法院申请离婚,丢了他不少脸,虽然那是秘密进行。

但作男人,怎么也吞不下这口气。

还有白安沅给他的侮辱,他会一点点地还。

KENG脸色微微一变。

“蓝先生,你打扰到我们了。”

蓝轩寒倒没有退下,反而关上了门。

烙夏抿抿唇,经上次一事,她看也不想看他。

她得冷静,有耿傲楚在,蓝轩寒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KENG,我想资助她——但是,她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烙夏震惊地看着KENG,虽然说他不再是蓝轩寒的助理,但是和他还有联系。

刚刚……他就在见蓝轩寒?

烙夏脸色微微一冷,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

樱唇微启,清甜的声音缓缓响起。

“耿先生,我不愿意接受蓝先生的资助,我相信贵公司有心签人,绝对不会允许外人来插手。”

“我不是外人,我和殿王公司正在谈论投资的问题,乔烙夏,我想你想步入这个圈子,必须要接受现实。”

蓝轩寒冷冷一笑,在一边自顾坐下。

他的到来,使刚刚的温馨气氛一下子僵了起来。

烙夏咬牙,感觉到手心微微沁出冷汗。

她在紧张。

冷冷地对上了蓝轩寒那双深沉的眼睛。

他身边的女人多如蜜蜂啊,随便一勾手指,女人们都会扑上去……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阴魂不散地纠缠她?

KENG连忙笑着做和事佬,“乔小姐,别担心,就算蓝先生入资我们公司,我以KENG的名誉保证,乔小姐绝对不会受到不必要的干扰。”

“KENG,你这是什么意思?”蓝轩寒冷下了脸。

KENG扬扬眉,“我说大少爷,这些已是我的公事了,你别再插一脚好不好?呀,爱慕我也不是这样来表现嘛!”

KENG风趣地说,然而用心一听,却成了一个冷笑话。

气氛再次僵到极点。

烙夏却想笑。

“哼,KENG,和你谈不成,我不会找其他人吗?乔烙夏,你看着办吧!”

蓝轩寒在那边笑了起来。

那么骄傲,那么自私。

他知道烙夏不喜欢看到他。

可是蓝轩寒偏偏就要出现,反正他的时间,多着呢!

“哎哟,大少爷,你就爱这样玩吗?不如我陪你到球场玩玩去,乔小姐,你先将合约带回家吧!”

KENG不断地朝她眨眼睛。

示意她走,毕竟烙夏好不容易爬起来,KENG可不想让蓝轩寒又来将她搞垮了。

“不管她到哪里,我都会做我喜欢的事……直到她签了我当天的合同为止!”

蓝轩寒冷傲一笑,笑容中带着一缕嗜血的味道。

烙夏双目如霜。

看来,蓝轩寒存心是要和她过不去。

既然如此,她,就要和他拼到底!

否则,她去哪里,他都像魔鬼一样跟随,还不如在一间有实力的公司,至少,她相信KENG不会太过分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回去了,耿先生,过三天我会给您回复的。”

烙夏淡淡一笑,神色冷静了很多。

越面对他,人就越冷静,渐渐地,总有一天她会不再畏惧任何人。

她拎起包,将合同抱于怀中,朝KENG道谢,而后离开。

蓝轩寒脸色一沉,猛然地站了起欲追出去。

KENG大步抢前,一下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蓝轩寒,你想再毁了她?”

KENG平生第一次那么认真那么严肃地和蓝轩寒说话。

蓝轩寒怔在那里,不耐烦地眯起眼睛。

“KENG,你想插手我的事?”

“蓝轩寒,你别忘记了,现在烙夏差不多是我们公司的人,不是你的人!”

“KENG,我不会再伤害她,但是我要让她离开白安沅!”

蓝轩寒冷冷一笑,冷漠地扬扬眉。

Keng却笑了起来。

“蓝轩寒,她不再是你老婆,她爱跟谁就跟谁,你那么紧张她和谁在一起,是不是爱上她了?”

“胡说八道!我才没有爱上她!那个女人当年给我戴绿帽……”

“蓝轩寒,我发现你不单单是白痴,还是白痴中的白痴!那晚我刚刚好和你一起回家,你一见到烙夏,就兽性大发,强上了她……你不记得了?”

KENG脸色冷冷的,蓝轩寒一怔。

他那晚,的确是和KENG在一起喝酒。

还有其他几人,但是喝醉了之后,他就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这……你骗我?”

“骗你?我有必要帮她吗?

“因为你也喜欢她!”

蓝轩寒冷冷一笑,“正因为这样,你才离开蓝家,对吧?KENG,想不到你也为情所困!”

“我是喜欢烙夏,但那是哥对妹妹的喜欢,我不像你,一进到家门就对烙夏施暴……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调到那天去看视频……”

KENG冷冷地退了一步,“如果你再毁了她,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我要的,是一个全新的烙夏,一个能活得出采的钢琴家烙夏。”

KENG扔下了这一句话,掉头就走。

走到门外,还冷冷地甩了一句来,“2009年的6月17号。”

蓝轩寒手脚发冷,难道……那个孩子真是他的?

蓝轩寒再也没心思留下来,忽忽往家里而去。

他们蓝家大别墅,在走廊都装有针孔摄像头,以便出现什么意外的时候可以摄取证据。

蓝轩寒疯狂飙车回到家里。

车子吱的一声停在别墅前,蓝轩寒太着急,控制不好,倒是将那别墅前的花盆都给撞破了。

蓝轩寒连车也没放好,就那样狂飙上楼。

别墅静悄悄的。

再也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了。

蓝轩寒疯狂地冲到了三楼的监控室,心跳更是加速,有些颤抖地按下了那一天的日期……

那晚喝了酒回家,应该是晚上的十二点多。

蓝轩寒喘着气,紧紧地盯着那偌大的画面。

果然,见KENG扶着他,跌跌撞撞地上了二楼。

烙夏刚刚好穿着睡袍从睡房里走出来,大概是想将他扶入房内。

哪知道,他一碰到烙夏,就猛然地拉住了烙夏,按在墙上狂吻了起来。

果然……是发酒疯了。

一边的KENG看起来脸色极尴尬,只是烙夏也没有反抗,KENG便走上了三楼。

那时KENG是蓝轩寒的助理,有时也会在蓝家过夜。

蓝轩寒额头冷汗直流。

他居然将她直接扑倒在地上。

走廊的灯光很明亮,蓝轩寒清楚地看到烙夏的睡衣都被扯下来……

可能是考虑到在走廊,烙夏终于反抗。

她一向都很顺从他,毕竟是夫妻,他想要她的时候,她就算不舒服,也不会反抗。

乖巧的烙夏,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画面虽然不算很清楚,但是……却可以看到烙夏那张愤怒的脸。

蓝轩寒怔住了。

可是屏幕上的当时的他,那么凶猛,那么自私,那么粗鲁地占有了她。

竟然在走廊里占有了她……

蓝轩寒震惊地看着画面上,那纠缠在一起的身体,那是醉酒了的他……

天……

蓝轩寒又气又怒,狠狠地砸了自己一拳。

画面截然而止。

上面出现在了一行字,“蓝轩寒大少爷,这画面我专门为你录制的,你好好想想你的禽兽行为吧——KENG!”

蓝轩寒一看,全身的血液疯狂地涌动。

他气急败坏地拨了KENG的电话,劈头就骂。

“你这变态!竟然……竟然偷看我们的……”

“蓝大少爷,那晚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后来听到烙夏的哭声,我下去后你们到房间里了……我早就看不惯你了,怎么,你看你自己像不像禽兽哦?哈哈哈……”

KENG在那边哈哈大笑。

“你这疯子,你竟然还在笑!”

“监控视频只能保持两个月,但我想你永远记住你当初是怎么对烙夏的……所以……”

耿傲楚的声音冷冷的,但话没有说话,他就挂了电话。

蓝轩寒发疯地砸掉那台监控器。

她流掉的,是他的孩子……

而他,竟然为了和邵又云上床纵欢,将她甩开……

连她当妈妈的权利,也被他毁掉了!

蓝轩寒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瘫坐在那里,这才知道自己做了那么荒唐的事。

怪不得烙夏那么恨他,那么厌恶他……

蓝轩寒手脚冰冷,心几乎要蹦出胸去,全身无力地坐在地上,看着这狼藉的房间,他竟然一时间,迷失了方向……

而KENG,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

那一夜,他的确尴尬地离开,毕竟烙夏也没有反抗,夫妻之间的事,他不会插手。

只是后来听到烙夏的痛苦的惊叫声。

KENG当时有些不安,但想想,醉了的蓝轩寒一定没做好前戏,所以……

不管下面有什么动静,隐隐约约地传来,令KENG不得好睡,但他最终没有下去。

如果当晚他拉开了蓝轩寒……也许烙夏不会那么悲剧。

KENG无力地闭上眼睛,他后悔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多好呢……

他喜欢烙夏,的确是对妹妹那种喜欢,可是如果能阻止一个悲剧的发生……

可是没有如果,一切都没有回头。

烙夏从殿王娱乐公司出来之后,手脚无力,不过她打的直接去找白安沅。

在他那里,她才找到属于自己的勇气。

十五分钟之后,烙夏来到了白安沅的办公层。

前厅干净舒适,淡蓝色的地板,扑面而来的淡淡的香气,让烙夏有些怔。

她一眼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职业装的女人,扭着屁股走入了白安沅的办公室。

那应该是新来的秘书。

烙夏过几天就要正式“上班”,当然,是白安沅预计的。

所以,他必须招新的人来。

“白太太,你来了?先坐一会儿,白先生在里面处理一些文件,说让你等等。”

前台文小姐笑着对烙夏说。

烙夏又怔了一下,他怎么知道她会来找他?

不过……白安沅早就摸清了她的性格了吧?

烙夏是个闲不着的人,反正一有时间,都会找事儿做的。

想到这,烙夏坐了下来,心里果然安定了很多。

不一会儿,白安沅走了出来,后面跟着脸红的秘书。

“对了,这些资料你再打印多一份,留个底吧!”

白安沅想起了什么,回头温柔地叮嘱女秘书,女秘书甜甜一笑,“好的,总经理,我现在就去打印。”

她笑容暧昧,含羞地朝打印室走去了。

烙夏怔住,很少看到白安沅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想不到他对任何人,都是那么温柔。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感觉,白安沅那么那么喜欢她。

烙夏抿抿唇,淡淡地扬起了一个笑容。

“你来了?”

“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白安沅有些郁闷,烙夏每一次都那么客气,不过他淡定地点头。

“跟我来。”

他说罢,朝会客室走去。

烙夏跟上,会客厅里流淌着飘渺的轻音乐,烙夏怔了怔,居然是她在美国的时候给他弹的曲子。

那是她的第一首曲子。

不过没想到的是,白安沅居然将它录了下来。

白安沅拿了一大叠的文件走过来,坐下,烙夏坐到他的身边。

眼光微微一冰。

她看到白安沅那洁白的衣领上,有着一个浅浅的唇印……

烙夏立刻收回目光,心一冷,想起那个女秘书害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