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老公求原谅:三岁宝宝强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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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痛,宝宝别担心

有的则在游泳池里,度过中午。

烙夏牵着宝宝,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往后看,只见那个男人也站了起来,怀中抱着一束大红玫瑰。

这男人,全身杀气,怀抱玫瑰,多么的怪异。

“危险!快叭下!”

一声大喝,烙夏全身一震,见那男人的手在花束下,一个黑森森的枪口!

烙夏下意识地拉住宝宝,往左边飞快地狂奔而去!

砰砰砰!

枪声响起,餐厅里的人顿时大乱!

男人追了出来,只见一个蓝衣男子向烙夏飞奔而去。

男人冷笑一声,对那些冲向他的保镖不屑一顾。

烙夏耳边,再次响起了枪声,只觉得手臂一震!

“妈妈!”

宝宝惊恐地大叫起来,烙夏抱住宝宝猛然一扑,就扑倒在一边的草丛上。

宝宝被压在身下,她死死的护住宝宝,手臂上的疼痛,弥漫开始弥漫开来!

那男人持着枪,唇边噙着冰冷的笑,竟然放弃了追杀烙夏,飞快地朝后门冲去了。

蓝轩寒的几个保镖没再追下去,他们也怕死,那个杀手,有枪,必定是黑道上的人。

蓝轩寒连忙跳入了草坪,拉起了烙夏,满脸惊色。

“烙夏……烙夏!”

烙夏全身颤抖,手足发软,比起上次被人在车里做了手脚时更惊恐。

因为宝宝在她的身边,万一宝宝有什么事……她怎么办?

虽然宝宝不是她亲生的,可是那么多年来感情日渐深重。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蓝轩寒拉起了烙夏,宝宝脸色煞白,紧紧地抱着烙夏,眼睛里泪水打着圈圈。

“快来人,带他们离开!”

蓝轩寒大喝,立刻有两个保镖上前。

“妈妈……我不离开妈妈,我不离开妈妈!”宝宝瞪大眼睛尖叫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得散开去。

烙夏吞吞口水,摇头,看着不断流血的左手臂,“没关系,只打中手……死不了的。宝宝别怕,妈妈没死呢!”

她温柔地笑笑,苍白的脸上笑颜如白纸折成的花儿。

“还说没死?该死!笨女人……”蓝轩寒气得痛骂起来。

扶起她,宝宝却一直抱着烙夏,惊得连连尖叫。

“不要带走我妈妈,不要带走我妈妈,坏叔叔,你滚开……滚开!”

蓝轩寒怔了怔,看到宝宝吓得成这样,连忙放柔声音,“宝宝……我是来救你们的,别怕……我没有恶意,你妈妈受伤了,我们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宝宝眼泪滚滚而下,看了看烙夏,烙夏点点头。

“乖宝宝,坏叔叔虽然不喜欢妈妈,可是他不会伤害妈妈的,来,我们去医院……”

烙夏苦涩一笑,这个时候,最想的是白安沅在身边……

可是他不在。

宝宝有些惊恐地看着烙夏流血的左手,再也没有大叫大嚷,紧紧地揪住烙夏的衣服,跟着蓝轩寒的脚步离开了草坪。

突发的危险情况,游乐园里的客人乱成一团,纷纷逃离了游乐园。

车子开了进来,蓝轩寒扶着烙夏上车,宝宝紧紧跟随她,生怕蓝轩寒劫走烙夏。

车子呼啸而去。

烙夏苍白着脸,右手抱着宝宝,车内的冷气令她的冷汗终于渐渐地止了下来。

“妈妈,你痛吗?”

宝宝泪汪汪地看着烙夏的伤,而蓝轩寒在一边阴沉着脸,帮烙夏止血。

“不痛,宝宝别担心……”烙夏展颜一笑。

不痛是假的,第一次中枪……她心寒到冰窖里了,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竟然惹来了杀身之祸。

但是奇怪的是,那杀手完全可以杀死她。

为什么只打中她的手臂,而没有取她的性命?

那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和她有什么仇恨?

自从周贞儿事件之后,烙夏再也不会那么轻易得罪人,并且她也很少回公司,很少应酬活动……

理论上,不会有事业上的敌人的。

那么,是谁?

烙夏满身冷汗。

蓝轩寒帮她止好血,心痛地看了她一眼,宝宝警惕地瞪着蓝轩寒。

蓝轩寒轻叹一口气,“宝宝,等会到医院,我买蛋糕给你吃哦。”

宝宝怔了怔,眼里的警惕缓了几分。

“想到是谁追杀你了吗?”

烙夏沉默着,苍白的小脸紧紧绷起,蓝轩寒忍不住轻声问。

他不想当着宝宝前面发脾气。

烙夏摇头,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

“肯定和白安沅有关的,那小子,不知道得罪多少人。”

蓝轩寒冷声说,宝宝立刻尖叫起来,“不许骂我爸爸!”

蓝轩寒哭笑不得,想摸宝宝的头,宝宝扬起小拳头,冷冷地和他对峙。

蓝轩寒只好作罢。

其实他只是想来到游乐园来,让人引开白安沅,和烙夏有些接触的机会。

没想到一引开了白安沅,竟然遇上了杀手,当时他一看到全身杀气的男人,就知道事情不妙。

果然……那人打伤了烙夏就跑了。

只是那杀手,看起来是老练的杀手了,为什么只打伤了烙夏呢?

烙夏心情低落,还没有告诉白安沅这一件事,不过当她去到医院,刚刚躺在手术床上,就看到白安沅在窗外焦急等候。

“怎么回事?蓝轩寒,是你的人引开我吧?”

白安沅愤怒地问,额头冷汗涔涔,他一接到线人的通报,就立刻赶到医院。

没想到一来医院,竟然看到了蓝轩寒!

他白色休闲服有些脏,只是立在医院走道上,仍然是极吸引眼球的一个。

蓝轩寒冷笑,没有说话。

是他让人引开白安沅,但他不能承认。

“我告诉你……这一次我不会再客气了!正因为你引我离开,杀手才敢动手!”白安沅气愤地低吼。

蓝轩寒冷然一笑,“要不是你和黑道的人混在一起,他们会动手?说不定,是你得罪了谁吧?”

白安沅脸色一变,与蓝轩寒冷冷对视。

“烙夏变成这样,你也有责任,白安沅,如果你不爱她,不要再拖累她了,你会害死她的。”蓝轩寒冷冷扬眉,眼中戾气加重。

白安沅看了看可怜巴巴的宝宝,接着宝宝到一边,不再理会蓝轩寒。

宝宝还是不住地往手术看。

“宝宝别怕,妈妈手臂受伤,不会有事的。”

白安沅轻轻地搂住宝宝,怜爱地抚着她,李杰西送来了宝宝最爱吃的蛋糕。

“来,吃点东西,一会儿妈妈就好了。”

白安沅哄着宝宝,宝宝撇嘴,将蛋糕一点点地消灭。

李杰西站在一边,目光落到了一边的蓝轩寒身上。

医院有些安静,浓烈的药水味儿弥漫在空气中。

宝宝吃完蛋糕之后,安静了许多。

白安沅吩咐李杰西几句话,李杰西脸色阴沉,听罢,犹豫了一下,方才离开。

走廊那边,有几个人匆匆赶来。

游乐园发生枪击事件,立刻传开去,而赶来的,却是邵又云。

然后是樱静,尤争,思甜。

邵又云看到了蓝轩寒,怔了一怔,然后淡定地点点头,走到窗边,看到几个朦胧的身影。

“烙夏她没事吧?”思甜和樱静冲过来,万分焦急。

“左手中枪,应该没什么大事。”白安沅勉强一笑,思甜连忙拉过宝宝,摸出几个巧克力糖给他。

宝宝默默地接了过来。

樱静很冷静。

她坐在椅上,静静地等待着手术室开门。

邵又云和蓝轩寒分手之后,还是第一次重新遇见他,但她很平静,短短的两个多月,让她冷静了不少。

她坐在思甜身边,思甜上上下下打量她,才发现是当红的明星邵又云。

虽然她戴着大墨镜,但还是被思甜认出来。

“天,你就是……就是邵又云小姐?”

思甜眼睛发亮,樱静冷静地看了邵又云一眼,记得这个女人,曾是蓝轩寒的烙夏的小三。

樱静清咳一声,思甜怔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邵又云礼貌地浅笑,“我正是,你是烙夏的朋友吧?”

“嗯。”思甜浅浅一笑,一个星期后,就是她结婚的日子了。

她还想着让烙夏参加她的婚礼,没想到……烙夏竟然出了这种事。

邵又云淡然一笑,看了蓝轩寒一眼,蓝轩寒正冷冷地看着她。

邵又云脸色红润,看起来她过得很好。

蓝轩寒心里有一股酸味,没想到这个女人和烙夏一样,离开了他,竟然过得还是那么快乐。

他有些迷茫,或者说……他一直是错的吧?

半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灯亮了。

白安沅连忙迎了上去,医生淡淡地问,“谁是伤者的家属。”

“我是乔小姐的丈夫,医生,她没事吧?”

白安沅连忙接下了话题,蓝轩寒脸色更是冰寒。

“没什么事,暂时不要乱动,留院三日,没意外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吩咐下来,白安沅连忙道谢,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烙夏还在麻醉中。

一小时后,烙夏才醒来。

看到床边站满了人,宝宝眼泪汪汪,抓住她的右手,抽噎着,“妈妈,你醒了?要吃什么吗?宝宝……帮妈妈去买。”

“烙夏!”

白安沅和蓝轩寒异口同声地叫道,众人齐齐怪异地看着他们。

烙夏尴尬一笑,柔柔地看着白安沅那张满是歉意的脸。

“我没事……谢谢你们来看我。”目光一一巡视过思甜等人,樱静默默地站在一边,她显得冷静了很多。

邵又云安慰了她几句,送了一些吃的,然后就离开了。

期间,没和蓝轩寒说过一句话。

蓝轩寒黑着脸,也随后离开。

白安沅和烙夏的朋友都在这里,他亲近不了。

但是他知道,以后机会多的是。

等蓝轩寒等人一走,樱静坐在一侧,抱怨地盯着烙夏,“我说你啊,是不是又得罪谁了?搞成这样……哎,担心死我们了!”

思甜也点头,“烙夏,你不如辞职吧,别干了,反正小白养得起你。”

白安沅温柔一笑,握住烙夏的手,“烙夏,你觉得累的话,别去上班,在家里呆着……我有时间就陪你们去玩,以后再也不会将你们丢下了。”

烙夏浅浅一笑,苍白的脸色有几分红晕。

“这事还是慢慢再决定吧,宝宝累了,你带宝宝回家吧!”

折腾着,已是五点了。

“不了,宝宝,我们在医院陪妈妈,好吗?”

宝宝点点头,跑到思甜前面,“姐姐,可以给我们打送饭吗?”

“当然可以,宝宝乖,我会选你最喜欢吃的哦!”思甜开心地笑了起来,摸摸宝宝的小脸蛋,眼睛笑得成一条线。

白安沅在一边削了一只苹果,轻轻地送到了烙夏唇边。

烙夏咬着苹果瓣,在一场惊魂后,才感觉平安,就是幸福。

“白安沅,我说你能不能多派几个人护着烙夏,你瞧,烙夏嫁给你之后,就没几个好日子过!”

樱静开始爆发了,冷冷地对白安沅抱怨说。

白安沅内疚一笑,“对不起,我以后会更注意的。”

烙夏眉头笼上了愁云,“其实也怪不了安沅,那些人想下手,无论什么时候……就算有多少人在我身边,他们也能下手。”

樱静一听,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思甜脸色变了变,“那怎么办?安沅,你一定要好好看着烙夏啊!”

白安沅点头,这一次后,他不会轻易让烙夏再受伤了。

上次是周贞儿,现在这一次,又是谁?

这明显不再是一般的人了,因为能请得动黑道的杀手,不仅仅要大量的金钱,还要有黑道的关系。

樱静想继续训白安沅,却听到门响了一下,抬头,见一个男人冷着脸走进来。

白安沅回头,眼中一下子充满了惊讶。

“烬?你居然来了?”

男人紧紧地绷着脸,看了樱静一眼。

樱静脸上猛然爆红,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看他。

诡异的气氛开始弥漫。

烙夏看看那男人,再看看樱静,突然有些好笑,看来两个人,很有故事呢。

“她不好吧?”

男人看了烙夏一眼,问道。

这男人一身黑衣,和白安沅同一牌子的休闲服,令得他那冷冽的气质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这男人,俊逸,冷冽,身上的冷气逼人,和蓝轩寒又是不同的,多了几分狂傲的冰冷。

“我妻子很好,上次托你的事,烬,你一定要帮我完成。”

白安沅拍拍男人的肩膀,淡笑着说。

东朝烬点点头,他冷眼看向避开他的樱静,危险地咧嘴一笑。

烙夏怔了一下,从来没见过这冰男笑呢。

看来,他上来的目的,是樱静,而不是探望朋友的妻子。

东朝烬大步地走向樱静,突然弯下腰,冷冷地拉住了她的手。

思甜等人震惊地瞪大眼睛。

樱静脸上一红,用力地甩开他,“滚!”

东朝烬危险地眯起眼睛。

如果这里不是病房,恐怕他早就爆发了。

“晚上回来,否则,别想过安静的日子!”

他冷冷地甩下这一句话,掉头就走。

白安沅连忙拉住他,“烬,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我只是让我的女人回家而已!”

东朝烬冷冷地扫了樱静一眼,樱静在强忍怒火,看来是不想让烙夏担心她。

白安沅皱皱眉,樱静是烙夏的朋友,也算是他的朋友,而东朝烬,又是自己的好友,这下,可难办了。

樱静站了起来,走到烙夏身边,“别担心,这是我和他的感情事,我会解决的,好好养伤,我回头看你。”

烙夏点头,樱静憋红着脸,冲出了病房。

在烙夏的记忆中,樱静个性火爆,对上了冰山一样的东朝烬,真是天生一对。

但是,东朝烬那种那么强势的性格,樱静……会好受吗?

“哈哈哈……樱静终于有男人了。”思甜笑得合不拢嘴,然后连忙追出去,顺便帮烙夏他们叫饭。

白安沅摇头,轻搂宝宝,宝宝拿着他的MP4看动画中。

“安沅,樱静……和你的朋友……”

烙夏其实不明白樱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安沅温柔一笑,“别担心,烬从来没对女人动过心,但这一次能找上这里来,看来是逃不出樱静的心手了。”

烙夏怔了怔,扑哧一笑。

樱静脾气火爆,并且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

这一次,才开始她的第一次恋爱,看来她很快又可以喝上樱静的喜酒了吧?

这样想着,心绪平静了一些。

只是今天这一件事,实是让她堵在心上,幸好有白安沅陪着,否则不知道要怎么度过这几天。

一连三天,白安沅都陪在她身边。

白池和白夫人来看过烙夏一次,但脸色不怎么好,毕竟烙夏出了这事儿,对于白家影响也很大。

烙夏心中担忧,或者以后,他们越来越不喜欢她这个儿媳妇了吧?

烙夏的伤好得不快,还要留院两天观察,这里是VIP病房,倒也清静,宝宝请了几天假,天天在医院里缠着烙夏。

烙夏只有手受伤,还能应付过来。

蓝轩寒天天来,但是白安沅在,他倒也亲近不了烙夏。

最后一天,白安沅有急事,不能来接烙夏出院。

烙夏在医院倒也只有几套衣服,左手的伤虽然没有愈合,但可以出院,她也腻了这里,用右手收拾了几条裙子,一些生活用品,准备和宝宝一起回家。

“对不起,没有白先生的命令,你不能进去。”

外面保镖的声音传了进来。

烙夏看了一眼,见是蓝轩寒,怔了一下。

“我来看乔小姐,你的白先生又不是乔小姐本人,没有任何资格阻止我!”

蓝轩寒冷冷地笑了起来,大手一甩,保镖连忙后退一步,他当机一步抢前,进入了病房。

宝宝坐在床上,眨眨眼。

“坏叔叔!”

他这几天倒正常,看到蓝轩寒,没有之前的激动情绪了。

“宝宝,我来看你了!”蓝轩寒对宝宝展开了迷人的笑容,烙夏淡淡扬眉,这家伙,越来越爱笑。

以前,好冷,好残忍。

宝宝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他。

保镖冲进来,想将蓝轩寒赶走。

烙夏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让他进来吧!”

蓝轩寒听罢,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两个保镖,唇边带着得意的笑容。

“可是太太……”

“他只是客人。”烙夏看了他一眼,蓝轩寒怎么说,也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如果他不在……那个杀手不知道会不会杀掉她。

两个保镖对望一眼,只好作罢。

“我送你们回去吧!”

蓝轩寒看到了烙夏收拾的行李袋,没有问白安沅为什么不来。

白安沅不来,正合他意。

这样可以见见烙夏,可以亲近她了。

“不用了,我们有司机。”烙夏摇头,墨光盈盈的瞳中淡淡笑意,蓝轩寒心一暖,一软,只觉得无数温柔的情意由心生起。

这小女人,终于对有温柔之意了吧?

“没事,反正我也闲着。”蓝轩寒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将手中的蛋糕递给宝宝。

宝宝因他救了一次烙夏,倒没对他有以前的警惕了。

“真的不用了,蓝轩寒,谢谢上次你来救我。”烙夏淡然,如果她知道蓝轩寒其实引开白安沅,就是为了和她亲近,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呢?

“好了,你真的想谢我的话,就让我送你们一次,下次不会再打扰你了。”蓝轩寒表情居然淡漠,他还是不习惯对一个女人太过于亲热。

他一向强势,如果烙夏回到他的身边……

“妈妈,就让坏叔叔送我们回家吧!”宝宝却踢了蓝轩寒一下,“坏叔叔,要是你再欺负我妈,我就不饶你!”

宝宝说得有气势极了,一时间引得烙夏微笑不语。

东西收拾好了,宝宝一直坚持着要蓝轩寒送。

或者他也有心理阴影,蓝轩寒毕竟在他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过,坚持蓝轩寒送他们,是为了有安全感吧?

烙夏无辜,只能应了。

保镖怪怪地看了烙夏一眼,却不曾多言。

来到停车场,上了车子,宝宝坐到了烙夏的大腿上,而身边,蓝轩寒挨着烙夏坐。

烙夏全身不舒服。

若不是为了宝宝,她才不会坐蓝轩寒的车子。

宝宝兴奋地叽叽歪歪个没完,不过刚刚兴奋了十分钟,宝宝就累了。

他这几天来都有些受惊,所以对外面的人比较警惕,神经一紧张,到了松懈的时候,整个人就趴在烙夏的身上,沉沉睡去。

烙夏轻轻地抚着宝宝的背,瞳里满是温柔。

虽然不是她的孩子……然而,烙夏还是很喜欢孩子的。

蓝轩寒默默地凝视着温柔的烙夏,心头大动。

呼吸不由得急促了。

后悔莫及,如果当初他没那样对烙夏,烙夏现在还是他的妻子……或者说,他们的孩子已有两岁了!

一丝懊悔升起,蓦然地,他扣住了烙夏的肩膀。

烙夏一惊,原以为蓝轩寒不会再动手动脚。

可是她太看得起蓝轩寒了。

“烙夏,听我的话……和白安沅离婚吧,我以后不会那样对你的。”堂堂高傲的蓝轩寒大少爷,开始低声下气地求一个曾嫌弃过的女人。

烙夏怔住,看着那双恳求的眼睛,层层温情软化开来。

她摇头,清脆的声音从樱唇飘逸而出,那么风轻云淡。

“蓝轩寒,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不可能……就算没有白安沅,我们的过去已是一道裂痕,不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让我……没有任何阴影地接受你的。”

烙夏表情那么淡然,刺得蓝轩寒的心猛然地生痛。

他大口喘息,擒住烙夏的肩膀。

烙夏也不挣扎,反正她没力气躲得过蓝轩寒,但是他也不会真的在车里强X她吧?

“真的不离婚?烙夏,你当真爱他?”

“当然。”烙夏淡淡回答,看着那双带着痛苦的眼睛。

蓝大少一般不轻易在女人前面泄露痛苦的表情。

不管如何,他爱上了她烙夏了。

可是烙夏没有回头的余地。

就算和白安沅分开,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她毕竟在蓝轩寒身上,真的找不到一点的安全感。

蓝轩寒冷冷地笑了起来,声音压得很低,略沙,幽瞳中嗜血光芒蓦然闪现。

“我告诉你,你这样执迷不悟,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并且白安沅……不是你想象中的好人,我会让他乖乖地毁在我的手上!”

一番话,将烙夏对蓝轩寒的好感再次打破。

她垂下了睫毛,樱唇紧抿,右手紧紧地抱着宝宝,没有说话。

蓝轩寒越看那张淡定的脸越是愤怒,刻骨的疼痛令他倏地压下,噙住了她的樱唇。

烙夏没有反抗,一只手,根本就不是蓝轩寒的对手。

只是紧紧地咬着牙,不让他的舌头进去。

更不能惊动宝宝。

蓝轩寒却阴险无比。

他强硬地索要她,烙夏喘着气,多怕宝宝会突然醒来。

好久没碰过烙夏了,蓝轩寒拼命索吻。

烙夏眼中冷光一迸,狠狠一咬,就咬破了他的舌头。

蓝轩寒吃痛,马上离开了她的唇。

烙夏满脸粉红,然而双目冰冷如千年玄冰。

“蓝轩寒,真的不要再纠缠了,好不好?”

蓝轩寒喘息,如果不是在车上,他当真会将这小女人扑倒,占为己有。

车子很快开到了白家门口。

烙夏已恢复了正常神色,走了出来,正准备叫保镖将宝宝抱出来。

却见一个有点熟悉的背影,立在白家门口。

一看到烙夏下车,那女人脸色微微一变,却又笑着走上来。

“姐姐。”

是乔秋。

蓝轩寒坐车里望出来,脸色一沉,冷冷地下车,朝乔秋打眼色。

乔秋却当作没看见,笑着对烙夏说,“姐姐,你嫁人了怎么也没通知我,我知道寒来接你回来,所以我在这里等他。”

烙夏微微怔住,她自然记得乔秋,这个女人很无耻,自己和蓝轩寒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和他搞到一起了。

一时间,对蓝轩寒更无好感。

其实她之前对蓝轩寒也有些感激的,但现在除了纯粹的感激,什么也不剩下了。

蓝轩寒啊,本来就是那么惹人讨厌的人嘛。

“原来这样,有时间进去坐坐吧,蓝轩寒,好好对她吧。”

烙夏淡淡回头,扫了一眼蓝轩寒,但见路的那边,又有车子急奔而来,是火红色的跑车。

烙夏一怔,微微一笑,那小男人知道自己坐上蓝轩寒的车子,所以才急急赶来吧?

乔秋挤到了蓝轩寒的身边,蓝轩寒冰冷地扫了她一眼,乔秋打了一个冷战,但不后悔今天的作为。

今天她故意来到这里,让烙夏知道蓝轩寒和她还有关系。

于是,烙夏一定会放弃蓝轩寒,也不会对蓝轩寒再有好感。

车子停下来,白安沅一脸阴沉地下车。

小男人果然吃醋了。

乔秋瞪大眼睛,虽然在报纸上见过白安沅,但是看到真人,还是不免得震惊在原地。

白安沅一身白色西装,比起穿休闲服的时候更是帅气动人。

浅蓝色领带飘在风中,俊美的轮廓,贵气的优雅从容,如此风颜玉骨,真的是蓝轩寒那样的同等美男。

而比蓝轩寒更吸引人的,是他那柔柔一瞥,虽然没有看乔秋,但乔秋的心啊,咚咚咚地乱跳起来。

乔秋有些嫉妒地看向了烙夏,烙夏表情淡淡的,心中更是嫉妒,乔烙夏凭什么,嫁了一个更帅的男人?

“蓝轩寒,谢谢你送烙夏和宝宝回家,不过……以后就不必麻烦你了,虽然我知道你面皮很厚,但是还是想说清楚一点。”

白安沅温柔目光从烙夏身上移开,看到蓝轩寒的时候,蓦然冰冷下来。

他不高兴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宝宝在车里,抱他出来吧。”

烙夏淡淡地说,看了蓝轩寒和乔秋一眼,“蓝先生,谢谢你了,乔秋是个乖巧的小女人,好好对她……以后呢,希望蓝先生将时间放在应该注重的人和事上。”

她说罢,就朝家里走去。

白安沅抱起宝宝,宝宝喃呢了一声,保镖拉着烙夏的行李,一道进了白家。

蓝轩寒一字未言,只是冰冷嗜血地看着白安沅的背影。

他的心,越来越嫉妒!

只是他又能做什么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烙夏和他幸福地在一起,在夜里无尽地缠绵,一想到烙夏躺在白安沅的身下,他就火气交加!

那个女人的第一次,是他的!那个女人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的!

蓝轩寒紧握拳头,冷冷地掉头上车。

乔秋连忙跟上,蓝轩寒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没有将她赶下车。

车子一路狂飙,乔秋吓得心惊胆战。

回到别墅,蓝轩寒愤怒地将乔秋推倒在床上,在车里被烙夏掀起的欲火没得到解决,而又想起她和白安沅,更是怒火冲天。

这个女人,还跑出来毁了他的形象。

愤怒地撕掉了乔秋的衣裙,没有任何准备,狠狠地撞入了她的身体之内。

乔秋痛得哭了起来,他的手,更是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道血痕。

当初的他,就是这样对烙夏。

当初的蓝轩寒,一点也不喜欢烙夏,毕竟是蓝父逼他娶的女人,只当床上的发泄欲工具。

往事一幕幕地呈现在眼前。

蓝轩寒残忍地虐待着身下的女人,如果不是这些女人来勾引他,他怎么会失去烙夏?

一夜,整整一夜,乔秋在无数高潮和痛苦中晕过去,又被撞得醒过来。

她看到了狰狞的蓝轩寒的脸。

第二天下午,乔秋能起床了,悄悄地离开了蓝家。

她承受不了蓝轩寒的虐待,而当年的烙夏,又是怎么的懦弱,怎么的有耐心呢?

蓝轩寒躺在沙发上,办公室里安静一片。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马上拿起电话,吩咐了一番,马上朝中心小学赶去。

三天后,烙夏的伤口结疤了。

但还是不能随便动,弹琴的事儿,作曲的事儿,全都推迟到恢复期后。

耿傲楚和方萧文来家里探望烙夏,见她脸色还不错,耿傲楚暧昧地看着白安沅,笑了起来。

“安沅,现在烙夏养伤期间,别太过了,否则让她的伤口裂开就麻烦了。”

烙夏脸上腾上红晕,白安沅倒是优雅点头,“当然,我会很小心温柔的。”

听罢,三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烙夏有些恼,起身离开,这男人堆,说话带着黄段子呢!

回到房间,却看到白安沅的手机在震动,这家伙手机都忘记了呢!

烙夏笑着走过去,伸手取起想将手机送到楼下的白安沅那里。

眼睛一瞥,却看到手机屏幕上,那个闪动的名字。

笑容一下子僵了。

那个名字,很有女性的感觉,应该是女人。

莫小依。

电话挂断了,烙夏怔了怔,她以前从来没有查过白安沅的通话记录,就算他反常以来……

也从来没看过他的手机,两夫妻的私隐,她是会尊重,一般不主动去问白安沅。

就算问,白安沅也没有告诉她是什么事。

不过,白安沅有几个女性朋友也很平常啊!可是联想到最近白安沅的反常,她有些堵。

电话再次响起,烙夏怔怔地拿着手机,不知道如何是好。

电话再次挂了。

烙夏手微微一颤,不由得打开了白安沅的通话记录。

她看到最多通话记录的那一项,的确就是莫小依。

并且,通话次数,竟然有89次!

烙夏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白安沅对她,都没有那么热情,他的确常常三更半夜打电话,就算烙夏知道了,也还是一样。

电话再次响了起来,不折不饶的。

楼梯那里响起了脚步声。

烙夏走出房门,看到白安沅脸色有些苍白,急急地冲过来,一把抢过了烙夏手中的手机。

烙夏怔住,他……一向那么从容优雅,怎么那么粗鲁了?

白安沅有些抱怨地看了烙夏一眼,赶忙到阳台那边接电话。

烙夏立在那里,心里闷极了,不由得走下楼,耿傲楚和方萧文已离开,张妈正在做清洁。

无聊极了,只好再次上楼。

白安沅已挂了电话,正倚在房门前静静地看着烙夏。

烙夏怔住,那眼神,还是那么温柔,深情,可是她的心堵。

一个女人,短短时间之内,白安沅就和她通话高达八十九次……

加上刚刚的那次,九十次了,老天……

烙夏静静地看着白安沅,再这样猜忌下去,真的很累。

“可以告诉我,你打了八十九次的那个电话,是普通朋友吗?”

烙夏立在那里,远远地看着白安沅。

白安沅走了过来抱住烙夏,坚毅轮廓上淡出温柔的笑意。

“傻瓜,别乱想,我和她是普通朋友,生意上的朋友而已。”

烙夏静静地看着那双如海墨瞳,雪指抚上他的玉颜,“安沅,有什么不可以告诉我的?”

“反正以后……你不要乱接我的电话,好不好?”

白安沅小心翼翼地笑着说,有些玩笑的味道,烙夏蓦然全身一震,猛然地推开了他。

“安沅,我从来没想过要接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但是你一直这样背着我鬼鬼祟祟的,我作为爱你的女人,我怎么不生疑心?”

烙夏有些生气,有些失望地看着那双瞬间黯然下去的眼睛。

她不想听到他解释,掉过头往房间走去。

白安沅脸色一沉,俊美的双瞳闪着焦急之光,上前一大步,拉住了烙夏的右手。

“烙夏,我……我也有难言之隐,反正我不会背叛你……烙夏,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对,我就是太相信你了,任你滥用我的信任!你却什么都不可以告诉我,安沅,你有当我是妻子吗?”

烙夏甩开了他的手,樱唇紧紧咬住,一想到他三更半夜背着她打电话,心里非常非常堵。

她和白安沅,到底还能走多久?

“烙夏!”

白安沅语气惊慌,从后面抱住烙夏,烙夏站在房门口,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就是太爱,所以才怕白安沅对她的心,不是真的,而是另有所图。

她是没什么钱,美貌也终有一天老去。

但是宝宝对她的依赖,很强的依赖,没有了她,宝宝的确可能难以健康成长。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烙夏一样爱一个没有血缘的孩子。

烙夏有些累,语气淡然,“放手吧,我想睡会。”

“烙夏,我和别的女人真的没关系,烙夏……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知道太多,有危险……”

白安沅急急解释,却突然又松开了手,烙夏回眸,白安沅又接了电话,大步地走出去。

烙夏无力地坐到床上。

她仰望天花板,有多少次觉得自己幸福无比呢?而这种感情,终于开始岌岌可危。

这张大床,她和他无数次缠绵,欢爱,每次亲热过后,她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白安沅不嫌弃她是蓝轩寒的前妻,流过产,无法生育,对她呵护得像手上明珠一样。

可是现在……她和他的世界像弥漫了一层让人看不清方向的路。

白安沅很快回来,他脸色极苍白,坐在床边,轻轻地握上烙夏的手。

眼神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忧伤。

烙夏怔住。

以前的白安沅是多么阳光啊,温柔,明朗,像一个太阳一般,将她那冰冷破碎的心照得那么亮,让她慢慢地站起来。

白安沅侧下身子,睡到烙夏身边。

轻轻地搂住她的腰,白安沅唇边温柔的笑意层层荡开来。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烙夏静静地看着那俊逸无比的脸,那双星光剪水的瞳。

倾城之貌,难有可及。

这个男人,曾是她的,心身都是,现在,两个人却遥遥地隔了许多距离……

“烙夏,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要答应我……等我,知道吗?”

白安沅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烙夏怔住,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泄气。

就算她生气,他也只是温柔地解释。

烙夏抿抿唇,或者白安沅……的确是有难言之隐吧。

轻轻叹息,她的心始终是水做的,软了下来,轻轻地靠近白安沅。

白安沅有些惊喜地睁开眼睛。

看着小女人那双温柔许多的水眸,他手指颤了颤,眼中的惊和喜,忧伤,更是浓化不开。

“小女人……记得我的话,等我,在原地等我……我只是办一些平常人无法想到的事而已。”

白安沅轻柔地说,烙夏听了,无奈地闭上眼睛。

他脸色有些苍白,但烙夏这样,白安沅的心也安了几分,躺下没多久,他又不安地睁开眼睛,无法入睡。

午休的时间,他不知道失眠了多久了。

就连夜里,也睡不着。

他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烙夏那张略带愁意的脸,怆然一笑。

任何事情,只能等待,总有解决的一天。

在白家别墅的地下室。

这里也装潢得美仑美奂,淡蓝色的色调,轻轻流淌的钢琴曲,那是烙夏最近新作《伤花》。

“她睡着了?”

一个男人轻轻开口,墨瞳中冷光闪濯。

白安沅的身子没入在庞大的黑色沙发里,他有些烦乱地抽着烟。

“烬,你那边打探得怎么样?”白安沅看着那个男人,眉头紧锁。

男子正是东朝烬,幽冷的目光落在白安沅的脸上。

“你真不告诉她?”

“嗯。”

“是怕她知道太多,遭遇杀身之祸?”东朝烬暧昧一笑,玩味地看着白安沅。

“当然。”

白安沅简短地答,伸手将烟掐掉,不能抽得太多,否则给烙夏闻到这烟味的话,可不会让他碰她……

“没想到你真玩出火了。”东朝烬有些不屑。

白安沅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不也是吗?樱静那个小女人,不会让你头痛吧?”

一听到这个名字,东朝烬脸色一沉,有些急躁,“别提她了!”

“我不能告诉烙夏,这些事太复杂,等一切水到渠成之后,她会原谅我的……”

白安沅脸色忧虑,深重地紧紧地锁于眉间。

东朝烬冷然地看着白安沅,“只怕到那个时候,会伤她很深,你三思吧!”

“帮我请鹰冷调查上次的事,有结果了?烙夏上次在游乐园被杀击,我曾以为是蓝轩寒干的,不过他好象对烙夏来真的……所以,感觉复杂了。”白安沅疲倦地靠在沙发上,心情烦闷。

东朝烬颔首,“在调查中,没那么快的,尽量不要让她外出,否则……”

“没事,他们针对的是我,不是烙夏,大概伤烙夏只不过是给我的警告,有人就这样通知我……”白安沅双瞳杀气溢溢。

他一仰首,将整杯酒都灌落肚去。

东朝烬懒洋洋地站起来,“放心吧,不出多久,你就可以解脱了,当然,什么决定就由你了。”

玉白的地板和淡蓝的墙壁,映出了东朝烬那高大的身影。

白安沅无声地望着他走向外面去。

再度劳累地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烙夏那淡淡的笑容,温柔的眼神……

烙夏醒来的时候,白安沅不在身边,打开手机,又接到了蓝轩寒的很多条短信。

一一打开,都是让她出去见他,或者让她小心白安沅。

无奈一笑,烙夏干脆关了机子。

乔妈妈来了,今天的她比以前更有精神,居然红光满面,自从烙夏教她穿衣打扮之后,乔妈妈也仿佛爱上了装扮自己。

女人嘛,一定要好好爱自己,才让别人来欣赏自己。

“烙夏,看你气色不怎么样,我熬汤给你喝吧。”

乔妈妈分外的热情,而乔爸爸因为烙夏多次拒绝,也不敢再来了。

或者是蓝轩寒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喜欢见到乔爸爸,所以他没让乔庭来了吧?

“不用了,张妈熬的汤也非常不错,妈妈你就闲着吧!”

乔妈妈乐呵呵的,烙夏见她那么开心,心情倒是好了几分。

“妈妈,什么事那么开心?”

乔妈妈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和你爸离婚了,今天特意来告诉你一下。”

烙夏有些惊讶,倒没觉得悲伤,反而有一种欣慰。

一个女人能摆脱一个伤害她的男人,是一种伟大呢。

“那好,妈妈不如搬到这里和我们一起住吧!”

烙夏心情又明朗了几分。

乔妈妈摇头,慈爱地摸摸烙夏的头,“孩子,我知道你为了我好……不过和你们住在一起怎么也不方便,我明天搬出去租房子。”

乔烙夏怔了怔,马上笑了起来。

“不用了,妈妈,我给你买套房子吧,以后我住腻了这里,可以回家蹭蹭饭。”

乔妈妈一再推辞,烙夏不由分说,立刻带着乔妈妈去看房子。

不过郁闷的是,保镖居然不让她出去。

折腾了好久,才得到白安沅的同意,和乔妈妈踏出别墅。

只是看了一天,没看到喜欢的。

白安沅听到乔妈妈要买房子,倒是让秘书挑了几套,交给乔妈妈过目,乔妈妈挑中了其中一套,他立刻就帮乔妈妈交了订金。

乔妈妈对这个女婿大加赞赏。

烙夏内心苦笑,乔妈妈怎么可能知道她的苦?

不用几天,房子下来了,接下来的是装修。

装修放一个月就可以搬进去住,乔妈妈在白家住了下来,缓解了烙夏郁闷的心情。

只是这一晚,白安沅在浴室里洗澡,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烙夏上前一看,又是莫小依。

这个号码,让烙夏忍不住地手颤了一下,看了很久,她最终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找谁?”

烙夏明知故问。

那边沉默,她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如果……一个女人不喜欢白安沅,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吧?

“你是谁?”

那边传来的声音,果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万分的警惕。

烙夏心急剧一沉,冷冷地回答,“我是安沅的妻子,烙夏。”

“原来是你……劝你以后不要再接电话了。”

然后啪的一声,那边挂了电话,烙夏拿着手机,轻轻地放了下来。

好嚣张的女人啊!烙夏真想揍她一顿!

她还是忍不住地听了白安沅的电话,他出来的话……

正想到这里,浴室的门打开了,白安沅的头发还滴着水珠,用一条米色的毛巾轻轻地抹着发上的水。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

烙夏抿抿唇,微笑了起来,眼神却如此薄凉。

“刚刚那个女人真嚣张,说的,是和你一样的话,让我不要再接电话了。”

白安沅一听,脸色煞白,连忙冲过来取过手机一看,眼中有了些怒火。

烙夏以前和蓝轩寒在一起,他才会愤怒。

而如今,为了一个女人的电话,怒火横生。

烙夏浅笑如常,她已很冷静坚强了,可是这毕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想到这里,心痛了起来。

“我不是说了吗,让你不要再接我的电话,你怎么就是不听?”

他声音带着怒气,看着烙夏,用非常紧张焦急的眼神看她。

烙夏苦笑一下,没有哼声,抱起自己的枕头就往外面走去。

“烙夏!”

“我不让你接我电话……是因为我怕你惹来危险,烙夏,你能不能理解我?”

白安沅马上拉住她,看烙夏的阵势,是想去客房去睡。

烙夏被拉入他的怀中,满心酸楚。

她不是不相信白安沅,而是有时这种事情,实是太堵心了。

每个女人,遇到这种事,关乎到自己的婚姻,谁又能淡定呢?

“烙夏,别这样……我的心,也痛!”白安沅轻轻地绕住她的腰,声音有些沙。

他吻了吻烙夏的耳垂,烙夏全身一震,连忙挣脱他。

哪料,那手绕得紧紧的。

他的手不安分起来。

差不多五天都没有碰过她了,他忍无可忍,这几天是因为那个陌生女人的电话,两个人的关系才那么僵。

“烙夏,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在这里等我。”

他低低呢喃,“我也很累……很怕,很怕失去了现在的一切,但我不能不面对,烙夏,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求求你不要不相信我……”

沙哑的性感的声音,让烙夏的心,还是一寸寸地软了下来。

男人,最有力的武器,就是温柔。

想想白安沅一人独撑那么大的事业,并且宝宝的身份也不简单,看起来宝宝的过去……肯定和一些黑道有关。

他是在保护她,所以才不让烙夏接触更多的人和事。

如此想着,她已被推倒至床上。

唇边绽出一缕苦涩又甜蜜的笑,这个男人,不管是对是错,就让她暂时沉沦吧……

烙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烙夏……”

拉长了的呼唤,那么暧昧……

烙夏嘤咛着,眼角一缕苦涩的愁意……

他爱的这个小女人,能明白他的心吗?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爱着她的……

烙夏眼角溢出了一点小泪珠。

痛苦,甜蜜各种滋味,让她无法走出来。

这些迷乱的日子,又能过多久呢?

转眼间,来到了十一月。

深秋,初冬,海边的树上,落叶纷纷飘舞。

烙夏和宝宝乔妈妈一起在海边将一条鱼放生。

而烙夏和白安沅的婚期,被无限期地推迟了。

烙夏之前并不在乎的,毕竟婚礼有没有,他们都结婚了,无所谓什么形式。

但是自从那个陌生女人的电话之后,烙夏就开始担心起来。

如果有一天,白安沅出了什么事……

所以,烙夏和乔妈妈,尽量放生一些生物,以来为白安沅宝宝祈福。

“妈妈,为什么要放生这条鱼?这鱼也好大,煮了的话可以有一餐了!”宝宝看着鱼直流口水。

乔妈妈笑着摸摸他的脑袋。

“宝宝,放生是行善行为哦,。”

“那就不对了,为什么我们每天都吃肉?要是不吃肉了,这才叫行善!”小毛头才五岁多,说话却头头是道。

烙夏无奈地笑笑,捧着鱼缸向海边走去。

白裙子被海风吹得翻飞起来,长发也飘飞,她赤着脚,光着脚丫袅袅走向海边。

乔妈妈拉着宝宝,走在后面。

不远处,有岩石林立。

烙夏正想弯下腰,突然听到微妙的尖锐的风声,她大惊,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砰的一声,鱼缸一下子被打碎了!

“啊!”

宝宝吓得惊叫起来,乔妈妈连忙抱着宝宝,目瞪口呆地看着烙夏。

烙夏手中的鱼缸已被打碎,掉落在沙滩上,一片玻璃片,划破了她的手指。

血,一滴滴地滴到沙滩上。

保镖见状,立刻朝远处冲去,其中两个立刻挡到烙夏前面。

白安沅新安排的这一批保镖,果然不要命。

烙夏心惊胆战地抬头,只见不远处有人飞快地逃走了。

烙夏脸色煞白,定定地站在那里。

“太太,你没事吧?”

保镖问,乔烙夏摇头,鱼在海滩上吃力地跃起,哗的一声,终于跃入了海里。

烙夏看着那条鱼,飞快地消失在海水里。

有些迷惑,或者,人类有时候还不如一条鱼快乐。

鱼,只要有水,就能生存下来。

“妈妈,妈妈……我们快回家吧!”

宝宝冲过来,紧紧地抱着烙夏。

烙夏点点头,这一次,又是吓唬她吧?可是她之前没受到任何恐吓短信,为什么就这样打破了她的鱼缸,就跑了?

那个人,完全有能力杀掉她。

如此想着,拉着宝宝和乔妈妈一起回家。

乔妈妈吓坏了,要烙夏留在家里,或者报警。

报警是没有用的,至少上次的事,还没有寻到什么线索。

白安沅回家后听说此事,脸色阴沉极了,他紧紧地抱着烙夏,眼神呈现出少有的桀骜阴冷。

唇紧紧抿着,许久,他才沙哑地温柔地说,“烙夏……这段时间,你不要出门了……”

“为什么?”烙夏心一惊,“是不是有人对你不利,用我来威胁你?”

白安沅叹了一声,“我们只能暂时分居,烙夏……你好好呆着,过了风头,就可以出门了。”

烙夏眉头皱成了一团。

白安沅眉头更是紧锁。

一时间,气氛陷入了最呆滞时期。

白安沅口袋里手机又震动起来,他飞快打开,看了一眼屏幕,脸色更是阴沉。

烙夏也不敢多问,他看起来很心烦。

晚上的时候,他又疯狂地索要她一番,明天一早,人又不在身边了。

他这段时间,真忙啊!

不过,当晚白安沅打电话回来,告诉烙夏不回家了,烙夏当场怔住,他那边好象是酒吧,有摇滚的音乐震得她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

这就是所谓的分居?

天,白安沅在搞什么鬼?

就算他被人无端端地威胁,也不能混在酒吧吧?

烙夏很讨厌那里,大部分的人到酒吧,都是寻找激情,男人更是找一夜情,虽然也有个别不一样的,但她还是非常非常讨厌那个地方。

烙夏的手伤全好起来的时候,樱静和思甜也来看她,樱静和思甜的脸色都不太好。

“怎么了,那个东朝烬又欺负你了?”

烙夏暧昧地笑起来,拧了樱静的脸一把。

樱静轻叹一声。

“不是他的事,是你的事。听说你又被袭击了,烙夏,你不如和白安沅离婚算了。”

樱静郁闷地说,无聊地往嘴里猛抛瓜子。

“怎么可能?”烙夏有些惊讶,上次的假白安沅事件,烙夏都解释清楚了。

思甜也忧郁了许多,她的婚期又推迟到明年了。

所以有些郁闷。

“烙夏,不瞒你说,我们又看到白安沅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思甜静静地看着烙夏,烙夏怔了怔,摇头。

“他不是这种人。”烙夏虽然和白安沅分居了一个星期,但他还是每天都给她电话。

由始至终,她还是相信他的吧?

“死女人,笨死了!他是光明正大地带那个女人见白池夫妇啦!我们在酒店里看到的!”樱静忍不住地戳戳烙夏,抱怨地说。

烙夏手微微一颤,笑容还是那么淡定。

“算了,不说你了,事情总是会有被你发现的那天的。”樱静见烙夏没什么反应,拧了她的脸一下,跑到一边去吃甜点。

思甜陪着烙夏,坐在一侧。

三个小女人愉快地度过了一天,然后又只剩下了宝宝乔妈妈和她。

没有白安沅的房子,真的空洞啊。

不过,烙夏突然发现,原本守护在一边的保镖,全部撤离了。

有些不安,打电话给白安沅,可是又关机。

怎么办?他出什么事了?

烙夏找不到白安沅,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打电话找他。

打到白池那里,白池在那边顿了一下,“烙夏,其实……感情这事,不能勉强,最近安沅和小依在一起。”

小依?莫小依?

“她……是谁?”

“是我最近认的干女儿,很喜欢安沅,安沅好象也喜欢上她了,现在和她住在一起。”

轰……如同一枚炸雷,炸得烙夏回不过神来。

他……居然和别的女人住在一起?

怪不得,他说要分居?难道他想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她?

烙夏回过神来的时候,白池那边都挂了。

原来,豪门的人还是冷漠的,白安沅都和别的女人住在一起了,他们居然没有告诉烙夏。

心里堵,闷,痛。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保镖都不见了,难道他有了莫小依,就不要她了?再也不用保障她的安全了?

烙夏脸色煞白,突然感觉到自己是个大傻瓜。

他可以和自己分居,但是和别的女人住在一起,不可原谅!

烙夏心痛得如同被刀,一块块地剜下了肉一样。

无力地放下了电话,从这一天起,她再也没有收到白安沅的一个电话。

就算是一封邮件,QQ消息,短信,都不曾收到过。

他仿佛在她的世界里蒸发了。

乔妈妈感觉到不对劲,问烙夏,烙夏将事情如实告诉乔妈妈。

而宝宝却一直嚷着要见白安沅。

乔妈妈听罢,摇头,神色笃定,“我倒不相信安沅是这样的人,烙夏,是不是中间有些什么误会?”

烙夏摇头,“没有误会,只是很多事,他不愿意告诉我。”

乔妈妈轻叹一声,眼中满是忧伤,“原以为你好不容易找到幸福……怎么着,安沅也不像你爸爸那样唯利是图,但没想到……”

“妈妈,爸爸到底哪去了?我想爸爸了!”宝宝可怜兮兮地拉住烙夏的手,撇嘴撒娇。

烙夏笑笑,有些苦涩,“爸爸……出差了,可能不久就回来了。”

宝宝睁大眼睛,“不是吧,前一段时间是妈妈出差,怎么到这一段时间到了爸爸出差了?”

乔妈妈连忙拉过了宝宝,“宝宝,爸爸当然要出差,管理的可是大公司呀!”

宝宝撇撇嘴,“可是以前他从来没出过差。”

乔妈妈笑笑,拉着宝宝到那边看电视去,烙夏苦闷地坐在那里,一时间乱如麻。

熬了几天,烙夏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人出门。

烙夏向白锦集团总公司而去,刚刚去到门口,却被保镖拉住了。

呃……怎么回事?以前她进去,这些守门的保镖什么的,都对她毕恭毕敬的,现在怎么拉住她?

“太太,没有白先生的同意,请您移步其他地方。”

那个保镖面无表情地说,烙夏脸色煞白,站在那里摇晃了一下,手好不容易扶住了一边的柱子。

他……居然不让她踏入一步公司?

老天……

烙夏脸色变幻多端,扶在柱边上,欲哭无泪。

或者他在保护她,可是她还是那么失落,心那么疼痛。

其他几个保镖怜悯地看着烙夏,这乔小姐,才当白太太多久呀,一下子,变成为了“弃妇”了。

烙夏颤抖地摸出手机,手机拿不稳,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她弯下腰去捡,一双皮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烙夏大喜,抬头,一下子接触到一双略带愤怒的眼睛。

“你就打算这样拖着吗?那个男人光明正大地搞女人,你也开始容忍了?”那男人冷冷地笑了起来。

烙夏捡起手机,看了一眼那男子。

蓝轩寒,他是来看她好戏的。

他自然知道白安沅在哪里,他也有发短信告诉过烙夏,烙夏一直不敢相信,不过今天到这里,不得不信了。

她抿抿樱唇,唇齿微颤,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

尽管烙夏告诉自己要镇定,白安沅只不过想让敌人转移目标。

所以,今天她平安出来了,没有人再对她攻击。

可是心慌,怕,恐慌,还是不断地占据了她的心。

蓝轩寒看得怒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车场拖开。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烙夏吓了一跳,一脚踢去,这段日子,其实也有跟女师傅学跆拳道,她的力气明显比以前提升了。

蓝轩寒被踢中了小腿,痛得咧着嘴,毫无风度地大骂起来。

“笨女人,愚蠢的女人!你就那么心甘情愿地看着男人搞女人……跟我走!”

蓝轩寒气红了脸,冷冷地吼起来,拖着烙夏朝停车场走去。

没有人上前阻止他,现代人,大部分都冷漠啊。

烙夏被拖着走,手被扣得很痛,天气有些冷,不知不觉间,竟然有点像寒冬。

蓝轩寒拖着她走到停车场前,脚步一顿,松开了手。

烙夏一边挣扎一边走,被拖得气喘吁吁的。

见他停了下来,略松一口气,吹了吹那发红的右手腕,却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她缓缓抬头,对上了一双平淡的眼睛。

那个男人,背后有辆火红色的跑车,男人的身边,有个妖媚无比的女人。

烙夏刚刚因蓝轩寒的动作愤怒而涨红了的脸,瞬间煞白。

男人仍然穿着白色的休闲服,飘逸的碎发在风中飞扬,他牵着女人的手,从容地走过了烙夏。

白安沅!

烙夏的心刺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他牵着的那个女人,妖媚地朝烙夏一笑,很调皮,让人很想揍她一顿!

“白安沅!”烙夏忍不住大声叫道,可是白安沅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似的。

难道……这个是冒牌的?

不对……那红色跑车,那个车牌号就是白安沅的!怎么会是冒牌的呢?

烙夏急了,冲上前一把拉住白安沅,绕到他的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安沅,听说……你和莫小依住在一起?”

她气喘吁吁,额头因激动而渗出莹莹冷汗,冷汗湿透了小刘海,缓缓地贴着面而下。

白安沅静静地看着烙夏,微微一侧目,不看烙夏的眼睛。

他身边的女人抱着他的手,“你就是烙夏?啧啧,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我是安沅的女朋友。”

烙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女人。

“莫小依?”

烙夏声音低哑,带着不可思议的震惊看向白安沅。

他果然光明正大地泡妹,玩女人。

现在,连她的眼睛,也不敢看。

耳边,蓦然响起了他以前的话,“烙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在原地等我……”

烙夏抿抿唇,心痛地看着白安沅的侧面,仍然是那么俊美迷人,他的风颜玉骨,任何时候都是最惹人注目的。

尽管他有苦衷,可是她的心呢,在痛啊!

“笨女人,还不快走!”蓝轩寒抢上前一步,拉住烙夏,往车上拖去。

烙夏回头,白安沅猛然地看向她,欲言又止。

可是他终究只是看着蓝轩寒拉乔烙夏上车。

双眼的冰冷,几乎要将蓝轩寒撕破掉。

蓝轩寒将烙夏拖上车,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白安沅站在那里,双手握成拳,被莫小依一拍,他全身一震,痛苦抹过他的眼睛,然而和莫小依一起朝公司走去。

两个人的距离,也许越来越远了。

“蓝轩寒,你弄我到哪??”烙夏坐在车,见他脸色铁青,抓住方向盘一味地往前跑。

她不敢阻止他,打扰他,生怕一不小心,车子加快了速度,那么两个的小命就没了。

蓝轩寒紧紧地闭着唇,冷冷地扫了一眼她,“真犯贱,他这样对你,你还跟他?”

烙夏怔住,蓝轩寒也许不知道白安沅正在做什么吧?

“我怎么不犯贱?当初你那样,我还跟你呢?!”烙夏不服气地顶嘴。

“你……该死的!”

蓝轩寒气得噎住,当然,他也无法反驳烙夏的说话。

和烙夏结婚之后,他还是那样风流,和各种女人都有一腿,当然在邵又云之前,他是将女人带去酒店开房。

烙夏闭一只眼睁一只眼的,当没看到。

当时的她,实在太犯贱太懦弱了。

“我和他分居了……是他提出来的,不过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在没弄清楚之前,不会冲动……”

烙夏吞吞口水,每说一个字,心都痛得不可开交。

她手指冰冷,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裙子。

蓝轩寒看了她一眼,他知道烙夏和白安沅分居,但烙夏一直没出来,所以今天才有机会接触她。

车子很快开进了一小区。

烙夏怔住,那不正是蓝家别墅吗?

烙夏的脸一黑,“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带你去见冒牌白安沅,等你相信那个是真的。”蓝轩寒冷冷地说。

烙夏表情呆滞了一下,最终还是默默地跟下了车,走进蓝家别墅。

只见里面一切,除了花盆里的花比较繁盛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烙夏顿了顿脚步,走到了大门前,看着里面有些陌生又熟悉的一切,感慨不已。

两年多了,没想到一转眼之间,变成了这样。

走入了大厅,却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客厅里看电视。

刘楚和尼克,他们看到了蓝轩寒带烙夏回来,惊讶不已。

刘楚现在只要有钱,就不再强求男人了。

反正尼克跟白安沅长得一样,有他在,其实也一样,并且她是个受虐狂。

“乔烙夏,你怎么来了?”

刘楚有些奇怪,不过立刻笑得比花儿更灿烂。

“啧啧,听说白安沅不要你了,攀上了一个很有权势的女人,那女人还很年轻妖媚,乔……”

“闭嘴!再在这里啰嗦的给我滚!”蓝轩寒喝住她,刘楚吐吐舌头,无趣地坐下去。

尼克一双阴冷的眼睛,直直地盯在烙夏的脸上。

烙夏也怔怔地看着他,果然,和白安沅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白安沅就算冰冷,也很有气质,这个男人,却只有阴冷的眼睛,冷冷拉下来的唇线,黑色的衬衣更突出他的阴冷来。

让人看了,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同样是一张脸,怎么有那么大的差别。

蓝轩寒指指尼克,“他是尼克,美国华人,不过……家族之前有大生意,可是现在没落了,相当于无业游民,被刘楚看中了,跟了她回来。”

烙夏看着尼克,淡淡地点头,对于这人男人没好感,但也不算厌恶,毕竟他之前和刘楚的亲热,那是人家的自由。

她彻底地相信了,停车场里的那个人,真的是白安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