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老板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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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电视台女记者邵菲红

昨天说到农场副总周朝华清晨三点离开熊帝办公室,后又直接来到了“一夜清香”旅店,看看整天不说一句话的李玉楠他们怎么把牧歌老婆安置了。

“一夜清香”旅店的大堂里,两位女服务员已经躺在大堂内的临时搭起的两张简易床铺上睡觉。周总叫醒了她们,她们朦胧着双眼,回答着周总的问话,周总才得知牧歌的妻子和他们家属今天晚上也哭累了,在一句屁话没有的默默无闻的李玉楠的阴柔政策下,不打雷不下雨鸣金收兵了,呵呵,我服了,他娘的!遂又打电话给李玉楠,李工啊,你跟她们说好了吗?20万敲定了吗?

那边嗯嗯半天,说,没有。

好吧。明天再说。我现在可以回家了。累,可以休息;没有睡意,就想别样的温柔;在这个晚上,哦,清晨快四点,回家已经没有意义了。找柳舒去,让她安排我周朝华。

找到柳总的密室,轻轻地敲门,五分钟后,里面问:谁呀?

我,周朝华。

周总,有什么事吗?

你打开门再说。只见里面灯光亮了,又听见里面的窸窸窣窣,几分钟后,柳舒打开了房门。

披着蓬松头发的柳舒,在清晨的灯光下显得妩媚万分,真是一个睡美人儿。周朝华看得眼睛都呆了。

周总,刚刚四点,你就起来了吗?什么事这么急?

我的柳总啊,我周总还没有睡觉呢!

哦?我也刚刚睡了两个小时。我就给你安排房间吧!说着,就要带周总出去找房间。

周朝华却一下抓住柳舒的手:美女,现在还找什么房间,我就在您这里睡呗!呵呵呵。

柳舒愤怒地甩开了周朝华的魔爪,声色厉俱:周总!我们农场的第一副总!您觉得这样合适吗?太阳照在我们的农场上,而且,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

是,是。太阳照在我们农场上,我们会感到很温暖!可是—

周总,您明白您的身份吗?您要对您的行为负责!

柳总,我周总哪里做得不好?你为什么对我这样?

周总,您要我柳舒小女子怎样?您说吧!

你还用我说吗?

我不明白!

你装什么糊涂?你装什么清高?

好啊,亲爱的周总,明天你可以向董事长提议,临时召开董事会特别会议呀,在这个会议上你可以向我,柳舒提这个问题!而且,我可以回答您的这个问题。但是也请您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您今天清晨四点十分,这个时间内发生的事!周总,您还有什么事吗?

好好好。我现在就干脆传达明天,哦,今天的事吧。发动你们“一夜清香”旅店的全体员工为牧歌妻子捐款捐物,采取自愿原则,登记在册,要求数字真实,有案可查,准备接受新闻单位的检查。千万不要弄虚作假。这是熊董事长刚刚布置的处置当前一切事务的指示!好,我走了!

周总,好走,不送。—

太阳,渐渐从东方辽阔而朦胧的城市上空的迷离里露出了她那迷人的笑脸,暖暖的样子,甜甜的样子,亲亲的样子。如果,如果太阳她是一个甜甜美美的小女孩,就在我们伸手可及的地方,我们每一个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想抱起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女孩,也会情有独钟地轻轻地抱起这个小女孩,亲亲地轻轻地吻上一吻。我的亲爱的太阳。

早上八点十分,电视台的电话打到农场办公室,吴思菲接了,一听,有电视台记者要来采访报道民工牧歌死亡一事。那个名叫“邵菲红”的女记者直接指名要熊帝董事长亲自接待。吴思菲挂了电话,立马给熊帝打去电话,汇报情况后又加了一句说那个女记者邵菲红要您亲自接待。

自不量力!熊帝一听邵菲红,竟在电话那头说了这么一句,有些让吴思菲吃惊。熊帝一向尊重记者。正这么想着。只听熊帝董事长安排:今天大事安排如下:一,一切听从周朝华安排;二,李立文接待邵菲红,适当时可以让“四喜玩子”宾馆总经理王德义陪同;三,你吴思菲和办公室全体人员做好给牧歌妻子捐款捐物的统计登记工作。并安排各分公司,分各个时间段去牧歌家里进行慰问。四,通知各分公司,说熊帝董事长正在接受上级某机关的私营企业如何发展的采访调查,现在正在飞往北京的班机上。

放下熊帝董事长的电话。吴思菲迅速将今天大事记录在案,并马不停蹄地通知各分公司办公室,并迅速组织实施与落实。

这里不说农场各部门正在按照熊帝董事长的指示有条不紊地进行工作。单说副总李立文那办公室,刚刚接听完吴思菲的电话后,电视台女记者邵菲红便幽灵一般游进了副总李立文的办公室。

李总,李老师,您好啊!好久不见,有些惦记,是否想我啦。邵菲红笑容可掬地说,跟在后面的摄影小伙子记者咝咝窃笑。邵菲红扭头对后面的摄影记者说,李老师是我中学的语文老师,现在是农场里的“一支笔”呀。

啊呀!我的美女大记者来啦。有失远迎呀!什么风把您老,啊,对不起,您,我这年轻的小妹妹吹来了!

李老师,您夸奖起我这小妹妹来,我的身上怎么发冷啊?

正好,老师我来帮助你暖和暖和。呵呵。

呵呵,李老师人老心不老啊。李老师。我今天来是采访民工叫什么牧歌不幸死亡一事的。本来电视台领导指定让我们熊董事长亲自接受大众媒体的现场采访。我的摄影记者都来了。听办公室说,熊董事长去了北京要接受更大的新闻媒体的采访,哎,我们这些小的新闻媒体他都懒得见啊。

嗯,是没有办法呀。他哪里愿意去北京呢。跑北京就像上洗手间一样。只要新闻真实存在,新闻媒体就不分大小啊。邵美女记者怎么这么自怨自艾呢?呵呵。

李老师,我们现在就开始工作吧?

好啊。这里就不分什么老师不老师了。不然你的采访报道不真实。

是。老师。

我一个人接受采访不大真实吧,应该还叫上几个了解情况的人吧?

好啊,这样更好。

遂即,李立文打电话问周总,说这边电视台记者采访,你有得力的、知道情况的人,就赶快派一个来。那边周总也干脆,立马就说好。

趁着等那边周总派人的空闲,李总和着他原来的学生邵菲红说着话儿。邵菲红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学习一般,相貌平平,无风无浪,默默无闻。后来不知怎的竟进了电视台当了记者。哎,她那字写得像狗爬鸡爪。在她做了记者之后,李立文还看过她的新闻稿子,白菜三碗,三碗白菜,文章写得干瘪瘪,像七八十岁老太太的胸部。那字丑得让人哭。呵呵,真臭。邵菲红结婚的时候,李立文也到过场,也没有见她凹凸有致的婀娜多姿,快徐老半娘之时,竟曲线起来,几片布条子勒得身子像个五月的粽子。李立文这个过去的老师心里很是悲哀,自己的学生怎的变成了这个样子?李立文有时又无聊起来,仔细地端详过邵菲红,心里就全部明白了:那胸部竟是垫起来的;那鼻梁子竟是填起来的;那双眼皮子竟是割出来的。

李立文还有一个学生在市立医院美容科。说邵菲红在做割双眼皮的时候,一直叫啊叫,医生说,不痛不痛,不要叫,别人还以为什么什么的。邵菲红说,老同学,你好坏啊。医生说,你哪是第一次啊?邵菲红说,老同学啊,你好粗啊。医生说,你怎么知道?邵菲红说,流氓流氓,纯粹流氓。医生说,咱们就是职业流氓。邵菲红说,当之无愧。医生说菲红你怎么越来越年轻,有什么秘诀吗?邵菲红说,你不知道啊?天天谈恋爱呀!医生说,恋爱哪有天天谈的啊?邵菲红说,你老土啊?“花心练大脑,偷情心脏好,网恋抗衰老,调情解烦恼,暗恋心不老,相思瞌睡少。”哈哈哈,医生笑得差点把做好的双眼皮又割成单眼皮。

其实,那次邵菲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人,那个人是谁?说出来你们不相信:竟是我们农场的董事长熊帝。熊帝的妻子不幸之事于邵菲红看来,就像四月的阴霾天空中重现的一丝缝隙,阳光有望。然而熊帝不屑一顾,故事结束。

那时李立文见到整容过的邵菲红之后,只有一声叹息:唉,我的个天爷呀,一个好好的姑娘竟如此这般地受那些个痛苦?

正这么说说笑笑的,十分钟后,那边派的人来了,呵呵,竟又是一天屁话没有一句的李玉楠。

好,人到齐了,可以开始。

请问,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邵菲红问。

李玉楠。李玉楠答。

民工叫什么名字?

牧歌。

他是怎么死的?

摔在地上的。

怎么摔死的?

草帽掉了。

草帽掉了和他摔死没有必要的联系呀?请说清楚一些。

是从汽车上跳下来的。

如果你从汽车上跳下来,会怎样?

我也不是憨包。

哎,这哪里是采访呀,答非所问不说,简直就是一锤子砸不出一个屁来。邵菲红正要发作之时,这时李立文办公室的电话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天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