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说了一遍
请再说一遍
说你也内有无量光明
即使那样一遍遍地重复
我也长久不明你话语中的奥义
只把它当成一支林间清泉的小曲
风铃过耳，记在心里
当你的话语消失
我的追寻还在继续
直到千年梦醒
粉碎的虚空平沉的大地
四周那么黑暗
你说，每个人都有朵白莲花
纯净晶莹
开在眼泪的浩瀚海洋里
我请求你
再说一遍
不是说“我爱你”
爱情只是逃避与安慰
是寒冷中的依偎
那不是最有力的
不可依赖
远非究竟
谁会嫌星星太多
每颗星星都在太空中转动
谁会嫌鲜花太多
每朵鲜花都洋溢着春意
说
再说一遍
你内有光明
生命都内有光明
一声声敲着寺院的梵钟
只是要记住
还得用灵魂探寻
从无限远的过去
到尽未来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