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地涉过那无桥的河
我的母亲们在上一个渡口弃我而去
我在她们的大腿发酵我答应带走的谣歌
一茎一茎的小花
在我们隔岸对唱的空隙处冒出
好疼好疼地跳过我穿了许多衣裳的瑜伽
挑剔记忆那些
浓一些成酱淡一些成齑粉的
墓碑的颜色
从前那些船夫鼻下青涩的胡须
你只记得在灾疫震摇中
尖闹哗笑提着裙裾跨逃出框格外
的母亲们
有时用色灿亮了些 但
有时你不允许她们
因慈悲而溶成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