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29岁秀秀的艰难结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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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窗外的人影

秀秀和程前还在痛并快乐中前行。秀秀有不满,但快乐更多,跟程前在一起还是那种踏踏实实的感觉。程前是射手座的,射手座乐观冒险心旺盛,讨厌受到束缚,追求一种自由奔放的人生。射手座的程前个性很强,性格天真烂漫,所以有时候也会得意忘形惹出不小的麻烦,比如今天。

今天,程前和秀秀手拉手逛街,在路边的小摊上秀秀看中了两条手链,两条同样闪烁着光彩的靓丽手链,秀秀拿不定主意该买哪一条,她习惯性地问程前:“哪条好看?你喜欢哪条?”

程前一如既往地挑出一条说:“这条比较好,那条有些俗艳。”然后他买下喜欢的那条送给秀秀,帮秀秀戴到手腕上。

秀秀举起手腕对着阳光看这条淡紫色的手链,越看越喜欢,她不住地夸奖程前:“程前,你现在品味跟我一样了,眼光不错,这条链子我越来越喜欢了。”

“切——,你的品位千万别跟我一样,看你刚才看中的那条,多俗!”

“你才俗!”秀秀亲昵地拍了拍程前。两个人开始你一下我一下打打闹闹。玩着玩着,程前的手就没轻没重了。

“哎呀,轻点,你真打啊,你弄疼我了。”秀秀叫到。

“哎吆,你面捏的?”说着程前又一巴掌拍到了秀秀脑袋上。这一下真的手重了,秀秀的脑袋嗡嗡作响,她不由得怒从心头起。这是什么人嘛?居然真的打人!秀秀狠狠将包摔向程前并大吼:“你有病啊!”

秀秀瞬间的发作让程前莫名其妙,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他搡了把秀秀也吼道:“你才有病,简直跟疯婆子一样。”

被搡得后退了好几步的秀秀眼泪一下子出来了,她狠狠剜了程前一眼,转头跑掉了。

程前并没有跟过来,秀秀一个人回了家。回家后,越想越委屈,明明就是他错了,先弄疼我的,我生气先走了,也不追过来,她扑到床上放声大哭,程前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粗鲁呢?以后结婚了,他会不会动手打人呢?鬼使神差般的,秀秀拨通了康敦的电话。康敦似乎料定秀秀会给他打电话,也好像这个电话他一直都在等,接到电话的时候他语气很平静,第一句就是:“发生什么事了?他惹你了吗?”

秀秀哭诉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康敦安静地听着,不住地安慰秀秀。两人聊了不知道有多久,康敦说:“把窗户关上吧,外面风大!”

“把窗户拉上。”秀秀重复了一遍,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窗户,是开着,窗外已经黑透了,风吹着窗帘飘来飘去。秀秀的心怦怦跳,她从床上一下子跳了起来,走到窗户边。对面的马路上有一个黑影子,举着电话在说着什么。那是康敦,他一直在那里,一直看着秀秀家的窗户。

秀秀顿时泪眼婆娑,窗外昏黄的路灯下,透过眼泪看到的模糊人影,成为她一生中温馨的画面。“你,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在你身边。”

秀秀不说话了,她望着窗外的那个影子,那个影子也望着她,她没有走出去,康敦也没有走进来,他们彼此也没有走出或是走进的要求,就这样透过窗户彼此凝望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