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泡沫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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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今天的水烧得有点热,我泡着脚思忖着真有了小孩怎么办?婆婆嘴里说想我们快要孩子,可她现在走路都要扶着,怎么带小孩?请保姆是不可能的,就我们的条件请来了保姆也没地给人家支张床啊。我辞职,好像也不现实,我这几百块现在顶用,有了孩子更顶用,就是剑这次考试通过了,加2百元钱也顶替不了我5百元的工资啊。慎重!慎重!要孩子的事一定要考虑好,做好准备才行,特别是经济上的。回到卧室叫剑去洗,剑说:“馨,以后跟我妈该说的话就说,不该说的话别说了,啊”我问:“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不知道,怎么办?是不是干脆哑巴算了”剑解释说不是指责我,是拿他妈没办法,看剑为难的样我也不忍心顶真,就说:“知道了,你妈说的就是该说的,我说的都是不该说的,以后不说就是了”,剑讨好的摸摸我的脸,说:“我老婆人漂亮,心灵也美”,我把脚揣进他衣服里,接着说到:“就是插在你家这个粪堆子上了”,剑抱着我的脚惊呼:“什么坟堆子呀?诅咒谁呀?你也是这家的人了啊”我把脚缩回来,很气愤的纠正他“粪…粪…屎啊,大便啊,不是坟,我可没你妈的嘴巴缺德损人”,剑笑了,说自己耳朵打苍蝇去了,我说:“这就对了,粪堆子上就是苍蝇多,你的耳朵不光打苍蝇去了,还听不该听的去了。”剑见我把话又绕回婆婆这里来,不接话去洗了,我躺在床上笑着“粪”和“坟”。

剑的考试顺利通过,工资比他预计加的要多,按政策陆续的这里调一点,那里补一点,三个月后剑的工作多了400多元。我和他都很惊喜,我一个月才500元工资,他一下就加了一个人的工资,接着剑出厂技术外援的机会多了,补贴、午餐费也渐渐多了起来,很快这些“外水”就超过了我的工资。工作上的顺利让剑很有信心了,他再次向我提出生孩子,我还是很犹豫孩子三岁前的抚养问题,剑说让我辞职把孩子养到三岁上幼儿园再出去工作,三年日子过紧点没关系,想着孩子总是要生一个的,这个难关也总是要过的,我就咬牙决定开始“造人”计划。剑不喝酒就抽点烟,也戒掉了,我去医院做了个妇检,确保“环境”无污染,就等待好消息来临了。至从行动开始剑就催我辞职,我笑着答应了,求他别每天说了,他笑呵呵地说:“这不是疼你嘛”,我还是决定等有了动静再辞职,那样好说话些,不然现在说辞职理由是要回去怀孩子呀,不把老板笑死,自己也窘死了。

一个月后肚子疼了,我知道完了,失败了。两个月后,月经又来了,剑安慰我说没什么的。三个月后…四个月后……半年过去了,剑问我那里不对头了,我也不知道。上班我也闷闷不乐的,小李看出来了,在她的追问下我说出了烦恼,小李笑了,在我耳边悄悄说:“我以前也是很难怀,后来我婆婆教我的,做的时候把枕头垫在下面,越高越好,做完了别动就这样睡,保证怀得上”。我不知道小李说的是真的还是调侃我,“就那样睡,屁股垫那高睡么睡啊?腰不疼啊?”我问了一句,小李用胳膊撞了我一下“傻了吧?!垫高了,就不会流出来了撒,不舒服也就几个晚上,怀上不就好了”。听小李说的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我也仔细琢磨了一下,好像有道理,每次和剑做完我都是急着去厕所。越想越觉得这就是我没怀上的原因,回家和剑说了,他听完拉过两个枕头就垫在我下面说要实践一下,我笑着捶打他,说他讨厌,他说再接再厉革命没有不成功的,我们就这样为了孩子努力的“工作”着。婆婆好像知道我们的计划,没有找茬了,很安安静静的过了几个月,我又心存幻想,也许有了孩子婆婆就会大变样,帮着带孩子,我也可以继续上班,这样家里就不用过紧日子了。这样一想,心情好了许多,进进出出的也欢快了许多。

又过了三个月,依旧没动静,小李也时刻关心着,不时把在她婆婆那里取得的秘方告诉我,我是十八般兵器都用上了,还是没有捷报,最后小李也劝我去医院检查检查,我说检查过了,小李说直接去检查不孕。一个早班下班后,我坐车去了省妇幼,挂了一个妇科专家。医生问了一些情况后,给我做了妇检,取了标本,要我去做个排卵检查。我小心翼翼的拿着标本去了化验室,把标本和医生开的单子递进了窗口,就坐在外面等着。墙上的计划生育的宣传资料吸引了我,我一个一个看到了走廊尽头,第一次接触这样的知识,我看得很带劲。“王馨,王馨”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才醒悟我还在医院里,连忙答应着跑过来,接过化验单,道谢后就回去找医生。医生看完报告单,又看了一下病历上记得妇检情况,对我说:“你排卵很正常,就是*有点偏小”“啊!那怎么办啊?”医生看我都要哭了的样子,笑了起来:“别急,别急,情况不是很糟糕,只是偏小,但这样的情况怀孕的几率还是蛮高的,我给你开些育宫片,你回去吃着试试”“有用吗?”医生依旧笑着安慰我说问题不大。但还是有问题啊,我继续问:“吃着这药怀孕了,不会对胎儿有影响吧?”医生很耐心“没问题,一旦发现可能是怀孕了就停药,没问题的”“那…那…”我还想问,可不知道问什么。

医生把病历递给我“别把我的话放心上,如果老是着急那可就真难怀上宝宝了”医生的安慰丝毫没有减轻我的心慌,别人怀孕象好玩的,一不小心就搞上了,我怎么这难呢?临出门,医生叫住了我,对我说:“关于半年都怀不上孕的问题,我有个建议”我好像看到了点点曙光,马上返回医生办公桌,医生说:“要你老公也来检查一下男科,这是最科学的诊断”我说:“他没有什么障碍啊”医生说;“外在的生理功能正常不代表内在的也正常,男性和女性一样生殖系统很复杂,一个环节出了毛病,那就很可能是不孕的原因”。我不知道说什么了,看着医生,医生看出了我的失落,对我说:“你真的不要着急,如果你老公检查一切正常,你再来,我给你做别的检查,也都正常的话,就*偏小我可以用其它办法给你扩宫,应该不是问题的”听到还有比吃药更直接的办法,我一下就不想等了,要求医生给我扩宫。医生严肃了,不笑了“机械扩宫对器官有伤害的,一般不给病人做这样的手术。我只是说如果就这个毛病让你怀孕困难,我可以考虑一下,但你们其他方面都没有检查,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你就要求我做这做那,我是不会同意的”

被医生“K”了一顿,我失望的出来了,情绪很低落的回到家。剑已经回来了,看到我的脸色不对,就陪我进了卧室,婆婆在客厅里叫“几点了,才回来,一回来就扎进房里,晚上不吃饭了”,我没有理她,跌坐在床上,剑问怎么了?我把病历给他看,他看了一下,说:“医生的字谁看得懂撒”我把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剑沉默不说话,婆婆还在叫我出去做饭,剑一下烦了:“吃吃吃…你是不是饿了撒?等一下就饿死了?”婆婆把板凳一摔,用她惯用的“啪嗒啪嗒”脚步气急败坏地回卧室了,“嘭”门摔上了。我不知道剑烦什么,就问他是不是烦我,他努力地笑了一下说:“没有啊,这有什么烦的,有病治病,医生也说了问题不大嘛,没什么的”说完还拍了拍我的脸,我说:“你去检查吗?”剑楞了一下,很奇怪的问:“我有什么好检查的,我又没毛病”“可医生说了”我还想解释剑打断了我“医生的话不能不听,也不能全听,她不把你的荷包掏空是不会给你下结论的”我还想说服剑,可剑起身往外走,对我说了句:“下个月,你换个医院,看别的医生怎么说”我想想剑说的也有道理,换个医生检查一下,看又是怎么说的吧。

又一个月后的一个休息日,我来到了人民医院妇科做了妇检、B超,也做了排卵化验。一套程序下来,医生说没问题,我特意问*小不小,医生看了我一眼,问我:“你想多大?”噎得我傻傻的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医生看我傻了,又边写病历边安慰我:“你还没有生育过的,*肯定不大,但是正常范围的大小”,我只有“哦”了一声,不敢问别的问题了。医生继续说:“你没问题啊,叫你老公也来检查一下”“哦”我很乖巧的又回答了一声。走出医院我想着两个医院检查的结果,两个医生说的话,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