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我的前妻白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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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山中野味

第二天,白瑞一行人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雇了两辆大车,就向常山县进发了。

白瑞却不喜欢坐车,还是独自骑马。张仪就让他先到凤竹家里等着他们。

既然不用与车同行,白瑞自然就可以放马快行了。也多亏他的马体质好,一路上不停不歇,很快就到了衢州府。

这里今天的人特别多,应该是个集会吧。由于行人过于拥挤,他也只能牵着穿行。当他走到一个古玩摊子时,被这里的东西给吸引了,这里很多东西都很稀奇,所以也就停下来观看。

他对古董这玩意儿是一窍不通的,也就是看到什么好看就拿起来看看,还都问问价钱,最终只买一个镜子。他本来也看有些首饰想买,但价钱有些太贵了,而且颜色都比较陈旧,就没有买。

他既然买了东西,就是要打算送给二哥和凤琴他们的,那肯定还要到别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可以挑选的。结果到一些摊子上一看,有人卖的镜子比他刚才买的好看且便宜。但已经买了,就不能再买了,挑了些布玩、饰品之类的,也都是比较小的东西。

他最终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好买的了。像日常用具这些上次都已经买过,没必要再买。当然他们家里肯定还需要很多东西的,但他自己是想不起来该什么东西。

他走着走着就见到很多卖零食点心的,有好多东西是他没有吃过的,就忍不住想去尝尝。品尝到美味之后也就想到买一些带给二哥他们。所以他在街道上走了一遭之后,也买了不少东西。当然没有像上次在常山县城那样弄一大包。现在也就是一个不大的袋子。

由于在这里耽搁的时间也不小,买完东西也都到了中午了,也为了能让马也休息一下,他就找了一家饭馆,先吃饭了。

白瑞在衢州停留的时间也不算短,但并没有等到大哥他们,也就继续独自赶路。又没过多久,就到了常山县城。

二哥的家他肯定不再陌生了,直接就到了他们家里。二哥此时是在家的,出来一看他手里还提了一袋东西。就说道:“三弟来还带什么东西啊?”伸手也就接了过去。

白瑞说道:“没什么东西,就是走到衢州的时候,摆摊卖东西的太多,就随便买了些。”

进屋之后凤竹又问道:“这次只有三弟一个人来吗?”

白瑞说道:“不是,大哥他们都在后面,他现在可是皇上钦命专门来修膳万寿寺的,带了好几个人来。”

凤竹说道:“大哥的能力确实是非同一般,也只有他才能把事情办得这么快,这么顺利的。哦,三弟你赶紧坐呀,到家还客气什么。”

白瑞说道:“没事,没事。嗯!凤琴……”他本来是想问凤琴是不是不在家,此时正看到她从外面进来了。

凤琴进来后对他说道:“三哥你来了,你吃饭没有呀?”

白瑞说道:“我吃过了,你们也应该吃过了吧。对了,我今天在衢州见到一些脆饼、酥丸什么的很好吃,我也说不上来叫什么,你们也都尝尝吧”

凤竹打开袋子一看,果然里面有纸包着的零食,就说道:“凤琴,去拿盘子来。”

凤琴取来盘子,把那些食品倒了些进去。就说道:“你们先聊着,我去沏壶茶来。”

白瑞说道:“我不渴呢,你也赶紧来尝尝吧,不用忙了。”

凤琴说道:“没事儿,我很快就来,茶壶的水也要开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凤琴沏好了茶,大家就在一起边吃边聊。聊了一些琐事之后,凤竹就问大哥会什么时候到。

白瑞说道:“这我也不清楚,两辆车子坐的人也都不少,还有货物,估计要晚几个时辰才能到。”

凤竹说道:“大哥让我做的瑶琴还没有做好呢,我现在去把它安装好,你们先坐着聊会儿。”

白瑞说道:“我闲着也没事儿吧,我去给你帮忙吧。”

凤竹说道:“根本不需要你帮忙的,现在就是枯燥的调整过程了,你看着也会着急。”

白瑞站起来说道:“就算帮不上忙我在旁边看看总行了吧,我又不打扰你。”

凤竹笑道:“呵呵,当然可以呀。你既然想看那就过来吧。”

白瑞也就跟着凤竹来到东面那房间,现在这屋里已经是凤竹的“作坊”了,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白瑞也是看着那些用具,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凤竹把已经做成形的琴放在台面上,也主要是调整距离的松紧,不时俯身观察琴面。

白瑞看了一会儿就不理解了,说道:“二哥怎么一直在看啊,你调之后应该弹一弹才能知道音准不准。”

凤竹说道:“现在这个琴看似做成了,其实都还没有固定,绝对不能弹。再者我又不是对音律特别精通,听声音也不能知道是否准不准的。现在只能靠观察。”

白瑞叹气道:“我其实更不懂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在观察什么。那现在还有我可以干的活儿没有?”

凤竹笑道:“看我现在闲在家里,就是没有什么活儿干了。你既然没事做,就去后山上看看吧,现在山上的风景很好,每天都有很多人,挺热闹的。”

白瑞说道:“那也好啊,可是二哥你去吗?”

凤竹喊了一声“凤琴”,凤琴答应一声就过来了。

凤竹说道:“带你三哥到山上看看吧,我在家里等大哥他们。”

凤琴说道:“那走吧三哥,到山上可以看到好多东西。”

两人穿过两道街,就到山脚下了。本来也不是多大的山,也算是在县城里的。

白瑞见有人在这里卖风筝,就上前问这风筝多少钱。

卖风筝的人说:“十文钱一个。”

凤琴说道:“你这风筝怎么比别人的都贵呀。”

卖风筝的人说:“这算贵吗,你也别说贵,我这风筝就是比别人的好,比他们的风筝飞得都高。”

白瑞说道:“今天这也没风,这风筝能飞得起来吗?”

卖风筝的人说道:“你抬头看看山上,多少风筝在飞啊,这里是没风,上面肯定有。”

白瑞说道:“那你便宜点行了,你这风筝又不大,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

卖风筝的人说:“一点儿不能便宜,我卖的本来就是个本钱,你们还要让我赔本啊。”

凤琴说道:“你不能便宜就算了,我们不要了。”说着扭头就走。

白瑞跟着也走了过来,不过只走了两步,就停下说道:“那种比较好的风筝还卖二十文一个呢,我就买一个吧。”

卖风筝的人说道:“那行,你随便挑。”

白瑞看了看说道:“你做的都这样,我随便拿一个,给你钱!”

买了个风筝,两人就沿着小路向山上走去。

走在路上,凤琴就问:“三哥很会放风筝吗?”

白瑞说道:“我其实不会放,不过既然在路上碰到了就买个玩玩。”

凤琴说道:“我也不会,不过在这里能看到很多人放风筝。”

白瑞说道:“我们就看别人怎么放,跟人家学吧。”

凤琴说道:“没这必要吧,那边人太多,放风筝的技术都很好,我们要是放不好,他们不得笑话呀。”

白瑞说道:“说的也是,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了,慢慢试,飞不起来也无所谓。”

凤琴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边还有很多野果子呢,就是路不太好走。”

白瑞说道:“那没关系,没有咱走不了的路。你们最近常到这山上来吗?”

凤琴说道:“也不是,我们搬来也就这几天呀,只是哥哥做家具需要些木料,我就跟他一起来了。”

白瑞说道:“啊?这种粗活儿也让你干啊,早知道我就不回去了,留下来多帮你们干些活儿。”

凤琴说道:“这也不是很重的活,都是哥哥做的多。而且感觉出来还能看看风景,感觉挺好的呀。”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山腰,来到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

白瑞感觉还有些小风吹拂,就说道:“我们就在这里放风筝吧,应该可以飞得起来。”

凤琴看了看说道:“好吧,我们放了风筝再去摘果子。”

白瑞拿着风筝放开了一段线,又把线轴让凤琴拿着,双手执着风筝顺风就抛了出去。然后这风筝倒是飞了,但不是飞起来,而是朝山下面跌飞。白瑞急忙去扯风筝线,但他这一扯没有把风筝扯起来,倒是把线扯断了。

他看着向山下飞去的风筝,气愤地说道:“这算什么破风筝啊,做的这么差。我还跟大哥亲手糊过风筝呢,那轻轻一放就飞起来了。刚才那人还说他风筝好,待会儿回去碰到他看他怎么解释。”

凤琴说道:“算了,没风筝就不放了,就当买了一团线。”

白瑞说道:“这线也是粗细不匀,怪不得容易断,这哪能用啊。”

凤琴笑道:“呵呵,我们去摘些果子吃,不用为这点小事生气。”

于是二人又在山间小路上行走,这路好像越走越困难,还要不时地拨开杂草小树等障碍物。

突然,走在前面的凤琴尖叫一声,急忙回身。

白瑞定睛一看,原来有一只野兔跑了出来,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接着几个纵跳就把逃跑的野兔给抓住了。

凤琴吃惊地喊道:“三哥你干吗呀,你怎么在那么危险的地方跳,那边可是悬崖,你别站那边,赶紧小心点过来吧。”

白瑞说道:“这哪算悬崖啊,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你不用担心。我这就过去。”

他又是跳着冲了过来。因为他到的地方根本没有路的,他就是从那些突起的地方跳到另一个地方。如果从侧面看起来,那确实是在悬崖上凌空飞跑。

当他过来以后,凤琴焦急地说道:“唉呀,你吓死我了,我看到你那样跑我心都快跳出来了,都上不来气。”说着用手按了按胸口。

白瑞说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们这都是训练过的,走这样的路很平常。你……很难受吗?要不坐下休息一下吧。”他见凤琴脸色苍白,表情略显痛苦,就去扶着她。

凤琴深呼吸了几下,说道:“没事儿,我就是受不了惊吓,一紧张会有些难受,但很快就好了。”

白瑞说道:“那赶紧坐这个石头上,你肯定是这几天劳累过度了。”

凤琴慢慢地坐下,说道:“不是,我一直都是这样,胆子太小吧。三哥你也坐吧,你坐下我才能放心。”

白瑞也就挨着凤琴坐下,然后提着那只野兔说道:“你看这只兔子够肥吧。我们可以美美地吃顿野味了……不对,应该都归你吃,你确实应该补补身子了,你总是再苦再累也不吭声。”

凤琴看着野兔鼻孔也在不停煽动,肯定是在喘气,也可能是在表示不满。就说道:“这只兔子好可爱呀,它肯定想说我跑这么快也能被你抓住。”

白瑞笑道:“兔子会想事儿吗,只有人才会。你可别看它现在挺乖的,它可会抓人的。不能随便碰它。”

凤琴说道:“这我知道,我家以前养过兔子的。”

他们坐在石头上休息了一阵子,由于担心凤琴的身体,白瑞就拉着她朝山下去了,没有去摘什么野果吃,有了这只野兔肯定比果子好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