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所使的剑法一样。招招剌人要害。其中两人突然间单剑指地,借剑之力,人自空中快速的旋转上升,剑尖顺势向前上下左右挥舞,竟然武得没半点缝隙。另两人在两侧作防守状,把从四面八方来的拂尘全挡回去。白岩道人看到暗暗吃惊:这个阵法,难道是鬼蛇派的人,看来不使点劲是不行的了。
“祖师爷,祖师爷。。。。。”上官云的声音从远方的树林深处传来。声音刚到,一道人影飘忽而到。抬头望向空中,见到祖师爷正在利用拂尘与四人斗得难解难分。
白岩道人对上官云说:“官云,去拦住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出去,拦住那摧动阵法的人别让他跑了。”“是”上官云应声一跃而起,双掌放在肚挤边一拍说:“出鞘。”背上的剑应声而出,直指向杨荣。杨荣正在紧要关头。若这时停歇,便全功尽弃了。
其中一名黑衣人见状,挥剑用尽全力把白岩道人的拂尘挡在三米开外之后。拿起那地上奄奄一息的邓州向上官云的剑尖抛去。剑直没入邓州的身体,邓州大叫了一声之后,口吐鲜血,倒在杨荣的面前。剑没剌中杨荣,却把邓州送去了西天极乐世界。
阵法适时给摧动了起来,杨荣大叫:“快,你们快进来。”四名黑衣人听到叫喊,想过去,却又被白岩道人的拂尘给挡了回来,分心不得。白岩道人这时已跟他们折了数百招,再打下去的话,白岩道人一定会赢。
上官云一剑没中杨荣,立即召回剑,聚力于二指之中,对着扔出去的剑说:“回。”剑自邓州的身上飞出,绕着上官云转了三圈。再次把力量聚于指内,远距离指挥着剑向杨荣砍去。杨荣立于阵法中,进退两难,双手只得作合十状,只能令后背的箱子去挡上官云的一剑。上官云本身实力便在杨荣之上,加上杨荣以背受剑,怎么敌得了上官云的这一剑。剑瞬间触中到箱子,箱子当即炸裂开来。
里面的一段书筒被弄成三段。一段飞向上官云身边。另有两段掉在杨荣身边。杨荣背受一剑,身受重伤,当场口吐鲜血,站立不稳,跪在地上。
四名黑衣人见状,知道大势已去。其中一人边挡,边道:“师弟,师兄三人送你到阵边,你快快出去。”说着,三名黑衣人十分默契的把师弟围在中间,向阵法边移。本来四人便不敌白岩道人,现在一来,更是挡得十分吃力。白岩道人虽然发现了他们的目的,可是他们三人配合默契,一下子倒也奈何不了他们。
没多久,四人已到阵法中心。中间的黑衣人代替了杨荣的位置。摧动着阵法,周围的四把刀子在黑衣人的摧动下,旋转了起来。上官云见到,把剑召回来,拿在手中,挥起了手中的剑,舞起道极剑法。一跃而起,人在空中时手中的剑已化作三道幻影向黑衣人剌去。黑衣人被逼作一团。
白岩道人心想:是时候了。口中开始念念有词,二指立于胸前,手指突然间出现蓝色的光芒,说:“百尘。”话一完。白岩道人的拂尘迅速伸长几百米,铺天盖地的向他们罩去。直指向那四名黑衣人。黑衣人阻拦不及,挡住了前面的拂尘尖,却挡不了后续而来的几十股拂尘的巨砸。纷纷被拂尘剌穿身体而过。
四名黑衣人口吐鲜血,单手撑地,其中一名,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摧动阵法。说:“走。”话一完,二次吐血。
反倒是杨荣,由于受伤,低调起来,一直躺在地上才没被剑打中。就在上官云想上去捉他时,阵法被摧动,把他给送了出去。白岩道人用拂尘去追,却追赶不及。只得无奈地摇头。望向星空。漆黑的夜空,重归于平静。
上官云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四名黑衣人,又望望白岩道人。说:“祖师爷,这怎么办。”白岩道人一摸胡子说:“先把他们绑起来。”
杨荣出到古楼外之后,捂着肚子直奔向外面一座被人废弃了很久的破房子外。就在将到之时,屋内响起“谁。”杨荣艰难的说:“明月。。。。。。照我主。”从屋内走出两个人来,把杨荣扶进屋内。杨天半嘲讽地说:“唉哟,杨荣怎么样啊,东西拿到没。看来你还有力气啊。”
周社主说:“别说那么多了,先帮他疗伤再说。”杨荣盯着杨天说:“把我的伤医好,然后送我去学校。今天还要上课,可不能在这时候出差错。到时我会把你想要的给你拿来。”杨天哼了一声,走到他身边。把他扶到床边。
学校校警打着哈欠起床去开校门说:“哈,又到了上课时间。”门一开,一个人影“切”一声骑着自行车溜进了校园,校警被吓得一跳说:“找死啊,来那么早,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来的人正是陆绝北,往日他都是选择在中间时间去上学的。可是现在不同,他得提早起床,然后去医院照顾陆上云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