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你怎么拿着一个木头人啊?”朱颜看着风铃将木头人放在案前。
“一个梦世师兄丢的,明天让子青他们送过去。”
朱颜走到风铃旁边,看着这木头人,“这好像是个女子哎。哇!幽若你不会捡到那个师兄的定情信物吧。”
风铃仔细看一眼,确实雕的是位女子。
“这...”
“这女子长得挺漂亮的,看来哪位师兄有福气了。”朱颜坐到案上。
风铃看着木头人,“这个样子...”
风铃将木头人拿了起来,摸了摸。感觉底座上有东西,于是将木头人斜放,看了看,“铃”字映入眼帘。“这是这个人的字?”风铃想了想。
“幽若?”朱颜看着风铃对着底座发呆。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没事。”风铃收了神,将地方放进盒子里。
“好了明天还要上课。我先回去睡了。”
“嗯。安。”
朱颜离开。
风铃对着铜镜,摘下面纱,“好像...”
次日早上。
“洚皖。”风铃叫住了洚皖。
“幽若?有什么事吗?”
风铃将装木头人的盒子给了洚皖,“这是梦世一个师兄掉的,你能替我还给他吗?”
“可以,你可以描述一下样子吗?”
“长的不高大概5尺,额间有颗朱砂痣,腰间还带着桃字牌,黄色外袍。”
“好的,知道了。”洚皖将盒子收了起来。
“还有,遇到他能不能下课去藏书峰一趟,我有事情问他。”
“嗯。”洚皖答应。
“谢谢。”
洚皖走了一会,看了子青,“子青。”
“洚皖?”
洚皖看了看子青手上的瓶子里装着萤火虫。
“我说你那么晚才回来,原来去抓萤火虫了啊。”
“嗯。”
“弥乐的事,你还是放不下...”洚皖将瓶子拿了过来。
“...”
“你不说,别以为我猜不到,弥乐的事无关与朱颜,你既然不喜欢朱颜,便于她说明白,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会说明白的。”子青拿回瓶子。
洚皖看了一眼子青,“子青,萤火虫瓶子是装不住的。”
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里海。”
“怎么了?”
“我好像丢了母亲的雕像。”
“掉哪了?”
“好像是藏书,还可能在野外。”
里海敲了一下子光的额头,“你啊,我陪你去找吧。”
“那课。”
“没事,今天是姑姑的课。”
“里海哥哥!”云平跑了过来。
“云平?”子光见到云平惊讶道。
“你怎么来着了。”里海问道。
“姑姑来这上课,我自然来帮忙啦。”云平停下脚步,“话说你们好像也不是去上课,倒像是逃课。”
“嗯...”子光尬笑道。
“好啊,哥哥居然带着小子光逃课,你品阶高也就算了,人家子光还得认真学习勒。”云平像是逮到什么重大新闻一样一脸邪笑。
“子光说他掉东西了,我去陪他寻来。”
“好吧好吧。”云平摊摊手。“掉了什么东西啊,我也想去找找。”
“母亲的雕像...”
“那可不得了。快点去找吧。”云平拉着子光的手。
“师兄。”洚皖走过来行礼。
“你是...”子光一脸诧异。
“这个是否是师兄遗落的东西。”洚皖将盒子递给了子光。子光打开一看,“雕像...”
里海立刻回礼,“多谢。”
“不用,这是我一位朋友捡到的,说是师兄的。”
子光打开盒子,看了看,:“你朋友是哪位,我想当面感谢。”
“也刚刚好,我朋友也想见见师兄。”
“嗯?怎么巧的吗?”云平诧异。
“师兄不要误会,我朋友只想问事情。”洚皖解释道。
“没事,约在什么时候,我一定准时到。”
“课程结束。藏书峰。”
“吨...”上课的钟声打响。
“快点回去,要上课了。”云平说道。
子光,里海见状。立刻回头。
来到桃室,“老师!”
初星看了云平他们。“后面站着去。”
“是。”云平,子光,里海乖乖走到最后。
洚皖也随后到达教室。
“他也是这里的学生?”云平轻说。
“嗯。”
初星看了一眼,“回座位。”
洚皖回到座位。
“!?”云平惊了。“为什么...”
“嗯...”初星看了一眼云平。
云平立刻收了嘴。
课闭。
“子光。”晓月在门口招招手。
“晓月。”子光出去。
“怎么了吗?”
“陪我下山买点东西。”
“啊...不了,我今天有事。下次...”
“有事?”
“嗯,不说了,我先走了。”
“哎...子光。”晓月没来得及叫住子光。
“有什么事吗?”
“佳人有约。”云平走了出来。
“哎,云平师姐。”
“嗯。”
“师姐,刚刚你说什么佳人有约?”
“就是...”
“嗯...”里海走了出来,清咳了一声。
“知道了,知道了。”云平拜了手。
晓月一脸懵。
云平看见洚皖出来,“你别走。”
洚皖被叫住,停住,转身。“师姐有什么事吗?”
“第一节课事,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嘛?”
“这个。”洚皖拿出一块令牌。
云平看了看,惊了。“你是来听课的啊?”
“不然呢。”初星走了出来。
“姑姑,你也不能因为他是来听课的就放了他啊。”
初星轻敲一下云平的额头,“看看你们竟带着里海去胡闹。”
“什么吗,明明是里海的错。”
初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里海。
“姑姑,是我不对。”
“你姐姐在定峰,你去看看。升神阶这事,你比较有经验。”
“是。”里海离去。
晓月看着这边没啥事了,也离开了。
初星还有事,也走开了。
云平和洚皖在原地,“要不,我送师姐回寒峰。”
云平看了一眼洚皖。“也行。”
藏书峰。
“姑娘。”子光行礼。
风铃转身,“师兄。”
“姑娘找我何事?”
“我想问师兄,木雕是何人?”
她,想干嘛?天间的,还是哪里的细作。子光心想。“是家母。”
风铃深思,“那请问家母有没有姐妹,或者是女儿。”
子光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家中就我一脉,家母没有姊妹。”
“那,你家母是否可以引荐一下。”
“家母年初便乘鹤西去了。”
风铃收了口,“对不起。”
“无妨。姑娘还有什么想问的嘛?”
“没有了,多谢师兄。”
“嗯,那我先走了。”子光离开。
那我是谁,他家中无人,那我是谁,为什么我和那雕木如此像...风铃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