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殿停下脚步。“呵呵,好家伙,如此躲藏,可不象逍遥君战斗的风格。你就不怕丢了逍遥君的脸,砸了血墓的招牌吗。”
申毅也是一阵爽朗的笑,但是他内心知道自己的苦楚,内伤便没有痊愈。“轰教主,何需用激将。我申毅便不是浮夸之人。知道轰教主,也绝非泛泛之辈。哪敢乱造次。”
“那你想以什么方式,解决我们间的恩怨,就这样躲闪下去。”
“轰教主,以你的造诣,还怕我申毅的躲闪。哈,笑话。是否你急着要结束这场战斗。”
“既然被你看出,我也做一回和尚,放下金钱的欲望,跟你好好打斗一番。”
流星锤与轰殿的全身衣饰周身,出现了不寻常的波动。申毅估想,轰殿在五行门,受到轰青元的重创。几日内肯定没有恢复,而如此内劲的暴露,可能也是强弩之末。暗下决定,躲过这击,再跟轰殿做一番拼斗。申毅忽略了一些东西,以轰殿的这种谋略之人,绝对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内伤如若没有恢复,绝对不会在道路中间拦截申毅。
流星锤,在轰殿双手中飞出,把空气撕裂成两半。强劲的内力,使得流星锤燃烧起来。地面的草也瞬间在流星锤滑过处化为灰烬。
金血此时,也四散开去,在申毅周围形成立体八卦图,把申毅罩在当中。在快要接触到流星锤的刹那,八卦图内的空气也应着燃烧起来。这时,申毅朝旁边闪去。只见背后的巨块岩石,被流星锤砸的粉碎。申毅为躲避这次的攻击,也耗去大量内力。而此时,他知道是自己反击的时候了。金血散发的内劲,全部聚集到了金笛上如闪烁的闪电,不断膨胀,最后形成一把利刃。申毅瞬间完成了内劲无形化有形的转变。轰殿收起脸上的疲色,他知道如果不让申毅知道自己的内劲耗损的疲态,申毅绝对是不会出手的。心里却高兴中,总算可以完成天杰长老的任务了。而且时辰尚早,还可以不耽误寻找陵墓宝藏的事情。思虑中,双拳也开始聚气,耳朵里不断传来申毅朝自己走来的步伐声。在要靠近轰殿时,申毅跃空而起,金笛如巨斧下劈,空气的窒息也让空气本身停止了移动。轰殿嘴角露出笑容。只见轰殿腾空而起,强大的内劲穿透了金笛所形成的气墙,隔挡利刃的右臂,被金笛划出了缺口,血肉模糊。而左拳已经狠狠的扎进了申毅的腹部。
但是以轰殿的霸道和撕裂的内劲,申毅的身体应该粉碎掉才是。轰殿忽然感觉不对,申毅内丹田处的金血,强烈收缩着全身的金血精气。而申毅右臂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圆月。胸口处,模糊的坛形的印记开始变得比较清晰。轰殿知道是申毅选择了与佛同葬的金血技艺,是同归于尽的招式,想赶紧脱离申毅的身体。却被深深的吸住了。八卦阵的空间内,空气也形成了一个以申毅的丹田为中心的旋涡。申毅抬起低垂的头部,眼神里一股血墓的死亡之气,笼罩住了轰殿。金血的成长,代表着一种进步和韧性,而这里金血却带着死亡之气。轰殿这才感觉到自己小时候到现在的观念的错误。与佛同葬的威力,并不是用刀葬的气息就能克服。这才切身感觉到了逍遥君的可怕。其实并不是刀葬的气息无法克服,而是轰殿自己的内力不纯净。完全靠药力恢复过来的身体,无法能施展出纯净的灼烧的刀葬气息。因为申毅此时的与佛同葬,并没有达到至圣的地步。在申毅丹田吸纳足够的力量时候,突然一阵喷发,如火山爆发出的岩浆。轰殿被强行推飞出去。如脱了线的风筝,最后重重的摔倒在地。申毅的经脉也全部瘫痪,摔在地上。而五怪,看到自己的教主被打飞出来,五人也赶紧跳下楼来,妄图接住,却也被爆发出来的气劲,震断部分经脉。
暴风过去后,火烟最先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看着教主。“金锁,教主,是不是死了。”
金锁看着周围的焦土,鼻子塌陷,似乎鼻子失去了知觉,看着轰殿:“可能吧,我去看看。”
火烟又开口问了句:“金锁,教主,是不是死了。”
金锁继续说道:“别罗嗦,我去看看。”
火烟却仍然继续问道:“金锁,教主,是不是死了,怎么不回答我。”却发现刚才金锁嘴唇动了,知道自己聋了一阵发狂朝西而去。
水池正准备爬身去看时,一声惨叫从土塘口中喊出:“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而水池想安慰土塘发觉自己已经不能说话,心里倒安慰起自己,比起他们自己算侥幸了。
金锁走到教主身边对大家道:“还有呼吸。”轰殿身体失去了所有感觉,却知道自己还活着,庆幸申毅的内劲没有达到逍遥君的高度,不然自己六人可能就此丧生。只见金锁去看了下申毅知道脉搏全无,没有呼吸,心脏也已经停止。
而木柳,摸着手里的武器,倒在地上,却失去了触感,右腿也失去了知觉。可谓是黄龙怒卷佛同葬,五怪焦灼失五蕴。
“教主算废了,申毅也死了。咱们找回火烟,带教主先回西域。毕竟教主对我们有养育之恩。”说着背起轰殿,朝西而去。水池扶起土塘跟着金锁后面。只能说五怪的邪恶,只在于对自己不存在关系的人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