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轻小说综漫的悠哉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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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非神的造物

“我不行了……”,真希波一副缺氧的样子,趴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着。发出的声音让坐在上铺的明日香都感觉到脸红,“啊~受不了了~”

比鲁斯倒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绫波丽也只是默默地瞥了真希波,也就没有继续理会。

“唔~嗯……”,真希波继续在床上翻来复去,“好可爱~好像摸~”

“……”,明日香坐在上铺露出无奈地表情,脑后滴下一滴冷汗,‘就该离她远点……’

虽说比鲁斯还在慢慢地下着那盘棋,但由于绫波丽强行介入反而会受到伤害,所以绫波丽也就只是默默地看着比鲁斯发呆。至于真希波,在她眼里,比鲁斯就是在随便的摆弄着那些棋子玩,除了场面让这个资深猫奴没法子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之外,其他倒也没什么。

不过……,‘发出那样的声音真的好羞耻啊,混蛋!’,明日香克制住自己想要把真希波的嘴巴封住的冲动,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优雅,不能粗鲁,如此想着,明日香索性直接带上耳机,把声音调大,闭上眼睛,直接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最后一个……”,比鲁斯喃喃自语道,最后一个棋子着下,整个棋盘上的棋子终于被完全展现,伸出自己的猫爪,轻轻抚摸着那些棋子的排列,比鲁斯的脑海之中风起云涌,一时之间仿佛海阔天空,只可惜这只是一瞬间,“我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来用这个东西了……”,此刻第一幅棋谱已经完成,比鲁斯直接随爪一划,所有的棋子脱落,以比鲁斯的力量来全力验算,完成一个最初级的棋子也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完成一副棋谱之后,就会有一瞬间的顿悟,但是那个时间太过短暂,而且一副棋谱只会产生一次这样的效果……”

微微颔首,把旁边的书翻到下一页,继续自己的推演,比鲁斯喃喃自语道:“所以说……顿悟根本就不是目的,享受过顿悟的众神在发现了它的起妙之处后,之后疯狂地去追求那种顿悟的感觉,在追逐的过程中看似速度越来越快……”,比鲁斯着下另一子,“实际上忘记的东西越来越多……这样的东西可不会是诸神的造物……”

随着比鲁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棋盘上横纵的交错之处开始浮现出黑白的虚影,“神奇……”,除了这两个字,比鲁斯找不到任何东西来形容他的感觉,“越是缓慢地去感受它……就越是耐心……反而推演的速度也会变快,而获得的东西也就越多……而且还没完……”,说着比鲁斯猛然睁开眼睛,几乎在一瞬间那些棋盘上的虚影就被棋子补全,第一个棋子的推演就此完成。

“还要有所决断……”,说着比鲁斯直接开始第二个棋子的推演,“说到底……静观其变……细查秋毫……斩钉截铁……以及……舍得……”

比鲁斯呼出一口长气:“这样的东西绝对不是神灵的造物……如此全面的单纯地对意志力的训练,就如同神灵对灵魂、思维、肉体,三者的修行一般……”,略微沉默了一下,“这玩意,恐怕是命运的启示吧……”,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比鲁斯抬头通过窗户看向天空,“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所谓……命运……”

绫波丽看着比鲁斯的表情,又顺着比鲁斯的眼神看向外面的天空,眼神略微收敛之后,微微思考了一下……

绫波丽发现,自己可能有时候是真的不太明白比鲁斯的话,撇了撇自己的嘴,绫波丽做出了最真确的选择——直接无视掉比鲁斯的话。

“所以啊……”,比鲁斯继续向棋盘上放棋子,只是没一次着子的速度都不一样,有时候可能要斟酌半天,可能在都验算出好几步之后才下出一步,而有时就好像是看都没看一眼地直接随手一放。

看着比鲁斯默默地推演着眼前的棋局,根本帮不上忙的绫波丽,深吸一口气,眼睛合起开始比鲁斯交给她的最基础的冥想方法。其实绫波丽一直都有在遵守比鲁斯的话乖乖打好基本功,只是对绫波丽的资质来说,光光是冥想带来的收益太少了,不过绫波丽也不是什么急功竟利之人,既然比鲁斯大人说要好好学习冥想,那我就乖乖冥想,这就是绫波丽内心的真实写照。

不过在比鲁斯眼里,慢慢地修行,一步一个脚印提升的才是自身最根本的东西,招式、功法、技巧、说到底还是外物。这也是为什么比鲁斯会看不起二代破坏神的原因,在比鲁斯眼里,不能正面碰撞毫无技巧战斗的家伙,又怎么能理解战斗的快感。

“哈……”,比鲁斯慢慢地落下最后一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眼睛微微闭上,爪子在半空中一滑,以及推演出将近一半的棋盘,在桌面上凭空消失。

抬头看了绫波丽一眼,比鲁斯的眉头轻轻皱了皱,‘看来上次战斗的经验已经吸取的差不多了……’,至少有没有经历过实战的确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天才啊……’,看着绫波丽,比鲁斯内心发出了由衷的感叹,‘天赋异禀,不为外物所动,最重要的是无喜无怒的性格简直难得一遇……不过……还是不够……’,说着比鲁斯的眉头慢慢挤在了一起,“可惜了……”

“可惜什么?”,绫波丽刚从冥想的状态里恢复过来,(不过其实是被直接踢出来的可能性很大),就听到比鲁斯在喃喃自语。

“你啊……”,比鲁斯看着绫波丽摇了摇头,“太弱了……”

比鲁斯的回答让绫波丽微微一愣,随后绫波丽微微低下自己的头,仿佛犯错的小孩子给大人认错一般地:“我……我知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不用道歉……”,比鲁斯的表情难得稍微严肃了一下,“初始之火不该只有那么点力量,说到底……你还是没有从短生种的局限里跳出来……”

“短生种的局限?”,绫波丽的身子微微前倾,眼睛睁开露出诧异的表情,“那是?”

“不够冷漠……”,比鲁斯缓缓说到,“在神灵无数岁月之中什么事情都是可能发生的,并不是说冷漠到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在乎……”,说着比鲁斯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二代就说最好的例子……那个家伙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发妻……”

“嗯?”,绫波丽的眉头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算了……您说的我听不懂……我还是慢慢来吧……”

“哼……”,比鲁斯低下自己的头玩笑似的摇了摇自己的头,不过其实比鲁斯的嘴角已经微微翘起,只是比鲁斯不希望绫波丽看到而已。

‘哪里来的局限的定义……那是我胡编的……’,比鲁斯如此想到,‘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其实,丽……你已经掌握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