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不耐，面对梦可儿时不耐烦地将他们领到自己的家中。
说是家，不过是一个小土屋，在河边的贫苦区中。
家里有着奇奇怪怪的臭味，但布置整洁，排放整齐。
明明是不大的屋子，却感觉到大了不少。
“奶奶，请问一下你多晚回家？”
老太太摸了摸佛珠，神色不耐。
“不知道，说不定的。”
林子澜笑着说，“那奶奶平常大约几点？”
“八九点吧。”
“那奶奶昨天有去过华科河上游吗？”
华科河上游是白尘瑶被推下水的地方。
“可能吧，这一块我都走。”
“那奶奶昨晚又发现什么可疑的吗？”
“没有。”
“那奶奶认识死者吗？”
“那个死的人那么有钱，我哪里知道。”
林子澜顿了顿。
梦可儿笑着走上前，“奶奶，政府有扶贫政策，你有空时过来帮一下手续，可以吗？”
老太太看到梦可儿的脸，眼睛里划过一丝厌恶和憎恨。
她摆了摆手，垂下眼睑，“不要，老婆子活了这么久了，都是这么过来的，要什么政府的钱。”
梦可儿温和地微笑，继续劝说，“奶奶，有这个政策你的日子也好过一点，最近城市治安不是很好，你早出晚归地万一有个好歹呢？”
“你们这种女孩子还知道？”奶奶讽刺，“你们有爸妈养着就好，还会知道这些？”
梦可儿轻轻地笑，脸色温和，声音轻柔，令林子澜啧啧惊叹。
梦可儿的耐性差是出了名的。
“奶奶，这里可能会拆迁，到时候奶奶一个人在外，没有人帮你办这些手续的。”
老太太蓦然抬头，眼睛凌厉地看着她。
梦可儿似没有感觉到，温柔地对着老太太微笑。
老奶奶用力地拿着佛珠，一字一顿地说，“不扰你费心，老婆子我自有打算。”
“奶奶，别忘了。”
“老婆子腿脚不好，，就不送客了。”
出了门。
林子澜到一旁打电话。
梦可儿嘴角挂着温和的笑。
“别装了，没人了。”
梦可儿嘴角的笑一下子拉了下来，回头瞪了一眼说凉话的尹哲轩。
尹哲轩无视梦可儿，目光眺望远方。
.
回到警局后。
林子澜将一份资料递给尹哲轩。
片刻后，尹哲轩看完后又递给了梦可儿。
那个老太太，名付安萍。
丈夫溺水身亡，有一子，名江澄，那年江澄二岁。
江澄在十六岁时到白尘瑶的公司做她的私人秘书。
母子断了联系。
江澄与白尘瑶关系密切，劝诫白尘瑶放弃压老太太的念头的人也是他。
梦可儿将资料还给林子澜。
“夏慕泽？”
“嗯，夏慕泽调查的。”
“那最好要知道江澄。”
“尤其是他的性格。”梦可儿补了一句。
林子澜看着梦可儿眼中的鄙视。
同为好友多年，他当然知道梦可儿的想法。
一个吃软饭的男的，在发达后能抛弃自己的亲身母亲，会有善心来替别人求饶？
“杜源洪与江澄有联系吗？”
林子澜翻了个白眼，“大小姐，上面不是有写着吗？”
梦可儿脸微僵，随后笑吟吟地说，“看太快了。”
林子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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