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原野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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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出游大溪河

盛夏的原野,像画家泼洒的画布,到处绚丽多彩,到处生机勃勃富有传奇。在一个晴朗无雨的星期天,赵锐锋和他好友杨文、赵卫阳决定到大溪河畔游玩,感受一下菜乡的田园风光,为写作采风。杨文、赵卫阳不过是闲着无事跟着赵锐锋瞎起哄而已。他们没约把时间看的比命都重要的好友韩浩宇,就是约他也不会来的。赵锐锋和杨文、赵卫阳两个小伙伴有说有笑骑车顺南北小公路朝北面的溪河大桥驶去。他们很快就越过了水镇南边的铁路,来到水镇西侧。路东就是省地县大中院校聚集区,绿树碧波中露出造型各异美轮美奂楼宇;而左边就是溪河大堤绿树的世界、绿树的海洋。他们无心欣赏美景,他们骑车如飞,就像三只飞翔的大鸟很快从水镇西边掠过来到溪河大桥上。

流火七月,骄阳似火,桥身被太阳照得直晃眼睛。过了大桥,见绿茵下有几个妇女在纳鞋底有说有笑的,而桥下就是一丝不挂的男人在河边洗澡,桥上行人不断,有男有女,他们一眼就能看见河边光屁股的男人,按说这些男人不该光天化日之下在河边洗澡,这样有伤风败俗,不雅观。可是自古就有,有理的街道,无理的河道的说法,因此出现这种现象也就见怪不怪了。过了大桥,三人就骑车钻入南边河堤上,堤路平滑光洁那是无数次雨水冲刷打磨而成的,堤路弯弯曲曲顺河而下,似缠绕在绿波中的飘带,又似游走于树间的长蛇。河堤被绿树包围的严严实实,人犹如树洞中。进入树洞温度立刻降下来,酷热早被密密麻麻的树叶挡在了外边,人在这绿色的树洞中真是无比的惬意。三人骑车慢下来,他们尽情地享受堤上的清凉,尽情地欣赏河畔的美景。尽管树冠把河堤包裹的严严实实,但从树干的空隙里仍然看到堤内如云如雾的矮树丛,树丛的间隙里露出的镜子般闪亮的水面。堤内蝉声震天,每根树条都爬满黑色的蝉,如小贩买的糖葫芦(那时人们还不知道幼蝉好吃,蝉才这么多)。堤外就是有名的菜乡。一河之隔南岸菜园不多,而北岸全是菜园,也许是北岸地势低适应种菜的缘故吧!堤外是仙境般绿树环绕的村庄,花红菜绿的菜园,犹如飘浮在碧波中的蘑菇样的看菜小屋。那时还不兴地膜,蔬菜都是露天长的。那里黄瓜一架架,碧绿的韭菜一畦畦,紫色的茄子,碧绿的扁豆,通红的西红柿,数不胜数,一派浓郁的田园风光扑面而来,让人沉醉,不能自已。杨文、赵卫阳初次到河堤自感新鲜,不免喜出望外,东张西望。他们也不忙赶路,走走停停,边走边聊,很快过了溪河铁路大桥,又转过了一个河湾,赵锐锋和杨文赵卫阳停下来,把车子停在大树下插下车子,拿出他们带的午餐,就下了河堤。这里正是小河西河口。就是赵锐锋和韩玉兰李小苗第一次看电影的那个河口,河口下就是小河西村。小河西村属于沂西市的南城区,河对岸东南五里就是他们的村子西武庄,属于泰州县,西武庄南面四里之遥的马村就属于齐水县,而对岸垒山下的源里村属于南阳县,因此说他的家乡西武庄是四县交界的地方,一点不假。

中午的河堤根本没有人,他们来到河边,汛期的河面宽了不少,水流也急,汪汪的一片望不到头。由于水深浪急,夏日人们是过不了河的,有急事过河就用缸摆渡过河,就是人坐在缸里摆渡手游着水推过缸去,现在修了溪河大桥人们有事就从溪河大桥走了,推缸摆渡手也就失了业。赵锐锋和杨文、赵卫阳朝河边张望了一会,他们发现前面河边有一颗柳树探出河面,弯弯曲曲的长得奇形怪状。那柳树足有一搂粗细,它是歪在水面的,到水面处树头又盎然向天冲去,窜出三四米高又长出一个巨大的树冠,如浮在水面的大蘑菇,又想撑开的一把巨伞。

“就是这里了!”赵锐锋对杨文、赵卫阳说。三人信步来到树边,爬上弯树,正好大树有三个斜出的树干,他们三人各靠了一个树干坐了。树上青丝如盖,树下水流潺潺,坐在树上,只见河两岸绿树参天,如镶嵌在河面这块明镜上的绿色镜边,真是美极了。如果在这里野餐真是妙不可言。实际他们准备的在这里野餐里,所谓野餐实际很简单,就是一斤猪头肉,半斤烧酒而已,猪头肉是赵锐锋买的,酒是杨文从家里偷来的。杨文赵卫阳积极响应这次来大溪河也是为这野餐而来,杨文、赵卫阳怕是一年也吃不上一次猪头肉吧!赵锐锋从破包里拿出纸包着的猪头肉,出开包摊在他们面前的树干上。猪头肉是切好的,他们也就没有拿筷子,用手拿着吃就行。这里杨文变戏法似的从裤兜里磨出半瓶酒来,他笑嘻嘻地对赵锐锋赵卫阳说:“老侄子,喝酒难得有肴,今天你们兄弟俩就跟老叔喝个痛快,咱一醉方休,今天你们一定开开斋,陪老叔喝,我先干为敬!”杨文见了酒兴奋的小眼睛放光,话也多起来,他对着瓶口喝了一大口,把瓶子递给赵卫阳自己随手拿一块猪头肉放在嘴里嚼着。赵卫阳也喝了一口,把酒瓶递给赵锐锋,赵锐锋从不喝酒,但今天心情特好也就喝了一口,那感觉就像一团火冲进胃里,他被呛的直咳嗽,连泪都流出来了。

“快,吃块猪头肉压一压,哈哈哈.....”杨文、哈哈大笑,也就是喝酒这一点他胜过赵锐锋因此得意。

赵锐锋忙那一块猪头肉放进嘴里,嚼了嚼,忙咽下去才觉好些。但仍晕眩,身下的水打着旋往下流,他感觉眼花缭乱,他忙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把身子靠在树干上才好了些,他说:“杨文,上你当了,这酒是毒药是驴马尿,我再也不喝了!”

“哈哈哈,你老叔什么都不跟你就是喝酒,这酒真是好东西,喝了酒晕乎乎的,给个神仙都不换。赵锐锋你不喝酒,不抽烟,是从来不喝酒不抽烟的,还是后来忌的?”

“我是从来不沾烟酒,不是后来忌的。”赵锐锋说了来历。原来赵锐锋刚下学那会,在生产队吊儿郎当的干,父亲只管大队的事情,根本顾不了儿子的事,还是母亲见儿子在队里拉伙结帮地要和韩天德干,母亲怕闹出事,就想让儿子离开生产队学点手艺,将来养家糊口,大学上不成了,也得生活呀。干什么呢,她自然想起娘家弟弟,娘家二弟是织布匠,就让儿子跟舅舅学织布吧,织布这活儿轻松,在屋里干的活,风不着雨不着,赵锐锋就跟舅舅学开了织布。学织布前舅舅给外甥约法三章;一不能喝酒,二不能抽烟,三不能调戏妇女。为啥有这些规定,因为织布这行业竞争很激烈,僧多粥少,织布的都讨好主家,好明年接着干主家的活,活干的好,还得为主家省钱,因此织布的大都不喝酒不抽烟。就是这样织布也是一年干不了半年的活,活大都在农闲干,再说,织布又是和妇女打交道的行业,成天在妇女窝里转,不得不防。在农村织布、木匠、凿麽是高风险的行业,这些踩百家门的行业还真出了不少风流韵事。小石匠、小织布的、小木匠都成了贬义词。

他们村有个织布匠叫袁方平,四十来岁,已有了老婆孩子,此人是嗜酒如命,成天喝的鼻子红红的,有一次在东武庄东面的小山村织布,早上就喝了不少酒,饭后开始递缯,原来织布先递缯。缯是织布的器具,是两片带有密密麻麻针眼的器物,成千上万的线得穿过针眼放进缯里。缯在织布机上起落一次,带线的织布梭就穿过一次,再上下起合碰撞一次,布就在无数次的起落穿线碰撞中织成的。织布的工序共四道:一是先纺线,二是刷布,就是把线刷上浆糊晒干了线硬了好摆弄,三是递缯,四才是织布。因此递缯是一道不可缺的工序,递缯是两个人的活,一个是织布匠,另一个是主家人充当。两个人面对面,脚对脚,一个递线,一个用小钩勾线,上万根线都得从针眼里穿过,两个人没半天功夫递不完,因此递线的活都是让有耐心的老奶奶充当。吃饭时袁方平就发现这家里就祖孙二人,年迈的奶奶,俊俏的孙女,袁方平一眼就看上了俊美如花的孙女,袁方平借着酒劲就打起了坏主意,伺机调戏人家女孩。先是老奶奶上来递缯,但没递几根,袁方平就说老奶奶老眼昏花不能胜任,家里没别人,就只能小姑娘上。两人脸对脸脚对脚递起缯来。袁方平心猿意马,哪里还有心递缯,美丽女孩近在咫尺,女孩呼出的气息直扑袁方平的脸,女孩那如鲜花样鲜艳的脸庞触手可及,袁方平再也控制不住就故意把脚伸到女孩大腿边装着不经意碰女孩的大腿,女孩原先还不以为意,极力忍着,后来袁方平脚重了些。女孩才忍不住嚷叫起来,一时引来众多人等,个个如狼似虎扑向袁方平,袁方平只有抱头鼠窜的份了,连织布机都不要了。血的教训让干上织布这一行的赵锐锋烟酒不沾,袁方平的事让赵锐锋铭记在心,发誓他赵锐锋一定不做辱没祖宗的事。

话说赵锐锋和杨文、赵卫阳在那棵歪把柳树干上细酌慢饮,欣赏着大溪河畔美丽的自然风光。此时正是烈日当头是最热的中午,可在这里却是河风吹拂凉爽如春十分惬意。三人吃喝完毕,把纸往河里一扔,酒瓶杨文舍不得扔,又装进裤兜。三人打扫完战场就脱掉衣服双双鱼跃跳进水中,靠河边的河水很浅,只有脚脖深。三人平躺在凉丝丝的水中,让流水冲洗去身上的污垢,流水像小孩凉凉的小手抚摸着你让人很舒服,很受用,他们闭上眼睛,尽情地让河水冲刷着。赵锐锋躺了一会,又睁开眼睛顺河面望去,是镜子般闪亮的河水一直涌到天边相接处。微风轻轻吹来,荡起层层褶皱就像让人抖动的丝绸。这大溪河是太美了,太神奇了,大溪河所处位置平坦,河水才这样柔柔的流着,它美丽的自然环境适宜的气候孕育了多少美人,像韩玉兰、安小苗,一想到她们他就愁肠百结。它们在水中躺了一会,感觉河水已把身上的污垢泡透了,他们就坐起来搓自己身上的污垢。赵锐锋、赵卫阳见了杨文赤裸的身子就想发笑,这家伙吃的东西都上那了,怎么光吃东西不长肉,根根肋骨裸露着,杨文的大腿还不跟赵锐锋的胳臂粗。

杨文见赵锐锋、赵卫阳嘲笑自己,就自我解嘲地说:“谁愿意长这模样,谁不愿意长的貌似潘安的你赵锐锋,可是老天就是不公,让什么好都让你占了,什么家庭、财富、相貌、才学、人缘,可我什么都么没有。真是人比人就得死,货比货就得扔!”

“我真像你说的那样吗,未必,我一介书生,贫困潦倒,快到而立之年还是光棍一条,一事无成,想想就让人寒心!”杨文的话触到了赵锐锋的疼处,赵锐锋身边两个美人是不能爱的人,为这赵锐锋快愁死了,近期他的写作也几乎中断,他遇到难题了。杨文、赵卫阳那里知道里面的奥妙,三人一时无语。他们三人互相搓完了后背,洗完了,三人光着身子爬上树来,躺在树干上让和风吹干身上的水渍后,然后就穿上衣服又躺在树杆上了。他们都有午休的习惯,一到中午就睁不开眼睛。他们想小憩一会,可是今天由于环境因素他们怎么也睡不着,他们就开始闲聊,赵锐锋大谈自己的小说创作,让杨文、赵卫阳提意见。杨文、赵卫阳虽然崇拜赵锐锋,但对他写小说却不以为然,认为赵锐锋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天高妄想,小说是咱凡人写的,写小说的人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一个地区都出不了一个作家,你赵锐锋真是太不量力了,同样是有名的双子星,他们更欣赏韩浩宇,人家务实是学的实实在在的东西,不定将来会用着,那赵锐锋定是“癞蛤蟆过门槛-——墩腚栽脸”到时只有哭的份了。杨文、赵卫阳虽然看不起赵锐锋写小说,但毕竟是赵锐锋的小兄弟,赵锐锋是他们的偶像大哥,因此他们心里有却从来没有说出来,他们呢还帮着赵锐锋写小说,承担着了解风土人情,记录季节变化的工作。三人谈了一会小说,就开始谈女人,他们在一块时谈女人是他们不变的话题,谈女人主要是谈论漂亮女人,村里那个女孩漂亮那个女孩是第一呀!谈着谈着不知怎的他们谈到了城市朋友杨京京,赵锐锋他们从省城回来后,杨京京就去了军区文工团,她后来也给韩浩宇和赵锐锋来过几封信,但他们都没有给杨京京回信,他们怕杨京京有这么下贱的朋友,对杨京京不好,就不和杨京京联系了,但赵锐锋韩浩宇他们心中从未忘记京京那个美丽的城市姑娘,从没有忘记他们的千年之约,如果他们没有成名就没有资格见他们的京京妹妹了,一生总不得相见。

一提杨京京杨文赵卫阳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人格外兴奋。他们亢奋地说:“京京真是漂亮,是人间极品,是城市的皇后,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是漂亮不假,不是有人说山上尽出灵芝草,洼里尽出盲牛墩吗,咱家乡人杰地灵可是出美女的地方。”赵锐锋接上话,赵锐锋是想让杨文赵卫阳说他的红颜知己韩玉兰,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可杨文赵卫阳自从知道赵锐锋和韩玉兰李小苗有一腿的事,他俩简直气疯了,你霸着两个,给我们一个也行呀!真是作孽呀,都快三十了,一个带着孩子的老鳏夫,还诱骗人家小姑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去和仇家韩虎的女儿搞恋爱这不是找死。韩玉兰哪是人,是神,是仙女,是人间尤物,是人能碰的,谁碰她谁就死。杨文、赵卫阳恨世间的不平,嫉妒他们的老大赵锐锋,狠不得杀了他,但想归想,但他们不会做,他们和赵锐锋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他们谈论美女的时候,西武庄那个女孩最美的时候,他们就从来不提韩玉兰李小苗了,以前韩玉兰都是他们谈论的中心。

赵锐锋见无论怎么谈杨文、赵卫阳都不谈韩玉兰就转了话题,他说:“大溪河畔,气候湿润,风景宜人,是出美女的地方咱们身后小河西村就出过一个美女,名叫荷花,长得和荷花一样美。”

“你怎么知道荷花的美,你难道和荷花有一腿,听说你在这一片织过布?”杨文一听赵锐锋说出一美女,就立刻认为与赵锐锋有关,赵锐锋是个万人迷,太会勾引人家女孩子了,杨文冲口而出。

“不,我并不认识荷花,荷花的事是我从看菜人说的,我曾在那菜屋织过布,”赵锐锋用手指了指对岸上的几间房子说,“那所房子原来是源里村第一生产队的磨面坊,后来那里出了人命案,成了队里的看菜屋。相比你也知道就是前几年我们一块去水镇看枪毙人,罪犯里面就有个杀人犯叫李德文,你记得不?”

“记得是有个叫李德文的,那漂亮女孩和李德文有什么关系?”赵卫阳疑惑地问。

“你知道李德文杀的谁吗,就是溪河畔美丽的姑娘荷花!”

“他怎么杀荷花,这畜生是疯了吗?”杨文听不得漂亮女孩遭难他拍着树干愤愤地说。

“这事说来话长,”赵锐锋采一柳叶含在嘴里幽幽地说,“实际李德文还是我远房亲戚,他是我姑奶奶的亲孙子,以前我还跟大人去他家吊过丧,和这位表兄认识是在吴庄大溪河搬沙造田工地上。晚上我到吴庄的另一姑奶奶家玩,姑奶奶家有一气宇轩昂的帅小伙,听姑奶奶介绍,我们才认识,真是三辈子不离老娘家门,李德文长的真像俺老赵家人,和我真像是一个膜子里刻出来的,像对孪生兄弟,让在场的人惊奇不已,因此我对这为表兄印象深刻,这么漂亮的小伙不出事才怪!”

杨文、赵卫阳听了心中暗笑,你赵锐锋更不是什么好鸟,你小子比李德文好不到那里去,你是光着屁股骂光腚,人家是一个,你是霸着俩哩,你小子怕会比李德文死的更惨。但杨文赵卫阳心里想但嘴里却说:“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快讲来听听?”杨文、赵卫阳急不可耐。

“这就得从那所房子说起,李德文是磨面坊会计,李德文那时早已娶妻生子,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小河西和源里一河之隔,春冬两季河上架上桥时小河西的荷花就常过河到李德文的磨面坊磨面,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上了。按说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不会上一个有妇之夫的当,可是大溪河畔的女孩都这么傻!”

“是呀,溪河畔的女孩就是傻,要不你赵锐锋一下就骗了两个!”杨文、赵卫阳心中冷笑。

“她就糊里糊涂的上了李德文的当,”赵锐锋接着说,“她幻想李德文离婚娶她,这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李德文那里舍得下娇妻爱子,舍下殷实的小家庭,他不过尝新鲜玩玩而已。两个人爱的死去活来,大溪河畔就成了他们的洞房,只是好景不长,荷花怀孕了,荷花慌了,忙让李德文离婚娶她。李德文只说正在办离婚让荷花等他敷衍荷花。眼看荷花的肚子越来越大荷花又逼得急,李德文狗急跳墙在河边和荷花温存之后,就狠心掐死了荷花,把死尸扔进河里造了自己溺水而亡的假象,一代美人从此香消玉焚!”赵锐锋感慨不已。

杨文赵卫阳听了低头不语,他们又恨这些美丽女孩,她们对风流男人投怀送抱,对自己这样不起眼的不屑一顾,想想就窝心,她们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