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泡沫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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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婆婆质问我:“是你的孩子,是不是和我们就没关系了?”我回答:“应该有的关系都摆在那里了,是谁也说不掉的,我说的霸道是让我自己选择做谁的妈妈”婆婆咬牙切齿地说:“那我还想选择做谁的婆婆呢,谁给机会我选择了?”我的血往脑门直冲,我大声叫到:“我还想做你儿子的孩子妈妈呢,谁给机会我了?”婆婆脸气得发白,我连忙看剑,他脸色更难看,我知道我的话伤害了他,可我不是有意的,全是被婆婆气的。我压住眼泪,对剑说了声:“对不起!”剑没有说话,婆婆开口了:“后悔了是不是?现在改嫁还来得及,你还年轻还可以生,别让我们拖累了你”,我咬着唇不反击婆婆,我怕再说出伤害剑的话。剑打断婆婆:“说够了没有?你以为你儿子是块香饽饽,是女人都想嫁啊?”婆婆很生气剑的话,大声反驳:“那也不是臭鱼烂虾非硬塞给别人,不是香饽饽也养着几个人在,抱个孩子回来还不是你的钱养,赚钱的还没不赚钱的腰硬了?”,我问婆婆这个家里谁没赚钱了?婆婆得意的说她没赚钱可她吃喝儿子的,我说我吃喝的是自己的,婆婆问我有钱养孩子吗?我冲出卧室把自己关进厕所,大哭起来,哭自己生孩子难,抱养孩子也这么难。不知道哭了几久,听到婆婆的脚步声和关门声我才回到卧室,剑还是我跑出去时的样子坐着,我挨着剑坐下,说:“我只想做妈妈,无心伤害谁,也不想和谁过不去,我喜欢小女孩,女孩贴心些,我不同意抱养亲戚的孩子,是因为有这样的关系牵扯着,会过早的让孩子知道不是我们亲生的,我们管教起来孩子会有抵触情绪的”。我的话说完很久,剑握起我的手为我擦掉眼泪,说:“你是孩子的妈妈,孩子是要和我们生活一辈子的,你怎么想就怎么做吧”我问剑:“你会爱她吗?”剑很肯定得回答:“她是因为我才来到这个家的,我会比你更爱她”。

调整好情绪,我去吃饭热了饭菜,剑把婆婆叫出来吃晚饭,都闷闷的吃饭不说话。吃了饭我和剑回房想了很多女孩的名字,念着念着都否定了,剑又提议把我俩的名字组合成一个新名字,我默念了几遍“剑馨,馨剑,骁馨,馨骁”,好像不是很好,又否定了。我提议查字典,把字典抱上chuang翻来翻去还是无法确定用那个字做名字,剑把字典合上,说我们都闭上眼,随手翻开一面,就在那一面上找个字,我同意。于是我们一人出一只手,一起摸索着把手指插进字典里用力一掀,字典翻开了,我们睁开眼急不可耐的看去。字典落在ying读音的页面上,我随口说出:“岳ying,嗯,还不错挺好听的”剑说:“倒过来念就是ying岳,音乐的同音”。我们顺着看下来,确定了几个可能的字选“樱”“瑛”“缨”“璎”,剑说取我的姓用王字旁,于是就剩下“瑛”和“璎”,我端详了半天发现很喜欢“璎”字,我把手指指过去,和剑的手指碰在了一起,我们异口同声:“喜欢这个字”,我俩对视了一秒钟哈哈笑起来。这个璎字在字典里的解释是似玉的石头,健说要我们的女儿似玉一样美丽无暇,似石头一样坚强无比,我说女大十八变,要是长着长丑了怎么办?剑嘀咕有看着自己孩子丑的父母吗?满大街丑孩子多了,还不是被爸爸妈妈高兴的抱着到处招摇,我说别人是自己生的当人不觉得丑了,我们是抱养的,会不会看着恶心啊?剑要打我的屁股说还没见姑娘就诅咒她是个丑八怪了,我说要是丑的话我可不抱,要他抱着马路上去走,剑说傻啊,不知道挑漂亮的抱一个,我说是如果长着长着长丑了的话,剑说没有如果,孩子跟着谁就长得像谁,我心里默念千万别向婆婆,到不是婆婆长得丑而是脾气太丑了。大名有了,还要起小名,我说就叫璎子,剑说还潘冬子呢?不好听,要起个嗲一点的名字,我们嗲了半天也没嗲一个出来,最后剑说小名让我父母起,我笑说那准是心肝宝贝之类的了。接着我们开始规划剑的工资,为孩子存多少?用多少?还商量上什么幼儿园?什么小学?兴奋得一夜未眠,好像待产的准妈妈和准爸爸。第二天下班我回了趟娘家,把我和剑的计划说了,父母很支持,说到婆婆的态度我情绪有点低落,父母马上表态说婆婆要是不帮带孩子,就把孩子抱给他们来抚养,其实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可父母和大嫂住在一起,我迟疑的看着大嫂,大嫂读懂了我的眼神,她高兴得叫起来:“哎呦,太好了,我家小子老要我给他买个大娃娃,我还说那个男孩子玩娃娃撒,这些好了,家里有个大娃娃给我家小子玩了,还是活的能出声的,哈哈”。我很感激嫂子,感激的话不知道怎么说,眼泪跑出来帮我表达感激之情。解决了后顾之忧,我下定了决心抱个小丫回来做我的孩子。

剑下班回来带回了厂里的证明,所有证件都办齐了,我对剑说明天再上胭脂山,一定三人回。再次来到孤儿院,门房和院长都还记得我们,快速审核证件后,我们就填了神养单,按上了我们俩的鲜红手印。院长打了一个内线电话,就有穿着护士服的保育员抱着孩子来了,我有点紧张,身体微微发抖,剑握住我的手,我含着泪说我是高兴的,剑也笑了。一个花花的包袱走近了,保育员笑着说:“这个孩子是我们院子专门为你们挑出来,又是体检又是特别观察的忙乎了两天的,我们都说你们肯定喜欢的”我和剑笑着伸过双手,同时接住花包袱,院长按住盖在孩子头部的被角,和我们开玩笑:“要是真喜欢了,可马上要去买糖我吃的呦,我可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看着挑的,又要身体好又要是大眼睛的哦”。我和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打开那个花包袱了,不住点头说好说,院长慢慢撩开搭在孩子脸上的被角,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机灵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真的,是真的,就这一眼我的母爱就喷涌而出了,认定了这就是我的孩子,我看了看剑,剑也笑了,剑用手轻轻挨了一下孩子的脸,她竟然也笑了。院长和保育员同时说:“看喔,这就是缘分啊,她怕自己不够漂亮,用笑告诉你们她就是你们的宝宝”。我抱着这个花包袱,深埋的母爱顷刻间就泛滥了,我情不自禁亲了又亲那可爱的小脸蛋,一直把她亲得哇的一声哭起来抗议我,她哭得那么清脆悦耳,我激动的说:“好好听哦”,屋子人都笑起来。

院长笑着开玩笑:“还要不要抱一个出来给你挑挑啊?”我紧紧抱着花包袱说:“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院长和剑都哈哈笑起来。交完一些费用我们就可以走了,感谢的话语说了一遍又一遍,院长嘱咐的话语也说了一遍又一遍,都有点依依不舍,快走出办公室大门时剑想起什么,要我抱着孩子在这里等一下,他跑出去了。院长奇怪问剑干什么去了?我说是不是拦的士去了,院长说真是个细心的爸爸。院长和保育员接过孩子最后抱一抱,跟孩子说了些告别的话,要孩子听爸爸妈妈话,我问孩子会吃吗?保育员骄傲地说:“我们这里的孩子都会吃,不过你抱回去了就不知道会不会吃了?”我不解,院长解释:“我们这里孩子没零食吃,都会吃饭,有的孩子从我们这抱走后,大人当宝贝喂零食吃,结果就不会吃饭了”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笑了起来,我想我也会买零食我的小宝贝吃的。一会,剑咚咚的跑回来了,吃力地拎着两个大塑料袋,进了办公室就往桌上一放,看着院长呵呵笑,我们好奇的去看塑料袋里装的是什么?两个鼓鼓的塑料袋里全是奶糖,院长看了有点惊慌:“哎呦,我开玩笑的,你还真买了?这,这多不好啊?”剑高兴地说:“我老婆生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今天出院了,我不该发糖的吗?!”院长还在解释她刚才的买糖之说是开玩笑,剑抓起一把糖塞进院长手里说:“医生,谢谢您让我们家母女平安,喜糖一定要吃,分享我们的甜蜜和幸福”,院长这才不窘迫了,连忙答应:“是喜糖,我接了,哎呦,你也买得太多了撒”,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给其他孩子也吃点吧,她们是我女儿的小姐妹,以后只怕难相逢了”,院长放下手里的糖和剑紧紧相握:“那谢谢你们了,你真是个有爱心的爸爸,祝福你们全家幸福快乐啊!”,在祝福声中,我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出来了,剑不停看看我和孩子,我问怎么了?剑说怕我不会抱孩子把孩子扭住了,我笑孩子又不是棉花糖,扭住了还不哭的?剑呵呵笑,不时伸出一只手托托孩子的小屁股。【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