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门时,我绊了一跤,客厅里的地板像老朋友一样朝我冲了过来,迫不及待地迎接我的到来。为什么呢?在此之前,我已经在这个鬼地方住了差不多六个月。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慢腾腾地走进办公室,一把将电话线拽了过来,将听筒贴近脑门,心里不由得诅咒起来。“是翁尼吗?”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还差一点骂出声。我摸索着听筒,把它拉到了耳边。“埃莉娜,是你吗?”我气喘吁吁地问。此时此刻,那女人的声音就从我的嘴边传来。我几乎把听筒倒了过来,重复着那句问话。